第二天狱寺果然没有来。
不过我并没有觉得奇怪,或者觉得失望,毕竟他偷偷来了两周我已经很高兴了,也算是让他稍微换了一下菜单。所以回家的时候看着空空如也的店,我也没再去问老爸他有没有来过。我想他以后应该也不会来了吧,按他当时的表情来看,他不是想狂跑逃走就是一拳把我揍飞,最好还能消除我的记忆。
嘛,先不管了,我把球棒放到房间的角落里抽出今天补习的作业。一手托腮,我眼前又浮现出今天早晨的事:阿纲今天只穿了一个裤衩两脚冒烟地冲进了教室,狰狞的表情和当时救我时一模一样。下课时那个奇怪小孩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阿纲被他吓了一跳然后就一脸害怕地和他一起回家了。
哈哈,果真是有趣啊。
暑假已经快过了,自从我加入他们的什么彭格列家族也已经一个多月了,如果真的是黑手党的话,怎么会这么和平?我更深的开始怀疑这个事件的真实性。可那个小孩,还有阿纲时而不正常的表现、狱寺的炸弹等等都让我感到些许不安。
关于黑|手党,我早有耳闻,但是对它的了解却少之又少。只知道是在比如意大利和美国存在的类似犯罪组织的东西,在暗地活动,毒|私等都是他们谋生的手段。当时半开玩笑地加入了阿纲的所谓家族,也没有仔细考虑过会不会为我带来什么后果。虽然好像很期待会发生什么事情来闯入我这平淡的生活,但内心还是对犯罪深恶痛绝的。从小就被老爸教育要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我到现在为止一场架都没有打过,黑手党什么的,我不觉得我会愿意踏足。
自从狱寺转来后,经过那次跳楼事件和“加入家族测验”,我所想的事情突然多了起来,果然是因为生活变得有意思了吗?我揉了揉有些发麻的小臂,站起来跳了跳,走到窗边。
换换脑子好去算那些xyz的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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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完全恢复了正常,我抓紧享受暑假那仅剩的一点时光,但又实在不知道除了补习、打球和在家帮忙外还有什么可做的。在那些争分夺秒的人看来,我这样悠闲的生活绝对是一种罪恶。不过也没办法啊,我将球棒在手里旋转着,阿纲好像很忙,而狱寺……还是算了吧。我果真开始期待开学了,虽然努力想要抓住暑假的尾巴把它留下来,但是上学的时候毕竟每天都多少有新的事情发生,不会像现在这样为自己该做什么发愁。
开学的第一天是不可以迟到的,我于是减少了一点晨跑的路程免得之后的时间变紧,比我早到校的人廖廖无几。离开学典礼还有一点时间,我坐在桌前,猜测着我这学期的座位将会在哪里。应该还会因为身高被安排到后几排吧?但愿还是挨着窗户,这么想着,我望向窗外的操场。
阿纲险些迟到,而狱寺直到第一节课快结束都没见到他的影子。看来新的学期也如往常一样呢。
放学之后一起去看了阿纲的拳击比赛,其实是拳击社的一个笹川前辈想让他加入社团,不过阿纲好像死活不肯,有一个奇怪的老头提议他们打一架以分出胜负。最后阿纲不负众望地赢了,不过那个笹川前辈也很强,他的挥拳速度快得令人吃惊。狱寺好像和我的看法一样,但他的表情也是越来越黑,要不是阿纲赢了他可能会冲上去把拳击台给拆了。总觉得这家伙讨厌的东西蛮多的。
四天后,午休时那个小孩又出现了,提议建立一个家族的秘密基地。终于又听到了这个词。彭格列家族。我欣然同意,我们三人于是按小鬼的想法去接待室看看。
一打开门就看见有人倚着沙发。我一怔,认出了那张脸:统领学校的风纪委员和不良少年——云雀恭弥。关于这家伙,一般人都是听说过的,虽然他并不怎么露面。我只知道,他一遇到让他不爽的人,就会用拐子将其打得半死。他用快得看不见的动作灭掉了狱寺的烟后,我更加确信遇上了一个难缠的。毫不知情的阿纲走了进来,我赶紧阻止却为时已晚。只见银色的拐子一挥,阿纲整个人就飞了出去。狱寺忍不住了,虽然我能看出来他也察觉到了眼前的人不好对付,但是他还是冲了上去,云雀又是一拐子狠狠地打中了他的脸。
看见两人在短短几秒接连被打,怒火窜了上来,我皱起眉头向云雀挥拳。他很好地避开了我的攻击,也难怪,毕竟我完全不知道如何打架,只能躲闪防守。
“你受过伤啊,不然怎么护着右手?”他的拐子险些击中我。我愣了一下,我自己都没有发觉在保护右手,可能已经是潜意识了。但是下一秒我就后悔了,刚才的那一愣无疑是证实了他的猜测。果然,还没容我再做出更多的反应,云雀便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在了我小臂之前受伤的地方。一阵剧烈的疼痛顺着神经传到大脑,我撞到了后面的墙上,接下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恢复知觉的时候回到了天台上,小臂还在隐隐作痛,不过应该没伤到骨头。狱寺比我先醒,他一直在那里小声嘀咕着为什么会输给那家伙,阿纲则是完全不明所以。那个小孩微笑着看着他:“是故意的,蠢纲。”阿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般大声问:“你是故意的?”“这是一个危险的赌注,幸好你们没有受严重的伤。我看你们太悠闲了,实战才是最好的练习。”小鬼解释道,声音虽然奶声奶气的但总觉得很有说服力,不过阿纲好像不这么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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