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才开始四天,看来这学期……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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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今年的秋季运动会就到了。整个学校里弥漫着一种不同的气氛,大家都为这一年一度的重要活动紧张的准备着。因为喜欢运动的缘故,我对这场运动会也非常期待,毕竟初一是第一次参加运动会。在操场上摩拳擦掌争个你高我底地却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听二三年级的前辈们说,运动会的□□是推倒天柱,全体男生一起参加的活动。今年的主将是阿纲。为什么是阿纲呢?他自己也不清楚。其实是那个本是主将的笹川前辈临时让位给了阿纲,把阿纲吓得不轻。九月下旬,天气逐渐凉爽起来,虽然穿着短袖有些凉,但比赛开始后就把这些全抛到脑后了。田径比赛比较靠前,我也赶紧做了热身准备。跑的时候异常轻松,第一个冲过了终点,同队的同学涌上来,我高兴地和他们击掌庆祝,然后走到场外阿纲他们那里,一边观战一边等待着推到天柱的开始。狱寺以“这种蠢比赛我才不要参加”为由没有上场,倒是和边上的笹川前辈吵了起来,阿纲忙去当和事佬,结果非但没起作用,那两个家伙还互相揍了一拳,果然狱寺好像除了阿纲和那个小孩外谁都讨厌呢。
今年的推倒天柱和前辈们口中形容的有些不一样,阿纲并没有呆在柱子顶部,而是我们三人背着他冲过黑压压的人群。因为种种原因整个项目变成了二对一,对方的主将又是云雀,我们组本来就处于极度劣势的情况,我心里默念着后面两人千万要合作,但是现实与我所想的背道而驰,狱寺大吼一声“喂草坪头你绊到我了”后两人就扭打了起来,导致平衡失调,阿纲被我们甩了出去,他们两个自己也摔了个狗啃泥,我往前绊了一步才幸免于难。最后推倒天柱变成了一个大乱斗,炸弹什么的满天飞,好不容易这场混乱才平息,以至于我回家时老爸想看个外星人一样看着我问“你真的是去参加运动会了吗?”我只能干笑两声,不知如何解释。
果然是轰轰烈烈的秋季开头。
九月底的一天,因为没有社团活动我百无聊赖地坐在房间里,想了想打算去找阿纲,于是就跟老爸说了声,除了家门。途中路过公园,看到了一抹熟悉的银色……
“好无聊。”狱寺看着眼前以为他带了面包而聚集起来的的一群鸽子,吐出一口烟,把脚一跺,鸽子受了惊吓四散飞走了。他没有发觉我,站起身来把烟踩灭出了公园。我跟上他,发现他好像也是要去阿纲家,便放心地继续尾随。直到他走到了门前,我才追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脖子一缩,转过身来看见我后立刻来了气:“你这混蛋怎么会在这里啊?”“我今天没有社团,和你一样很闲。”我笑道。阿纲的妈妈来开了门。“谁很闲啊,别把我和你相提并论!”一边走进去,狱寺声音又大了些。“你刚才不是在公园抽烟,还对鸽子说‘好无聊’么?”我把鞋脱掉,继续说道。见被我揭穿了,狱寺眉头皱得更紧了:“你竟然偷看我!”他上来一把揪住了我的领子,就这样拉拉扯扯地上了楼梯到了阿纲的房间。
阿纲“杀了人”,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我努力地没让惊吓写在脸上,装作镇定。一场风波之后,那个“死者”是假死,真是虚惊了一场。
傍晚告别了阿纲,我往家走去,狱寺也跟了出来,加快速度超过我。他不会是在生气吧?我不过是碰巧路过了那个公园而已啊,今天想换条路走走来着,这么想着,我觉得还是解开误会比较好,便追了上去。他意外地没有对我嚷嚷,自顾自地继续走。
“呐,狱寺……”我双手抱头,装作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了他一句话。
他停下了脚步,但又立刻迈开步子继续向前走去。
或许问得太突兀了,我放下双手,在后面默默地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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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以惊人的速度飞快地溜走,转眼就到了十月份。树上的叶子开始悄悄地变色、掉落,被埋在泥土里永远地沉默。秋天给我带来了不好的回忆,但也只是短暂的,我努力让自己去想别的事情。当然在别人面前我从来不会表现出来,从那以后我就已经下了决心了,要永远保持这张笑脸。
装成是满不在乎。没错,这是对自己内心最好的掩饰,不过狱寺好像因为这个认为我是个白痴呢。
哎,说起来,我感觉他真的是不一般的讨厌我,见到我就像见到了一生的宿敌一般。难道单纯我的存在就让他感到火大?可是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呀……可是狱寺貌似很别扭,而且加上我那天问他话后他的反应,他作出讨厌我的样子一定是有原因的。好像总听他唠叨什么十代目的左右手,我不由得回忆起他刚转过来不久时的事情,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觉得我威胁他了之类的?
算了,我感觉我的脑细胞又要罢工了,还不如去找他本人把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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