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随便你们,不玩出去别打扰我。”
然后他们就玩起来了。
我坐在床上,眼睛被丝巾蒙着,什么都看不到。
突然一根带了奶油香味的jī_bā碰到了我的嘴唇。
我张开嘴含了进去,jī_bā外面涂了一圈奶油,我一点一点地吃掉了。
这根jī_bā的根部毛多,不太像王子鼠的。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guī_tóu。
是偏圆形的,有点像勾勾的,又有点像雪糕的。
我最后舔了遍肉柱。
青筋不多,像温清流的。
有点粗,不太可能是小辣椒的。
我判断好了,含着jī_bā说:“勾勾。”
jī_bā被主人拔出去了,没隔几秒,新的一根顺势插进了我张开的嘴里。
看来是猜错了。
这根的红酒味香得我多吞吐了几口
不过包皮上沾的是什么东西啊?
脆脆的,嚼起来“嘎嘣嘎嘣”,像碎掉的薯片,但是是甜的。
我囫囵咽下了所有脆片,又含进嘴里感受了一下。
片刻后我给了答案:“勾勾。”
jī_bā的主人拿guī_tóu顶了下我的上颚,我知道他在催我猜是什么吃的。
我:“薯片还有红酒。”
勾勾把jī_bā拔出去了,又有一根插进了我嘴里。
这根插得这么深,一下子插到我喉咙里,搞得我头都后仰了一下,肯定是雪糕的。
就他老是这么急吼吼的,他这样我都没法好好舔了。
我抬手握住他的根部从嘴里退出了一段。
他的jī_bā上黏腻腻的都是甜炼乳,还有股茶叶的香味。
我制止了他想再插进来的动作,只含着他guī_tóu:“雪糕,甜炼乳还有绿茶。”
他退出去了,摘掉了我眼睛上遮着的丝巾,开心地说:“你好棒啊寻野,我好开心你只猜对了我的!”
明明是你耍赖放水,玩个游戏也要显摆,搞得像我的嘴跟你的jī_bā有多熟悉似的。
虽然的确我吃的最多的就是他这根。
我懒得揭穿他的小心思。
到了下一个游戏。
他:“然后是‘深水炸弹’。”
这个小yín_dàng!
今天非折腾死我不可。
我被拗成了跪趴的姿势,下面垫了枕头,屁股高高翘起,他把一颗透明的水球塞进我洞里,用假jī_bā往里推得很深。
他上瘾地揉捏着我紧实的屁股肉:“这个水球是无菌的,外面的一层膜只有24小时的保质期,到了明天这个时候会自动溶解成水,里面装的是润滑液,密封的不太容易破掉,我放在寻野肠道里的位置有点深,得用点力捅才能捅破掉,我们轮流每人干一分钟,谁能把它捅破,谁就可以和寻野睡一个月怎么样?”
温清流皱眉看他:“你从哪弄来的这东西?安不安全啊?”
他:“我跟寻野经常玩,很好玩的,没什么危险。”
话一说我的其他老婆们都拿看变态的眼神看他。
他有点不耐烦了:“别这么看我,你们玩不玩,玩的话就约定好,谁赢了谁就可以睡寻野一个月。”
王子鼠摇摇头:“老爷不会同意的。”
他:“我会让他同意的。”
小辣椒最讨厌听他这么嚣张的讲话,当即就拍开他摸我屁股的手瞪他:“玩就玩,谁怕谁啊,是你说的谁赢了寻野就是谁的,你自己别耍赖!”
他退到一边斜眼看小辣椒的jī_bā嗤笑:“你行你上啊,jī_jī这么小,能捅进十厘米算我输。”
“混蛋我废了你!”
小辣椒气得抬脚就去踹雪糕的jī_bā。
“算你屌大!你屌又有多大,臭不要脸、变态!”
他:“哼反正比你大多了”
小辣椒:“你去死!”
他:“你才去死”
小辣椒:“我踢死你!”
他:“你踢啊,寻野恨死你,你敢踢他最宝贝的jī_jī”
小辣椒:“我呸!你要脸嘛!寻野最宝贝的是我!”
他:“你就脸还能看看,寻野现在更喜欢我,只有我能满足他”
“不要脸你这个变态!”小辣椒气得扑我身上告状。
“寻野他欺负我!你看呀,他都说的什么话,变态死了!”
我反手摸摸他的头,安抚他:“好了消消气啊,消消气。”
他瞪了旁边冷眼看他的雪糕一眼:“喂我第一个来!”
雪糕面无表情地看向墙上的钟:“一分钟,现在开始。”
游戏开始了。
我的洞已经被操松了,小辣椒没怎么用力就全插了进来。
他卯足了劲操得飞快,“啪啪啪啪”,撞击声又急又响,我屁股被他撞得红了一片。
足足操了有几百下。
我咬着牙不让呻吟漏出来。
他操得太快了,快得我肠子被摩擦得要烧起来了。
但他jī_bā不给力,长度不太够,操得再猛也捅不到水球。
一分钟后他不甘地让位给了王子鼠。
王子鼠就娇弱多了,扶着我腰跟小泰迪似的一耸一耸拱动着。
不过他有个毛病,老喜欢边操边喊我:“哥哥~”
搞得我很蛋疼,心里有股罪恶感挥之不去。
他也没捅到水球。
轮到了温清流。
他在床上一向温温柔柔的,不管是操我还是以前被我操的时候。
边在我洞里chōu_chā边给我打飞机。
前后夹击爽得我忍不住低沉地叫了出来。
“啊……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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