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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勾勾掐着我jī_bā质问我为什么愿意给他们三个操的时候我就预料到了,干脆都没怎么反抗就躺平随便他操了。
到了温清流床上,我开门见山就问他:“你呢,你想干我吗?”
其实我也是有点自暴自弃了。
0.3和0.0的距离有多远?
不远,反正比和1.0的距离近多了。
退一步即海阔天空。
自从我被老婆们反操以后,确实收获了一些从前操他们时候没体验过的乐趣。
这都是小老婆、小yín_dàng雪糕的功劳。
神tm功劳,我恨他。
他把1个t的网黄书都用在我身上了,我自此被他改造成了身经百战、披着纯1外皮的极品0.0
当然看外表是看不出来我的变化的,我要脸。
床下我还是那个高大强壮,帅气多金,家有娇妻的人生赢家。
床上他想让我多欠操,我就能有多欠操。
所以说回开头的。
我在生日当天,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被我的老婆们,一共五个人,玩了五飞。
说露骨点,就是被他们轮着群艹了。
这群美人们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小辣椒和雪糕,就数他们两个跟我老子投诉得最多。
我踏马都快被犁成旱地了,还告我不吸饱他们的jīng_yè,被操也是要用腰子的好嘛,我腰子早不好了,要怪怪我老子去!
这两个小老婆一个泼辣,一个疯子,能为我多给了谁一只大闸蟹就打起来。
是真的打起来!
我曾经冷淡寡言、不谙世事的雪糕自从有了蛋宝贝们以后就巨变了。
敢跟小辣椒叫板,敢明着争我宠爱,敢到处炫耀我给他生了蛋,敢要求我老子奖给他专房之宠。
我都对他刮目相看了。
感觉比以前更宠爱他了。
一定是我被他操得最多操得最熟的缘故。
他还开创了双飞的第一例。
他人格巨变以后,处处和最得宠的小辣椒作对,两人成天互看不顺眼,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有一晚他在我被小辣椒操的时候闯进来,边对打边抢着操我。
打累了就停战,摁着我一人一洞地前后操,有力气了再接着打,打累了再操……
这种风气很快如蝗虫过境一般,传染给了每一个老婆。
那段时间乱得我老子心力交瘁,他拖着年老的身子,熬夜守在门外逮企图扰乱侍寝秩序的搅屎棍子。
熬了几个礼拜他就吃不消了,大笔一挥添了条新规矩:
【逢重大节日、纪念日,可享受群体过夜待遇,其他工作日及休息日不可享受此待遇,违者罚三年不可近身侍候家主,望各位夫人自觉遵守,切勿以身涉险,谨记之。】这条规矩成了我最痛恨的一条。
什么叫重大节日、纪念日!?
清明节算不算,六一儿童节算不算,八一建军节呢,九十教师节呢,九三抗战纪念日呢??
在我老婆眼里都踏马算。
日了他们祖宗。
好在他们还算有点良心,不是每回都一起上,有时候两个人,有时候三个人,没有四个人的时候,剩下一个不肯落单的,要么就一起上了。
此刻他们就在认真地贯彻这条最狗屎的规矩。
雪糕摁着我后脑,示意我抬头看着他的脸咽下他射我喉咙里的jīng_yè。
小辣椒操着我的洞不爽地瞪他:“喂!你怎么每次都弄在寻野嘴里,你让我们怎么亲他,都是你的东西,你故意的吧!”
雪糕自顾自地拔出了jī_bā,对着我张开的嘴射了几股,又冲着我的两颊“噗-噗-噗”地射了我满脸,再用jī_bā拈起jīng_yè抹开来,抹成一层jīng_yè面膜,完了蹭着我嘴唇让我舔干净,这才冷漠地斜眼看小辣椒:“我故意的又怎样,我就是不想让你们亲,你能怎样。”
小辣椒伸手就想揍他:“你这混蛋!我打死你!”
他躲了下没躲开,就还手了:“早看你不爽了,别惹我,我允许你们一起干寻野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别管我怎么干他。”
小辣椒气得想手撕了这个变态。
温清流坐在我胸上发话了:“要打出去打,别在这里闹。”
他们互相瞪了几回,就继续各管各操我了。
都射了一炮以后每个人轮换了位置。
变成勾勾chā_wǒ嘴里,王子鼠chā_wǒ洞里,小辣椒坐我胸上,温清流揣我手里,雪糕玩我的脚。
他最会玩,玩个脚都能玩出不一样的花头。
他扶着jī_bā贴我腿上,guī_tóu打着圈地摩擦我腿根,一圈一圈,轻轻缓缓的,痒得我两腿抖了起来。
然后一路摩擦到我膝弯,他抬直我大张的腿,拿guī_tóu在我膝弯打起了圈。
他看我痒得腿都在抖笑了,然后再往下摩擦到我脚底,尽挑脚心的皮肉摩擦。
我痒得受不了,但嘴里插了jī_bā没法说话,只好迫不得已看向他。
他用jī_bā扇我脚面:“寻野怎么做你明白的吧。”
我意会地伸脚踩住他的jī_bā,用脚趾熟练地夹着肉柱滑动。
他爽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握着我脚踝,用脚底用力前后摩擦起jī_bā了。
又都射了一炮以后每个人再次轮换了位置。
就这么每射一炮换次位置,直到他们都操过瘾了为止。
到后来我被操得浑身黏满jīng_yè,吻痕咬痕到处都是,喉咙干得不行,洞松得闭不上,腿都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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