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这个地方,想要逃离这个世界。
“混蛋,住手,快住手,放开我,放开我……”后背摩挲着墙面传来痛楚,提醒他现在所发生的事情是多么的真实,就算没有一点作用,他还是想反抗,想要抓住几乎看不见的微芒。
“放开我,求你们了,放开我……”拼命的挣扎转为苦苦的哀求,可还是没有打断任何人的动作,他的反抗,他的示弱,他的乞求,只会让别人更加兴奋,一种叫征服的快意在体内滋长,愈演愈烈。
那处被含住时,沐风瞪大了双眼,绷紧了全身,忘了反抗。泪,不由自主的流淌下来,孤独又无助,凄凉又绝望。
任何反抗,任何示弱,任何求饶,都得不到一丝回应,当隐秘的地方被不明物体毫不怜惜的刺入之时,沐风,是深深的绝望了,死,是他脑中的唯一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从墙面到地面,一样的冷,一样的让人心寒,可身上的动作还没有停止,只不过是从一个人换了另一个人而已。
衣物散乱一地,耳边传来恶意的笑意和身上传来撕裂般的痛楚,沐风感受不到,双目无神地躺着,泪,早已流干,心,彻底死掉。
死,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哔哔——哔——哔哔——”一阵急促尖锐有节奏的警哨声响起,打断了一群胆大妄伪之徒的继续做恶。
众人胡乱的收拾自个儿的衣物,意尽未犹地说着,
“草,还没完事啊!”
“发生什么事了?”
“我还没动手呢。”
“……”
狠拍了一记盯着地上移不开目光的一人,铁头怒道:“愣着干嘛!还不快收拾收拾走人。”望了地上的人一眼,得逞的笑意从眼中一闪而过,再怎么样,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不是吗?敢不‘尊重’他,别怪他下手狠,只不过这警哨声让他微皱了皱眉头,“不是都打点好了吗?还是局里有什么大事发生?”
平常训练的宽大场地上聚集着从四面八方闻讯而来的人群,却都摸不着头脑的四处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回事?谁吹的警哨?”来来回回望着,却是什么事也没有,已到知命之年的狱长问着副官。
“不……不清楚。”副官低着头,浑身发抖,哪个该死的人这样做,这种特有的警哨声是发生重大事情需要全体集合时才可以吹的。
狱长阴沉着脸,“给我查,好好查,我倒要看看是谁不要命了,查不出来,拿你是问。”
“是,是,属下这就去查。”副官立正敬礼,转过身,吩咐一旁的狱警让所有人集合。既然都来了,当然都不能走。
浴室外墙角处,一白发老头看那群人走了,才悄悄的奔了进去,看到躺在地上的人,心没由来的抽痛了一下,颤抖着声给他收拾着:“你……你快起来,狱警很快就到处查了,得赶紧离开这里。”
看他一动也不动,白发老头狠了狠心给他套上已破烂的衣服:“你看开点,事情已经发生了,活着才是最后的希望。”
双目无神的沐风苍白着脸艰难地开口:“活?我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
“当然有,没有任何人可以随意放弃生命。”老头抓着他冰冷的手,很用力很用力。
他明白他很难受,很难过,可,还有一些事情,还有一些人等着他们,他们撑下去,活着,才是最好的证明。
“哈哈哈……”嘶哑自嘲的笑声,在这夜幕之中显得格外瘆人。
远处传来警哨声,老大恨铁不成钢地望了望他,抓住他的双肩用力摇了摇:“你清醒点,外面现在正戒严,我们必须得出去集合,你想死吗,死当然容易,可死能改变得了什么,什么也不能改变。”
是啊,什么都不能改变了,什么都变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他知道,他再也回不去了,他,再也不干净了。
一切,都不重要了。
第8章 第八章
训练场,狱警与囚犯分南北方向有秩序的站好,站在狱警群中的一瘦弱蓝衣警员摸了摸上衣口袋,脸刷的变白,又全身上下摸了好遍还是没有找到那东西,他望了望前方正一一排查口哨的其他狱警,手脚渐渐变冷。
擅自吹口哨与丢了口哨都有严重处罚的,他不知道他的口哨为什么会丢了,明明刚才还在的,想到刚才,好像有什么情景在脑中一晃而过。
囚犯那一边其实都在看狱警这边的好戏,因为能吹口哨的当然是狱警了,生活在这枯燥无味之地,偶尔的一点点乐子,也让他们兴奋的不像话。
“我再强调一遍,是谁吹了口哨,站出来,早点承认,也许只是记小过,如果拒不承认,查出来,可不是记小过这么简单。”副官威严的声音透过喇叭响彻整训练场,锐利的眼神刮过每一位可疑之人。
“报……报告,我有情况报备。”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排查警员,瘦弱蓝衣警员终于抗不住,站了出来。
“你有什么事?”
“我的警哨不见了,不过不是我吹的,真的不是我吹的!”
“跟我来。”
穿过重重人群,将情况禀明给副官,副官又仔细询问了瘦弱警员几个话题,眼神若有若无的往一处地方瞄了瞄,此时其他排查之处也回来报告并无其它警哨丢失,也没有可疑之处,思考一会,在狱长耳边私语几句,征得同意后,拿着喇叭大声道:“今晚之事我希望下次不要发生,事情已经有了结果,希望吹口哨之人在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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