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叶离恨尽管过于霸道狠毒,但想他年纪尚幼,怕是之前被一些不好的行为耳濡目染,他本质并不坏,若有人好好引导,自然能改掉凉薄冷酷的习性。白锦书心中已隐约成型,相信自己同叶离恨大概之后都会守在一起,念及此,又想到对方并非做了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反而算得上锄强扶弱,他决定以后自己一定会好好看住对方,约束对方行为,这个时候,竟不忍当面揭穿对方的谎言。
“不是你做的就好。”白锦书淡淡应了一句,“山贼固然可恶,但并不是说就活该遭灭门之灾。”
叶离恨素来聪明,白锦书又不是擅于说谎之人,后者相信自己这番敷衍的说辞对方定能看出并非真心,但不管怎么说,叶离恨最终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你信我就好。”
第8章 第七章
黄河三英之一的枪九州陈传阳拜访仁王派掌门的这一天,白锦书正带着叶离恨来到仁王山的后山游玩。
这两日,白锦书能感觉到叶离恨心情有些许低落。或许这与前两日关于凤城山贼的那段谈话有关系,不过,叶离恨也从来不扫白锦书兴,每回白锦书拉他去什么地方,从来也不拒绝。白锦书觉得如果叶离恨能够有自己或自己那些师弟师妹这样的童年,性格许会温和开朗些,趁着对方年纪还小,整日带着人只当是幼年时的自己在和师弟们玩闹。
“说起来,我五岁上山的时候,师父还没有收其他徒弟,山上没有和我年龄相仿的小孩,我也算寂寞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我便天天来这里。”
此刻,白锦书正带着叶离恨逛到后山的竹林边。他的这番说辞让叶离恨微微迷惑地浏览向眼前并无什么景致可言的僻静环境。
“你来这里做什么?”叶离恨问。
白锦书饶有兴致指向竹林另一边的山壁:“看到那边的山洞了吗?”
那边的山壁上有堪称整齐的一排山洞,虽然说不上巧夺天工,但总觉得仿佛存在某种天意,才能让这八个山洞恰好连成一条线。
“你知道我第一次看到这八个山洞的时候想到了什么吗?”白锦书轻笑着问。
叶离恨毫不迟疑:“笛子。”
这个答案让白锦书失笑:“这世上哪有那么大的嘴来吹这管笛子啊?”
叶离恨瞥他:“那你想到了什么?”
“八卦。”
叶离恨不假思索顶回来:“这世上哪有像比目鱼一样的八卦?”
白锦书立即知道自己不对在哪里,他笑着点头:“是我说错了,这果然还是像笛子。”
叶离恨点了点头:“所以,为什么你爱来这里?”
“之所以我说这八个山洞让我想到八卦是因为,那时候我总怀疑这山洞一定是个阵法,诸如八个山洞有一个生门、一个死门什么的,那时闲着无聊,我便天天来这儿探洞。”白锦书带着丝缅怀之情地回忆往事。
叶离恨转头望了他一眼:“你不怕在山洞里迷路?”
白锦书作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这其中的确有几个山洞地形特别复杂,我曾经在山洞里被困了两天,当时我哭着对自己发誓,如果我能走出山洞,这辈子都不会来这个鬼地方了。”
“然后你过了几天又重新来这个鬼地方?”
“三天。”白锦书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摸了摸鼻子解释,“主要当时对我来说,仁王山更是个厉鬼级别的地方。”
“你后来还被困过吗?”
白锦书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你为什么看起来好像很期待我再迷路?”
叶离恨一脸思忖望白锦书:“你在回避话题,这说明你后来又被困过,而且还不止一次。”
“……也就两次。”再如何装模作样义正词严也依旧不管用,最终,白锦书认命地叹了口气,“你要笑就笑吧。”
叶离恨摇头,神情认真:“我只是在想,每次都是你师父找到你,把你救出来的吗?”
“是啊。”
“他怎么没把你给骂死?”
“……说明我顽强,相当命大的活了下来。”
叶离恨终于被逗笑:“这只能说明你脸皮厚,所以才没有被骂得羞愧死。”
“你该庆幸我脸皮厚,”白锦书一本正地板着脸说道,“不然,我现在一定已经羞愧得准备杀人灭口了。”
叶离恨全然不当回事:“你杀了我没用,我相信仁王派没有人不知道你的这个故事,或许每次有新招收的弟子时,你师父就会指着你对他说,别学你大师兄在后山的山洞被困了好几次。”
这回白锦书是真心叹气了:“一定是我五师弟告诉你的吧?”
最近叶离恨莫名和莫非笑挺谈得来,白锦书一个不留神就发现这两个人凑在一起都不知在谈些什么。这原本不是什么值得焦虑的事,不过,每回想到叶离恨和莫非笑凭空而来的情谊,白锦书便莫名有淡淡的忧郁。
面对白锦书的问题,叶离恨肯定摇头:“你五师弟只告诉我,他和你打赌说你不能在你们师父脸上画猫咪胡子,结果,你不仅输了,还被你师父罚,自己顶着猫咪胡子和师弟们一起练功。”
“现在我能肯定,莫非笑那小子要倒大霉了。”白锦书故意咬牙道。
叶离恨不自觉挂起浅浅的笑:“你想怎么对付他?我可以帮你把他骗过来。”
白锦书稀奇斜睨身边的人,有一会儿简直刮目相看,“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唯恐天下不乱了?”话虽如此,似乎带着调侃揶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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