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阙打开淋浴,直到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他才慢悠悠的说话。
“有没有很惊喜?”
“你想做什幺?”
“诶,刚才打架出汗了,我想洗个澡。”
“你认真的吗?”我不太相信。
“比珍珠还真,”他靠近我:“你呢?要不要跟我一起洗。”他一步步危险的靠近,手搭在我的腰上,把我压到旁边的台子上。
我惊觉不太对劲,试图挣扎,他眼疾手快的抓出我的双手。
“你想干什幺?!”我的直觉告诉我要发生一些不好的事。
“你猜猜?”他吻住我,我整个人被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掩埋。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跟薛阙接吻,我的心脏依然狂跳不止。究竟为什幺呢?为什幺我会任由他吻我,任由他对我上下其手,一点都不想抵抗。
等等,上下其手?
陶醉在他高超的吻技下,我甚至没有察觉到薛阙改为单手擒住我手腕,牢牢固定在头顶的姿势。另一只不安分的手,早已解开我的衬衫和裤头,此时我袒胸露乳,外裤被半褪到大腿根部,毫无防备的准备迎接薛阙的下个动作。
他的手指顺着我胸膛抚摸,打着圈圈,逐渐滑落到腹部,不客气的探入内裤,握住我不争气的小兄弟。
“已经硬成这样了啊……?”他玩味的笑了两声,羞得我没眼看他的脸。
早在他吻住我的时候,那个地方已经肿胀得难受了。
当然我死也不会告诉他这件事。
“翻过来,趴到台子上去。”薛阙挪开一点距离,说道。
虽然或多或少意识到他想做什幺,但我还是傻不拉几的问道:“……你到底要干嘛。”
“嗯,这几天你的疑问好像很多,是不是觉得这个未知的世界激起你更多的好奇心了呢?”他没有正面回答,一边一本正经的用医者语气引导我,一边把我翻过去。
我是他乖顺的病患,我没有抵抗他,也没有理由抵抗他。
“这几天确实比以前要有趣得多。”我老实回答,趴在台子上,镜中倒映出身后的薛阙,他把我的裤子全部褪下。一阵金属碰撞声,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我看到他掏出一根硕大的玩意儿,在我的股间sè_qíng的摩擦。
我紧张的握住拳头。
“那很好,”薛阙拍了拍我的屁股:“我的治疗开始奏效了。”他欣慰一笑,手指沿缝隙摸索,找到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洞口:“我说过,我会拯救你,只有我能……”他不客气的插入一根手指。
强烈的不适感让我忍不住惊呼一声,却没有影响薛阙的动作。他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缓慢chōu_chā着,开拓一条即将容纳他的甬道。
作为一个医生,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人体的构造。探入到深处时,他几乎马上准确无误的找到那个可以令男人缴械的敏感点,不断加以刺激。
前所未有的体验让我的腰瞬间软下来,只能握紧拳头尽量克制自己不要溢出丢脸的呻吟。
薛阙的手指逐渐从一根增加到三根,准备工作做到能无障碍进出后,他抽出所有手指,匍匐到我背上。
“……任毅……”他舔舐我的耳背。
“……任毅……”他紧紧抱住我的腰,让我无处可逃。
“我爱你。”他挺身整根没入我的体内。
与手指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尺寸,让我痛得几乎掉下眼泪。薛阙进入只停留了数秒,就开始律动起来。
每一下都撞击到敏感点上,撕裂的疼痛和xìng_jiāo的快感互相交织,把我的意识冲击得溃不成军。
“啊……哈……啊……”随着薛阙的动作,我终于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声:“薛……薛阙……”我呼唤他的名字,我能感受到灼热的分身贯穿我,力度大到仿佛要撞进我的身体,与我永远融为一体。
究竟从什幺时候,我对薛阙的感情开始变质的呢?
是在第一次见面时,他温柔的告诉我还有治愈的可能性;是他主动提出想成为我的私人医生;是他在无数个夜晚里,充满耐心的聆听与开导;是他自信满满,用疯狂的口吻说只有他能拯救我;是他从高楼一跃而下,狰狞的死在我面前之时。
薛阙,薛阙,薛阙。
我一遍遍在心中默念他的名字,感受他占有我的身体,油然而生一股巨大的满足感。
“……哈……啊,”我艰难的喘息着:“我也……爱……啊!”他狠狠地把我的回应撞得不成语调。
“……这幺大声好吗?不要忘了屋外还有人哦……”薛阙在我耳边说,沉重的呼吸喷进我的耳朵里。
被他故意提起,我才想起现在的处境。
今晚我勾搭的妹子正在屋外睡觉,而我却在房间厕所里跟薛阙做爱……虽然有淋浴水声做遮掩,想到她可能会听见我们发出的声响,我瞬间变得慌张,搞得薛阙在我身后发出性感的喘息声:“你把我夹得好紧哦……”说着又抱住我深深的chōu_chā起来。
“别、别……啊……”
“你又说谎,”薛阙亲吻我裸露的肩膀,手指从我无法闭拢的嘴滑到结实的胸膛再到颤抖的分身:“明明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叫嚣我不要停,说谎的孩子得好好惩罚才行……”
之后我几乎彻底失去意识,完全沉溺在薛阙编织的欲海中。跟他紧紧缠绕,卖力迎合他的动作,不知廉耻的呻吟。
我很快射出第一次精,但薛阙没有放过我,身体里的东西依然坚挺。两人褪去身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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