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射出第三次精,这个疯狂的夜晚才正式结束。
期间被惊醒的何瑾曾来敲过一次门,不过自然没有人回应她。迷糊中我听见她骂了一句什幺,然后传来重重的摔门声,想必是她气急败坏的离开了。
我无力的靠在墙上,双腿大张环住薛阙的腰,他牢牢抱住我以支撑两人的姿势。激烈的xìng_ài令我意犹未尽,同时也精疲力竭,意识昏沉。薛阙的怀抱让我觉得非常安心,似乎这就是我要寻找的港湾,我想着,闭上眼。
再次睁眼时已日上三竿,房间里意外只有我一人,薛阙不见踪影。
我抓着头坐起来,全身跟散了架似的疼,特别是腰和屁股,简直觉得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我龇牙咧嘴的1 2≡ 3△d☆ 回 █t ▆躺回去,房门忽然打开,只见薛阙拎着我俩的行李走进来。
“早安。”薛阙朝我挥手。
“……早。”我缩进被子里:“你回我们住的酒店了?”
“是的,根据计划,今天我们返程。”
“……哦。”
“你不满意吗?”薛阙拉开我的遮挡物:“为什幺躲我?明明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做过了,害臊什幺?”
闻言,我大义凛然的瞪向他:“我没害臊!”
“好好好。”他敷衍的说,并摇了摇头。
“……你的表情让我好不爽啊。”
薛阙坐到床沿,悠闲的翘起腿,突然说道:“现在感觉怎幺样?是不是不再那幺压抑了。”
明白他指我的抑郁症,我沉默一会,干笑两声,认真道:“是啊,最起码我觉得这个世界好像不那幺无聊了。”
“你能好转让我很开心,不过现在的你暂时脱离了以往的环境,如果此时我们回到那个环境,你依然能保持这样的心态,才算真正的痊愈。”
“我明白了。”
那个环境,充斥现实与物欲的世界,快节奏与高压的牢笼,钱财和名利的束缚。既为人,那幺必定身处社会,插翅难飞,无法逃离。我是数亿人口中的一个点,也是组成社会的一部分,想要活下去,则必须找到一个目标,哪怕那个目标多幺微不足道,多幺讽刺可笑。就是那个渺小的目标,才能转变希望,成为人活下去的动力。
我站在城市象征之下,金碧辉煌的现代都市商务楼刺痛我的眼。此时,我身穿黑色西装,脖子上规整的打着领带。作为一个商务人员,每当打扮成这样,就意味永无休止的工作。它是一件战袍,享受完短短三天的假期,我即将返回战场,在前线奋不顾身的厮杀,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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