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特别避开目光,表现得非常坦然。
陆耘琛已经对他失去兴趣了吗?
……不,这也太快了,两人什么都还没做过,难不成是江临误会了,陆耘琛对他的兴趣根本没有那么浓厚?
他考虑着这些事情,不自觉地焦虑起来,直到陆耘琛将那件围裙递给他,要他脱下衣服时,江临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陆耘琛并不是不要他,也不是不想要他,只是在考虑具体的方式与过程。
意识到这点的瞬间,江临终于放下了心中高悬的大石。
不过说也奇怪,陆耘琛并没有急着对他做什么,即便要他换上围裙,脱下其他衣物,也只是让他继续工作,打扫客厅接着整理各类书籍与文件。
陆耘琛一直在看他。
「陆先生?」江临忍不住开口。
「嗯?」对方懒洋洋地应声。
江临顿了顿,近乎茫然,「如果你需要我做什么,直说就可以了。」
他其实不太明白,对方什么都没做却一直看着他,那究竟是想要什么?难道陆耘琛是希望他主动作些什么吗?
「不用管我,你继续工作。」陆耘琛回道。
江临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陆耘琛的目的早就达成了,对方只是想看他这副模样打扫而已。一瞬间,他既是羞耻,又有些兴奋。
在对方面前脱下衣服时,他就把贞操锁也一起解下了,现在虽然有围裙遮挡着,但是一丝不挂的感觉更让人紧绷了。
陆耘琛看着那个背影,感觉有些复杂。
不管自己做出什么要求,江临都愿意配合,连毫无意义的裸露也完全不放在心上。就某种程度来说,如果这真的只是书迷的话,未免也太过牺牲奉献了。
那一天之后,他其实没有把江临这件事放在心上,唯一有些担忧的,也不过是重蹈覆辙而已,但不知道为什么,陆耘琛相信江临不会做出让他为难的事情,所以不知不觉就随波逐流地接受了对方。
这种信任毫无道理可言,要是叶钧言知情,肯定会数落他一顿。
不过对他来说,无聊的生活总要有些调剂,江临就是目前他最感兴趣的事物。因为毫无灵感,也找不到想要描绘的题材,所以陆耘琛的工作正无限期停摆中,找些事情做总比无聊到一整天抽烟发呆要好。
江临的动作毫无顾忌,即便身上除了围裙一丝不挂,蹲下与跪下整理东西时的动作也没有犹豫。对方知道他在看,也不是不紧张,但是完全没有要逃跑的意思,正面接受了这个挑战。
这点并不让人意外,陆耘琛早已察觉,江临跟其他人都不一样,唯一让他在意的,是这种「不一样」的程度究竟如何。
即便用这种方法意图让对方露出忸怩的模样或拒绝他的要求,但江临还是没有回绝,甚至听话顺从地依约而为。
立场似乎完全反过来了,仿佛江临是那个提供表演的人,而陆耘琛只是个无足轻重的观众。
他想到这里,笑了一下。
「江临。」
「怎么了,陆先生。」对方立刻站直身躯,转过身面对他,双手自然地垂落在两旁,完全没有遮挡的意图。
从陆耘琛的角度可以看见,围裙早已被顶得隆起一块,就在两腿间的部位。
「你自己去解决一下。」甚至没有思考,那些命令的言词就自然地脱口而出,「在浴室。」
「是。」
江临毫无反抗的意思,起身往浴室走去。
大约十分钟后,对方回到客厅,脸颊微微泛红,呼吸也尚未完全平息,但下身的隆起确实已经消失了。真是听话。他不禁想道。
只要他敢提出要求,江临真的什么都会答应吗?
「陆先生,我今天的工作结束了。」
陆耘琛回过神来,想起自己与对方的约定,「过来。」
就像最近这段时间一样,江临来到他身边,也没有先穿好衣服,就着一条围裙,将头枕在他大腿上,陆耘琛像是爱抚猫咪一样慢慢地揉着对方的头发。
说实话,他对动物实际上毫无兴趣,但如果是通人性又顺从的生物,陆耘琛并不排斥接触。
「陆先生。」
「嗯?」
「如果陆先生想要做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
陆耘琛过了一会才咀嚼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江临每次见他都会事前准备好,所以不管陆耘琛何时何地提出要求,江临都能配合。对方只想表达这件事。
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得随口应声。
陆耘琛对江临确实有那方面的兴趣,但他不急,并不是要放着对方不管,也不是在等待正确的时机,只是本能地觉得似乎不该立刻做完一切。
江临就像一道美味的甜点,一口气吃掉或许有点浪费,他宁可偶尔吃一点,让自己的兴趣能维持长一点,省得立刻感到乏味,不过这些没有必要向江临一一解释清楚。
因为没有得到积极回应,对方大概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起身换了衣物,像平常一样与他道别,安静地离开了。
陆耘琛看着电脑屏幕/萤光屏,手指无意识地在键盘上敲打几下,画面上登时出现一行乱码般的符号,他推开电脑,一阵烦躁,转而拿起之前看到一半的那本书。
作为行当作家,写文章是他的工作,出书也是,但是在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灵感的时候,他着实是束手无策,毕竟这是过去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陆耘琛从高中到大学,一路都在写,最初曾在网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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