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出乎意料地煽情。
江临毫无技巧,但非常努力,陆耘琛能感觉到自己被吞入相当深的地方,一般而言应该会引起不适,但江临连眉头都没有皱,只是时不时抬眼悄悄觑他,观察他的反应。
可爱的脸满是情欲,潮红的脸颊被含在口中的东西撑得微微变形,嘴角边缘因张开口腔而淌下口水,江临却一点都不在乎。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耘琛长长出了口气,低声喘息。
江临从他跨下抬起脸,嘴边脸上都溅到些许白浊,即便如此,仍殷勤地舔舐着他的性器,把残存在前端的一点体液都吸吮干净。
对方舔得非常认真,陆耘琛发泄过后还未软下的性器被舔得微微胀痛,他不得不推开江临的脸颊。
「够了。」
「我……我做得不好吗?」江临顾不得脸上的痕迹,神情惶恐地道。
陆耘琛摇了摇头,心情复杂,「不,你做得很好。」
江临似乎松了口气,这时才注意到彼此都衣衫不整,尴尬地抽了纸巾清洁自己的嘴角与脸颊,残留在口腔里的早就都被吞下去了,陆耘琛当然也不会笨到多问。
「我没什么经验,如果有让你舒服就好了。」江临小声道。
陆耘琛沉默良久,最终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有些弄不明白,自己究竟该把江临放到什么位置,一个狂热的书迷?一个对自己怀有情欲的青年?一个别有居心的受雇者?
江临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
这不是什么浪漫的关系,只是性,仅此而已。陆耘琛一瞬间怀疑过对方是否真的理解一切,但事后江临的表现证明江临真的了解。
对方整理了地上咖啡倾洒时的残骸,将他们的衣着整理干净,态度上恢复了平常的镇定与冷静,甚至能若无其事地与他交谈。
既然如此,他也不必顾虑太多。
陆耘琛没有继续思考,很快就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做了。
居然跟陆耘琛做了!
回家的路上,江临失魂落魄地想着。
他身上还穿着跟陆耘琛借来的长裤,平常戴着的贞操锁被收到背包里了,陆耘琛问过他需不需要内裤,但江临故作镇定地拒绝了,现在裤子里空荡荡的,感觉非常微妙。
尽管只是被手抚摸,但自己张口舔了陆耘琛的下身也是现实,要说他没有想像过这天未免太矫情,但要说这天居然来得这么快,一样让人难以置信。
实际上,类似的场景在江临的幻想里出现过很多次。
陆耘琛拥抱他,亲吻他,甚至什么都不做,只是luǒ_tǐ躺在他身旁,望着窗外的夜色……光是这样的场景,就能让他脸红心跳。
对江临来说,填充幻想的素材一点都不少,陆耘琛上过多次杂志访谈,也应邀拍过杂志封面,因为外表跟性格的缘故,尺度跟一般作家完全不同,陆耘琛裸着上身只穿一条长裤,被数名性感女模环绕的那张海报,至今都被江临仔细地珍藏着。
那本杂志的封面与附录海报简直是以酒池肉林为主题,实际上内容意外地正经,除了采访陆耘琛的作品被改编为电视剧的事情之外,也有陆耘琛与导演的对谈。
但江临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封面上,根本挪不开目光。
那时他大概十七岁,早已是陆耘琛的书迷,模模糊糊知道自己是以那种目光看待陆耘琛,偶尔会梦见与陆耘琛亲密而遗精,但杂志封面与海报让他具体地认知,自己还想要更多,相较于那些女人,他更希望被陆耘琛揽着的人是自己。
对于那些女人,江临感受到无法否认的嫉妒。
达成夙愿的感觉比想像中还要好,江临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步伐也十分轻快。
被看到贞操锁的瞬间,他真心觉得自己完蛋了,陆耘琛会发觉他是变态,而后客气冷淡难掩嫌恶地请他离开,但是对方不仅没有这么做,还与他做了那些事。
江临当然不会有不该有的期盼,陆耘琛不可能喜欢他,所以才会轻率地提议让彼此做这种事,但江临并不介意。
如果他没有弄错,陆耘琛不只是不喜欢他,而是不喜欢任何人。
这段时间待在陆耘琛身旁工作,他观察到很多事情,比如陆耘琛实际上没有特别亲密的(交往)物件,不管是朋友或者家人,称得上朋友的或许只有叶钧言一个人。
除此之外,陆耘琛很少出外,对于与别人交际似乎也没什么兴趣。
打扫的过程中,江临曾经试着搜索是否有旁人在陆耘琛家里留下居住过的痕迹,答案是没有,不只是恋人,连家人或朋友留下的东西都没有,更加不会有照片之类具有纪念意义的物品,那间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属于陆耘琛,那是一栋不让人进入的房子。
与其说陆耘琛抗拒着与外界往来,倒不如说陆耘琛不打算走出去。
所以留在陆耘琛身边的人,只有主动向他靠近的人,比如在工作上有联系私底下又是多年朋友的叶钧言。如果说陆耘琛可能会爱上任何人的话,非叶钧言莫属,不过陆耘琛已经否认过这一点了。
江临想到这里,停下了脚步。
自己到底能做什么?
用身体满足陆耘琛似乎是个不错的想法,不过只是今天这种程度的话,大概还无法称作是满足。
江临在陆耘琛的一本书里读过非常qíng_sè的情节,形容描写仔细清晰,犹如身历其境,大概陆耘琛自己的经验也融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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