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疏抱起叶莘坐在一张圆凳上,没有任何的辅助和支撑,这让叶莘牢牢用胳膊勾住了叶疏的脖子不敢放开。
接着,叶疏一只手伸到叶莘的臀下,一只手环在了他的腰间,感觉到稳了之后,叶疏开始一点点托起叶莘的身体。
随着体位一点点的改变,叶莘开始觉得心慌气短,眼前发黑。
“停……来……”叶莘说话已经开始不连贯,他的头靠在叶疏肩上,一下一下地蹭动着。
叶疏可以清晰地听到叶莘间断而短浅的呼吸,他默默地注入了内力,希望能给予叶莘一定的支持。
“啊~~”叶莘获得了力量,却没有用来适应身体,而是加快了摇头的频率。
“坚持住!”每次都是这样,叶疏并没有因为叶莘的痛苦而停下动作,他像是冷血执行者,看着叶莘挣扎却依旧木然地鼓励。
叶莘开始耳鸣,完全听不清叶疏说了什么,但他勉强能想到,不外乎就是一些让他继续的话。
叶莘想要咬住牙关忍耐,却感觉连下颚都使不上力气,头一阵阵的发晕,不适感从身体的每个角落传来。
“慢……慢……”叶莘仰起头,喉结抵在了叶疏的锁骨。
不行,他要痉挛了!
叶莘感觉到了不对,他很想给叶疏传达这个信息,但却没能够发出声音。
好在叶疏已经注意到了叶莘开始轻微跳跃的小腿,足尖垂在地上来回拖拽,这让他不敢再动,保持着这个姿势。
而痉挛开始蔓延到大腿,直到两条腿都开始踢打着叶疏,仿佛是在抱怨他刚才的粗暴。
同时,叶疏也感到贴在大腿上的叶莘的物件开始喷出一股股的热流,透过了层层包裹,阴湿了他的衣裤。
☆、第 7 章
因为体位升高而带来的眩晕恶心和心慌气短已经没有了,但取而代之的是来自四肢百骸的割裂感。
仿佛要丰富叶莘麻木的感觉,忽而又是尖锐针刺、火烧灼热与阵阵酥麻,各种疼痛变了花样的补偿着他。
叶莘甚至从早已失去温感的身体里感到了冷,熟悉而陌生的感觉却不是来自肌肤的碰触,而是从骨头里向外浸透血液。
空气里开始蔓延一些古怪难闻的味道,钻入了叶莘的鼻腔,再在他破碎的自尊上又划了几道。
该怪百里知秋、叶疏还是自己?
——叶莘已经无暇思考。
他仰起头,脖颈的皮肤都绷得紧紧的,尖瘦的下巴打抵在叶疏的耳根,嘴巴想要闭合咬紧,下颚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疼痛仿佛入夜后潮水一般反复,并悄然加剧着。
重复了十几年,忍耐了十几年,叶疏都说“习惯了”,可叶莘没有,他永远都无法去轻描淡写地“习惯”这些疼痛。
为什么要忍受这些呢?
每次难以入眠的时候,叶莘都会对自己的执着产生一丝疑虑。
少时的他只是为了一个口气,他想报复那些害过他的人,他想拿回属于自己的山庄。
可是后来,他知道了自己活不了多少年,也许早已经开始了倒计时,那么这些仇恨与权势又有什么意思?
他短暂的生命难道就要用来承受无尽的痛苦的么?
实在疼的受不了的时候,他甚至很希望死亡能够拯救自己。
然而,他知道,如果自己死了,叶疏是不会陪葬的。
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地里,而叶疏可能会和别人在一起——这让叶莘莫名地有种白熬了一般的不甘心。
感觉到那两条细弱的手臂死死勾住了自己的脖颈,叶疏的眉头愈发加深。
他真的不知道到底有多难受,叶莘说话总是半真半假,又喜欢骗他唬他。
叶疏总会宁愿叶莘是娇气地故意夸张了,也许这样,想着他真的不是那么疼,叶疏自己心里也会好受些。
痉挛之后的身体又恢复了软绵绵的状态,而叶莘已经昏了过去,半吊在叶疏的身上。
叶疏慢慢俯□,一手捞起叶莘的腿弯,一手环在他的背后,将他横抱起来送回了床上。
接着,叶疏小心地把叶莘僵硬的胳膊从自己的后颈放了下来。
叶莘的胳膊虽然不能自己伸开,但屈肘的力气却不弱,用上了狠劲儿后,把叶疏箍得紧紧的。
接下来收拾整理一番后,叶疏自己也把脏衣换了,然后上了床,半支着身子等叶莘醒来。
叶莘的眼睛安静地阖着,睫毛纤细而浓密,被泪水微微打湿,几根几根的黏在了一起。
乍一看叶莘的脸清秀柔和得有些孩子气,比实际年龄小了不少,而多年的残疾影响了身体发育,使得他的身量也不那么高,与叶疏在一起,倒像是弟弟。
叶疏则有些老成,眉头压低时看着愈发阴鸷,又常年一身黑衣,看起来难以亲近。
当初,杀人舔血那里其实是叶莘出的主意。
叶疏毕竟是嫩了些,身份也低,叶莘急着压住场,只好剑走偏锋,让他落了个让人惧怕的名声。
其实叶疏也算好相处,就是有些大大咧咧,虽因为照顾叶莘而细心了很多,但也由于叶莘刻意为之,使得叶疏不是一个喜欢仔细思考的人。
要让叶莘来形容叶疏,那就是一只脑袋不会转弯儿的大笨狗,太喜欢轻信。
信百里知秋、信叶苒、信舅舅,可有的时候却又自作聪明地怀疑他叶莘。
这让叶莘觉得挫败、无辜、委屈和埋怨。
然而,每次从昏睡中醒来,看到叶疏这样专注地盯着自己,叶莘又会觉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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