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男人年纪渐长总会收收心,对于贴上来的女人的兴趣会少很多。”张佩璧冷笑道:“所以就算是窑子里的女人也知道要有高岭之花的做派。”
林仙儿眼中波光流转,转眼之间由委委屈屈的小白花变成了妖媚风姿的狐狸精:“姐姐此言差矣,只有那些相貌有缺的女人才需要用这种方法来加分,有用的男人往往更注重实际,不管气质怎么样,到最后要靠的还不是倾城的容貌和……床上的本事。”
这个女人在知道伪装无用之后便立刻露出了本性,足见其性格中不同于弱质女流的果断的一面。
也可以说是厚颜无耻的一面。
“看来林姑娘对自己的本事很有自信,想必已经练习了很多次了吧。”张佩璧道,“只可惜啊,女人不同于宝剑,而是一件美丽的罗裙,不管刚织出来的时候有多么光鲜,用久了一样会落满尘埃,破旧磨损,最后被弃置一旁。”
“那件裙子如果一直被高挂着独自亮丽却无人问津,难道不是更加可笑吗?”林仙儿嘲讽地看着张佩璧,“张姐姐冰清玉洁,恐怕连男人的滋味也没尝过吧,女人最美的的也就几年,以姐姐的姿容,只怕再过个几年……便是想尝也没有机会了。”
眼见这争执的内容越来越露骨,郭嵩阳默默捂住了脸,开始思考如果张佩璧出剑他能够阻止她的成功率有多大。
倒不是有多在乎林仙儿的命,只是这个女人伪装得太好,随意取她的性命恐怕会引起误会。
然而向来女子动手又动口的张佩璧却似乎没有要出手的意图,她只是笑得甜美,轻轻地说道:“我知道你想让我嫉妒,但我家被用旧的裙子的下场最好的就是被我娘剪成了抹布。罗裙就算再悲哀,也没必要去羡慕一块谁都可以踩两脚的抹布对不对?”
话一说到这里,花园里的火药味已经非常浓厚了,郭嵩阳悄悄地向园子外退去,正好看见已经站了很久的厉颂风,他面上满是无奈之色。
“你来得正好,据你观察,还有多久你姐姐会出剑?”郭嵩阳问道。
“她不会出剑。”厉颂风叹气道,“她现在的表情说明在她心里林仙儿根本不值得死在她手上。我们还是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悄悄退走吧,女人吵架的时候男人最好躲远点。”
郭嵩阳无比赞同他的看法。
张佩璧虽然愤怒,但她还不至于被愤怒侵蚀理智,所以她还是“尽忠职守”地保护着林仙儿,几乎寸步不离。林仙儿虽然无耻,但绝对不蠢,梅花盗既然以她为目标,她要想保命就万万不可得罪张佩璧这个保护者,但她方才的表现如此肆无忌惮……这点令张佩璧颇有疑心。
这个女人好像不希望她跟着她。
“看来每个美女都有那么一两个秘密。”她冷笑了一声,在心里判断是看她的打算迟迟不能得逞而心焦的样子有趣还是戳穿她的秘密更加有趣。
这一夜平安无事,至少在林仙儿的冷香小筑里没有什么事。
张佩璧刚刚跟着林仙儿出了冷香小筑,便看见了慌慌张张的仆人,“不好了,夫人那里……出,出事了!”
林诗音也是名声在外的绝代佳人,梅花盗也确实有可能对她下手。
林仙儿的面色一白,“那,那姐姐可还好?小云呢?小云有没有出事?”
她的紧张担忧是那样真实,令张佩璧不由侧目,以她的目力一时竟分辨不出此人情绪的真假。
“夫人受了惊吓,少爷正在照顾她。”仆人的话顺溜了一些,“老爷也在夫人那里。”
“那我们快点去看看诗音姐姐吧。”林仙儿抿着唇,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没有一个男人不会被她的神情打动,即使是嫉妒她美貌的女人看见这一幕也会对她心生怜悯。
张佩璧配合地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
林诗音的院子上被钉了一枚飞镖,镖上钉着一张纸,纸上除了一朵墨色的梅花外什么也没有。
“是梅花盗。”有人惊怒道:“他的目标居然是夫人!”
“也有可能是调虎离山,趁机对林仙儿姑娘下手。”厉颂风说道,他面上是一片凝重,但眼中却如同深海般令人难以揣度他的真实想法。
“我看不见得,梅花盗颇重名声,如果他真用此招,日后人们谈起他就会加上‘懦夫’两字。”郭嵩阳说道。
张佩璧赞同郭嵩阳的话。
“张姐姐,你不要陪着我了,快去保护诗音姐姐吧,她身子弱。我,我好歹有轻功,有什么事我就跑。”林仙儿抓着张佩璧的衣袖含泪哽咽。
“傻孩子,你又哪里跑得过那恶贼呢?”张佩璧叹息道,她言语中的关切令熟知她秉性的厉颂风浑身一寒。
就连林仙儿的表情也僵硬了一秒,而后她用袖子捂住脸,啜泣得更加大声,“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没有鲁莽说那些话,就不会连累到诗音姐姐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在构思怎么揭穿林仙儿的身份……
☆、小李飞刀
最后,在林仙儿一再的表决心之下,张佩璧转而成为了林诗音的贴身护卫,而林仙儿身边则被派了三个武功还过得去的女婢保护她的安全。
“你昨夜有感觉外人进入吗?”在这短暂的会议结束后,张佩璧轻声询问着厉颂风。
“没有。”厉颂风摇头道,“应该是内贼所为。”
“那就得看这件事情对谁最有利了。”张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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