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个不长记性了?”
韩信斜睨他一眼道:“彭城之战,陛下可还记得?”
刘邦被戳到痛处,哼了一声道:“项藉那匹夫倒是威风,还不是败了。”
韩信抢道:“不知陛下是将当初那五十万过瘾,还是将此次这三十万过瘾?臣早说陛下可将十万,若是这回去得是韩信,哪容得他北蛮威风。”
刘邦虽是脸皮厚,被一再戳这痛处,想起被困在山上几天几夜不得好食的尴尬来,也觉十分挂不住,登时在被中坐起,气愤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逆贼!”
韩信不甘示弱,也想如法炮制着坐起,不想身下一阵撕痛,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来,脸上青青白白,那点意气之争全转为恼恨。
他趴在被中,又陷入沉默中去。
刘邦见他如此,心头一阵火气,想道:早知不能对他太好,还是做完了账。
于是刘邦也钻进被子,凑到韩信身边,又在他身上摸索起来,韩信握着拳咬牙气愤道:“陛下莫忘了说过的话。”
刘邦道:“早忘了。”然后一口咬在韩信肩上。
刘邦这次按部就班地做了下去,半硬男根进入韩信身体时,依旧是兴奋地有些发抖,韩信这次却不如之前安静,嘴里嘟嘟囔囔,自不是什么好话,刘邦只当没听见。
刘邦将年轻人的身体几乎从上到下啃了一遍,舌尖舔弄着汗湿的皮肤,牙齿在细腻的肌理上留下细密的齿印,闻着年轻躯体美好而健康的气息,他觉得自己足足年轻了十岁。
高`潮来临的时候,韩信的十指痉挛着掐进了刘邦的后背。
刘邦将发泄过的男根抽出,在手底捋了捋,侧抬起韩信一条腿,再次进入,他享受着情`欲带来的满足与温暖,看见韩信被情`欲染得通红的脸,用手摸索着抚慰尚未发泄的年轻人,细细呻吟里是两君臣很久未有过的水`乳`交融。
完事后大汉皇帝趴在他的大将军肩上,手上不老实的抚弄着对方汗湿的腰。肩膀上却突然一疼,却是韩信将他狠狠咬了一口,刘邦喘着气骂道:“臭狼崽子。”
韩信松口,回道:“又老又酸。”
刘邦笑骂:“大将军还想要?朕的老腰可受不了喽。”
……
韩信拖着虚软的双腿出了未央宫时,只觉自己是天字第一号的蠢人,对着刘邦这般无耻人物,他竟连回以正色都忘了,或者说刘邦就是有这般本事,让他当年被几次三番的夺军时提不起脾气,让他被从齐王迁为楚王也生不出愤怒,让他受尽屈辱从云梦回到京城也不愿叛逆——到如今,竟在迫他行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时,也接受了。
他叹口气,看见丞相萧何似乎从宫门进来,立刻生了几分愧疚几分胆怯,竟不敢再多看那长者一眼,寻了隐蔽的小径偷偷溜了出去。
掌军之事,也许明天……就会谈了吧
end
萧丞相:……
流氓攻的萌点在于一切皆可为儿戏- - 于是ku了
【楚汉/萧何韩信】剑歌 之 铸剑
剑歌之铸剑
长安街头,烈日当空,夏意正浓。
从洛城门一径向西拐,栽了大批垂柳白杨,只是年岁不久,显得稚嫩了些,尽管已是七月,绿影中依旧泛着浅黄,宛然是一派婉约之色。若是从清明门进城,则大不相同,参天白杨与百年古槐纵排数列,巍巍然,森森然,望之王气陡生。
此种情景,自然是因为从清明门进去就是长乐宫与未央宫,王家气象自得讲究非常,而洛城门往西这一代是市集,来去多是平民,没有恁多考量,一团树影下支一张小案,放几坛清水劣酒,就是绝佳的栖息地,东西两市此时监管尚不严格,故而道旁常有此等小摊,午时尤其好生意。
曹不归守着自家小摊,看来去的粗豪汉子们捧着粗碗将被日头熏得半温的水灌下,也有二三舍得花钱的,出一个三铢钱便能灌半坛酒,天气已热,他这自酿的粗酒却因为藏在泥封瓦坛中清凉爽口,也算是受欢迎。
曹不归眼见带的几坛酒就要见底,舔舔干裂的嘴唇,想着剩下这小半坛酒也卖不了一个大钱,就起了盖子准备捧着酒坛灌下。
他两手方放在瓦坛肚上,一只手凭空递了过来,曹不归听见一人道:“这酒可还卖?”
曹不归没好气道:“不卖了,自家要喝。”转眼一看那人手里还搁着两枚大钱,却是半两八铢钱,他想了想将坛子放到案上,对那人说道:“客人莫怪,我这酒可值不得一个钱了。”
曹不归说话时仔细看了客人,见他着一身窄袖黑袍,头上一支发簪穿过发冠将黑发牢牢挽住,此外并无多余装束,一张脸干干净净看着相当年轻,配着挺直的身板却有股逼人的华贵。曹不归心想此人不是王孙也是贵人,却何苦与我这小民抢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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