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九鳕脸色一红,低下了头,答案不言而喻。
彭堂主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彭堂主救醒,又是掐人中又是浇凉水,彭堂主这才“哎哟”“哎哟”呻|吟着醒了过来,他一醒过来,看见彭九鳕和黄容鹿站在一块儿,又要晕过去。
幸好黄容鹿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现在你是我的岳父了。”黄容鹿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你……”彭堂主指着黄容鹿,气的半天都没说一个字。
阮思黎凑上前来说道:“彭堂主,你自己都说了,生米都成熟饭了,你就认了呗,没啥好生气的啊。”
彭堂主没看清楚谁在说话,只是回头瞥了一眼阮思黎,没好气地问道:“你谁啊你!”
“噢,”阮思黎眨眨眼睛,“我是阮思黎,思想的思,黎明的黎。”
彭堂主一听,傻眼了,嘴里念叨着“圣子恕罪”,又要晕过去。
“你爹怎么老晕头啊,是不是低血压啊。”阮思黎悄悄问站在一旁面色惨白的彭九鳕。
彭九鳕抬头淡淡看了一眼阮思黎,又垂下了头。
阮思黎撇撇嘴:“你爹都同意你和左护法成亲了,你还在别扭个什么嘛。”
彭九鳕惨淡道:“我爹怎么会同意我在人下呢?”
阮思黎一听,又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的思想教育:“但是你看你跟黄容鹿,像是你在上面的样子么,黄容鹿对你很好,又不会欺负你,就算是在下有什么关系呢?”
彭九鳕低着头,也不说话了。
彭堂主还在那儿长吁短吁的,一会儿又说自己不小心说错了坏得罪了圣子,一会儿又在说自己儿子多么多么不争气。
阮思黎站在一旁撇嘴:“他毛病可真多。”
楼缎道:“为人父,自然考虑的多。”
阮思黎看了一眼拉着彭九鳕老泪纵横的彭堂主,半天没说句话。
楼缎摸了摸阮思黎的头,也陪着他一起什么都没有说。
最后,不知道经过了什么商量,他们一致决定将黄容鹿与彭九鳕的婚期排在楼缎和阮思黎的婚期之前。
“是这样的,”黄容鹿严肃地说道,“既然司徒无后三日之后将要来袭,那么想必是看准了三日后教主与圣子的婚礼大典,不如那日便操办我与九鳕的婚事。”
彭九鳕想来已经接受了他要和黄容鹿成亲的这个事实,他点点头,“左护法所言极是。”
“你怎么还叫他左护法呀,”阮思黎抓住的重点永远都是错的,“你俩都要成亲了,该换一个称呼啦。”
楼缎在一旁在意的说道:“那你为什么还叫我教主?”
阮思黎面色一红:“讨厌啦,人家私底下可以叫你缎郎的。”
……
彭九鳕木着脸转过去看着黄容鹿:“鹿郎。”
黄容鹿:“……”
彭堂主又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阮思黎挥手招呼大家都围着桌子坐了下来,“大家静静啊静静啊,现在我们来是要开个会的,三天以后司徒无后就要来了!大家想想对策啊,到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办?”
黄容鹿不屑道:“司徒不值一提,论绝招,刀化雪不及我。”
彭九鳕无情地戳穿他:“可惜你脑子木,司徒无后厉害的是脑子,若他使个心眼,你哪里又是他的对手?”
于是黄容鹿还没说话,许久没见的四大长老又出来挣演出费了。
矮的跟个侏儒似的南风费了好大力气才从人群之中挤出来,踮起脚站在楼缎面前问道:“教主可与司徒交过手?”
楼缎颔首。
南风又问:“如今的司徒武功如何?”
楼缎皱眉道:“与往日并无大不同,只不过从招式可以看出,自从司徒判出魔教,武功确实是疏于练习了,刀化雪竟然也未见血。”
“咦,怎么会这样?不过这不是好事吗?”南风说,“司徒武功退步了,我们也更有胜算了。”
楼缎摇头:“非也,司徒无后承自魔教的武功虽然有些荒废,但是本座发现他竟然还学了另一派武功——这一派武功并非我魔教所授。”
楼缎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果然是魔教叛徒!”彭堂主愤怒地捏碎一个青花瓷小瓷杯,“司徒后自幼就在魔教,何来的外人教他别门武功,还不是他叛教!”
一时间大厅里都吵翻了天,于是体型庞大的西风长老走出来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
“教主幼年随老教主阅尽天下武功招数,”西风问道,“敢问教主可识得司徒练的这一派武功?”
“哇塞。”阮思黎一听,眼睛都亮了,楼缎好厉害,竟然还有这个技能,点赞啊。
“自然。”感受到阮思黎无比崇拜的目光,楼缎微微一笑,轻轻捏了捏桌子下面阮思黎的手。
阮思黎的脸又可耻地红了。
“但是本座虽然看出这一门招式,但是心中却有疑惑,”楼缎皱眉道,“司徒无后只对本座用了一掌,但本座依然看明白了,这一招,是艳花楼的销魂绝艳掌。”
哈哈哈哈,销魂绝艳掌!这究竟是谁取的名字啊这么没品位,阮思黎在心中放声大笑,但是大家的表情真的都很严肃,所以他没有笑出声音来。
这个狗血的名字真的跟他以前看的一本里面的mí_yào“银铃疯癫笑笑散”有的一拼啊。
“艳花楼……”彭九鳕沉吟道,“艳花楼只收留天下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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