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啦,你告诉教主吧。”说着,阮思黎站起来,一把将楼缎拉到黄容鹿的面前,“好了,你可以说了。”
黄容鹿看了一眼楼缎,又看了一眼阮思黎,才道:“是九鳕自己投怀送抱。”
阮思黎作恍然大悟状:“哦,投怀送抱呀。”
黄容鹿又道:“我没有把持住。”
阮思黎又叫起来:“哦,没有把持住啊。”
楼缎却不以为然:“心在人在怀,把持不住很正常。”
阮思黎白了一眼楼缎,“说得好像你很有经验似的,你个没下过水的人就别来教人游泳啦。”
楼缎道:“我只是按自己心中所想来说而已,如果我的心上人是你,我也会把持不住的。”
然后阮思黎不知道为什么,就可耻地红了脸庞。
“咳咳,让我们接着刚才的话题。”他清了清嗓子,“所以你俩就发生了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事情咯。”
黄容鹿没听懂“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事情”是什么,但是他听懂了脖子以下。
他点了点头。
“我以为右护法在上的。”阮思黎转头对楼缎说。
楼缎面无表情:“九鳕武功不济,为什么会在上面?”
阮思黎:“在上面就武功好吗?”
楼缎认真道:“不一定,但大部分时候来说,确实是这样的。”
阮思黎面色古怪地看着楼缎,犹豫片刻才问道:“你真的是教主吗?为什么感觉你这方面的知识一下子多了起来呢,这根本不科学啊。”
楼缎淡然道:“你我即将大婚,四大长老给我看了很多这方面的书籍。”
阮思黎:“……这局你赢。”
那四个长老,果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教主,”黄容鹿突然说道,“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楼缎皱眉:“就这么办。”
黄容鹿:“教主英明。”
“等等,”阮思黎提出质疑,“我怎么没听到你们具体商量过该怎么办?你们就已经定好了?”
黄容鹿说:“我与教主心意相通,不需言语便知其意。”
……
阮思黎:“为什么我觉得你应该和楼缎在一起而不是彭九鳕?”
“瞎说。”黄容鹿与楼缎异口同声地一同严肃地制止了阮思黎的无边意淫。
“当我没说。”阮思黎耸耸肩膀露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
说话间,四个长老就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很多个陌生人,阵仗很大,阮思黎眼睛都看直了,因为他来魔教这么多天,说实话,也就只看过教主、左右护法和四大长老,要是先前没问清楚,他还真的以为整个魔教就这么几个人。
现在这一下,呼啦啦的,几十号人都冲了进来,他们一见到大堂中的几人,纷纷抱拳行礼道:“见过教主、圣子、左右护法……咦,右护法上哪儿去了。”
然后其中一个长得身材魁梧、长了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马上就冲到外面高声大喊道:“护法——护法——你在哪里呀?我是你的大树,一生陪你看日出!”
楼缎小声对阮思黎说:“他就是右护法的父亲。”
阮思黎嘴角一抽:“右护法那个喜欢垂钓的爹爹么。”
楼缎严肃地点点头:“他是百草堂的堂主,主管魔教医务方面。”
“我还以为右护法的爹爹……呃,早就仙逝了,但是右护法的爹爹长得这么……呃高大魁梧,到底是怎么生出右护法这样宛如一朵娇羞水莲花的男子的?”
黄容鹿突然凑过来严肃道:“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
阮思黎:“……左护法你要不要这么吓人哦!”
黄容鹿面无表情地看着彭堂主牵着彭九鳕进来,阮思黎撞了撞他:“别看啦,又不是走教堂红毯。”
黄容鹿回头问道:“什么叫做走教堂红毯?”
“呃,”阮思黎被这个问题问住了,想了想,他解释道,“就是外邦的一种习俗,外邦人成亲的地方叫做教堂,教堂地上铺一个红毯,父亲领着女儿走完红毯将女儿交给在红毯尽头的新郎手中。”
黄容鹿若有所思,良久才说:“这个习俗还挺好的。”
然后阮思黎就看见他向前走了一步,一把从彭堂主手里拉过了彭九鳕的手。
彭九鳕的脸都红了。
阮思黎感觉这两个人现在这一刻都自带了背景,背景就是一大片粉红色不断旋转的小花。
“我怎么觉得有种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的感觉。”阮思黎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楼缎看了看天,说道:“可能是天凉了。”
阮思黎嘴角一抽:“所以王氏是该破产了吗?”
楼缎不明所以:“王氏?王氏布庄那个?”
阮思黎:“……卧槽原来王氏什么的还真的有啊,我随口说说而已啦,教主你不要放在心上,不要随随便便就让人家破产啊。”
楼缎点点头:“恩,我们的喜服就是那里订做的。”
阮思黎:“……教主你还是让他们破产好了。”
黄容鹿把彭堂主拉到了上座,彭堂主很是不解:“左护法,你这是做什么?”
黄容鹿面无表情地说道:“堂主,今天当着教主与众人的面,容鹿有一事相求。”
说着,黄容鹿就跪下了。
要按身份,黄容鹿比彭堂主那是高了好几级的,这么一跪,彭堂主都快吓死啦,他连忙拉起黄容鹿:“左护法啊,有啥事你好好说啊,别动手动脚……”
……
彭九鳕在一边提醒:“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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