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飞檐走壁、上窜下跳,也暂时不去管滨洲的百姓看到了会有什么反应了,到了衙门之后再凭着对死气的感应一路冲过去,待快到衙门的时候,死气却又突然转变了方向,往客栈回去了!?
我的心往下一沉,难道已经被凶手得手了吗!?
“楼公子!楚大人!”跳墙进入滨洲府内,我和涟舒急着寻找他们。
“在这里……”楼公子的声音却从外面传进来。
我们赶紧往声音的方向跑去,只见楼公子一脸沮丧的靠在树上,严老板陪在他身边,楚大人不知去了哪里。
“怎么样?”涟舒问道,“汪劲松没事吧?”
“汪劲松和何刘氏都没事,但凶手跑了……我看到你们放的信号弹便立即过来了,江开更是立即命人严守住牢门,谁知凶手这时却还未进到牢里,在牢外不知做些什么,结果打草惊蛇。我赶到的时候他正在逃窜,与他打斗了一场,只差一点就抓住了!江开已经亲自领人去追了。”楼公子懊恼地想在树上捶一拳,被严老板挡住,拳头被握住,楼公子皱眉道:“严鸿渡!你让开!”
严老板大概极其熟知他的性情,没让开反而将他搂进怀里,低语了几句便让楼公子从烦燥转为了平静。
我们在一旁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纷纷表示咱们突然觉得跟着楚大人去追凶手比较好,不等两人的回答便飞也似的逃了。
而这时候我忽然发觉那死气竟然又消失殆尽了!这是怎么回事?凶手在耍我们耍着玩儿么!?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走到外面,楚大人已经派人过来叫人了,传话的那个官差说:“大人请两位公子尽快赶去客栈,我继续去叫楼公子他们了。”
再次回到客栈,楚大人及他带过去的那些官差们已将兰苑的那间屋子围了起来,只听里面的人叫嚷着:“无凭无据的,凭什么抓我!汪劲松不是凶手么!”
嗬!这都抓了个现行,他竟然还在狡辩?
里面的楚大人也说了一些类似的话,这时他理直气壮地说:“我肚子疼,如厕也犯王法了么!?滨洲的法是你楚大人定的么!?”
我在外面听得有意思,听到这句忍不装噗”的一笑,连忙进去,这个人的确是我们唯一没见过的陌生面孔,而他见到我们进来,忽然脸色大变,原本和楚大人争得脸红脖子粗,现下竟然一下变得惨白。
看来证据依然在身上,只是极害怕被道士戳穿吧,这回有戏了。
第九章 商、殇
我刚跨到屋子里,便觉得里面的情形比我在外面听的更有意思。
声音的主人被两个官差扣住两条胳膊向外拖,他脚下却挣扎着要往里走,整个人像是被架空起来了一般,嘴里不停骂骂咧咧的,虽然见到我们俩进来有一瞬间的惊慌,但显然这个凶手很擅长调节心理,要不就是有一定的自信对付我们,他经过一会儿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忽视掉我们这边的存在,继续和楚大人理论。内容也无非是些楚大人冤枉好人之类的,声音大得几乎能将第一楼梅兰竹菊的客人都吵起来,商队的人纷纷披着件外袍出现在门口,向里面张望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所有的证据都证明凶手就是你,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楚大人义正言辞道,“老实将凶器交出,本府说不定还能网开一面,饶你死罪。”
“凶器?我有什么凶器,凶器不是都在官府手上了。”
楚大人难得的“哼”一声用鼻子出了口气,以表示对此人嗤之以鼻,随即道:“死者的死因都查清了,是死于针,商队中只有你做女红的生意,这点你如何解释?”
那人厚颜无耻地说:“楚大人,这就是你不了解的地方了,我们的商品既不掖着也不藏着,谁能保证商队中的其他人不动我的针呢。”
我这辈子见过形形□的人,他估计能排上第一了,商品这种东西哪能说拿就拿。
“楚大人,此人刚从衙门偷偷摸摸回来,定然没有时间将东西藏起来,搜一下身便能见分晓了,何必和他继续啰嗦下去。”此人被抓了个现行还能如此无耻地诡辩下去,涟舒忍不住开口道。
“李公子和郑公子来了就好办了。”楚大人原先没有留意到我们进来,与此人的争执中一直颇感头疼的扶住额头,见到我们在屋内立即便展颜道,“贾秀贤,你要的证据来了。”
原来他就是贾秀贤。
楚大人接着对两个押着他的衙役道:“你们把他身上的东西全都搜出来让李公子和郑道长察看,另外,让他闭嘴,客栈只要是活着的都被他吵起来了。”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这个凶手到底是怎么将死气隐藏起来的,如此强的死气怎能说收就收,说放就放,若这个贾秀贤灵力强大也就好理解了,可涟舒和我的一致意见是——这人压根就没有灵力。
我心想着也许他在被擒住之前会趁人不注意将东西扔出来,便仔细低头开始寻找,涟舒也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一些可以藏得住东西的地方,或者比较不引人注意的角落。
这时却突然发生了意外!
“呜哇!这是什么东西!”一个人突然大叫起来。
我与涟舒这时候正蹲在屏风的后面查看,起身跑出来一看,只见到屋内突然多了一个黑色半透明的人影,它力大无比,一只手就能将一个人举过头顶,这时它正双手掐着两个官差的脖子,他们脚已离地,面上表情极为痛苦,而贾秀贤则趁这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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