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筝老实下来不再乱走了, 虽说是听话的不离开书房,但书上的内容有没有看进去姜越就不清楚了, 他也没有时间盯着管着对方,三日后就同白子容柏成君一起去了温山行宫。
白子容见到姜越很自然的就黏了上来,一副跟姜越极其亲密的样子,姜越不管看在柏成君的面子上,还是看在原主尚未清楚的过去上都不好撵他, 只好随着他坐在一辆马车上。
“表哥许久没见到我,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白子容一上了车,直接就靠在姜越的身旁,也不管这有多宽敞都紧贴在姜越身上, 像是车内很小很挤一样。
他们离得太近了, 近的姜越不适应的往后躲了一下。他倒是想说什么,可他压根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以说滚吗?
可以拉着对方的头给他一拳头让他离远一点吗?
姜越动了一下肩膀,意思是让对方的头从他的肩上移开。
白子容见他这样的动作也不介意, 他微微一笑, 眼角眉梢有一股子fēng_liú的媚/意,似三月桃花, 艳丽中带着一些娇弱, 如花间粉妆的少女, 妩媚灵动的冲散了少许原本身上的阴狠,没有之前看着那么让人不敢接近了。
“表哥不说我说好了。”他伸出手抱住姜越的腰, 将嘴唇凑到姜越的耳边, 故意朝着姜越的耳朵说话:“钰君想表哥了, 表哥可想钰君?”他说着另一只手很不老实的顺着姜越的衣领往里/摸/去。
姜越当时心情就变得不好起来,白子容倒是不知,只是靠着他道:“宫内宫外钰君和父君帮了表哥这么多,表哥怎么还是对钰君这么冷淡?”他将身上的重量全部压在姜越的身上,火热的手摸到姜越的/胸/部,用掌心不断压/蹭/那挺立的软/肉。身子也侧了过去蹭/着姜越的身体。
姜越忍了又忍才忍住将他一脚踢开的冲动,他按耐住想要爆发的情绪,将/捏/着自己那肉/粒不放的手拽了出去。
“要坐在这里就老实些,不然就下去。”姜越口气不算好。
白子容也不在意他说什么,又不依不饶的黏了上来。他自从那次家宴之后就很少有同姜越单独相处的时候,想见见姜越还要耐着性子写些好听的话,送出书信来求对方入宫,可以说将自己放的一低再低。可就算他放低了态度和自尊,对方也未必会回应,气得他近日越发暴躁,看什么都觉得不顺心,又不能对姜越发火,只好去寻旁人泄愤。这次好不容易与姜越单独相处他只想跟对方好好亲近,也不管姜越到底愿不愿意了。
他伸手去拉开姜越的衣服,起身压/在姜越的身上,脑袋直接就往姜越胸/口那里凑。
他妈的!
姜越眼前一黑,沈橝的身影随着白子容压/下的动作重新出现。眉目如画的男人压在他身上,不似往日一般冷清,性/感又危险的展示着属于他的进/攻力,漆黑的双眸像是一颗黑宝石,沉稳大气的闪耀着属于自己内敛却不平凡的光,点燃他身上的温度。
温暖的大手顺着自己的腰肢往上,嘴中有着不属于自己的舌头,男人在他的腿/间,猛烈的带给他几乎疯狂的感受。
强势的、不容人拒绝的、却又含着喜爱到骨子里的偏执。
“你总是不听话。”
他的耳边响起了沈橝无奈中夹带着不悦的声音,那日的一切就是一场说不出感觉的梦境。他在那日之后觉得痛恨,又在那日的痛恨中得到了欢愉,沈橝的温度和沈橝带给他的感受被铭刻在灵魂中,无法丢弃。随着白子容的靠近,姜越将他的身影与沈橝的重叠在一起,一样的压力出现在他的世界中,让他清楚的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他以为他可以忘了那一日,可在有人用同样的欲/望对着他的时候,他才清楚的知道他根本忘不掉那天的遭遇。刻意的无视,并不代表不存在,也并不代表已经消失。
姜越一把抓住白子容的头发,脚不小心往旁边踢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声响。
——也是。
他舔了舔牙齿,想要将幻想回忆中沈橝存在的感觉推出去。
——怎么说都他娘的是他第一次被人/睡,忘得掉才怪。
他坦然的接受了那一日所发生的事,也坦然的承认着自己的介意,也坦然的接受了自己现在的想法。
他总是告诉自己要冷静要理智,要看着周围的环境才行动。结果忍着、冷静着、就变得畏手畏脚,连刚才白子容对他动手动脚都想着忍一下,忍忍就过去了。
直到对方一再放肆,还去拽他的裤子……他知道冒失的随着自己的心走可能会迎来不好的后果。
可是啊!
有些事情是忍不了的!
姜越朝着白子容笑了一下。
——去你妈的!
姜越握紧了拳头刚想给白子容一拳头,行驶中的车忽然停了下来,清湛在外边提高了声音喊了一句:“殿下!柏成君请。”
白子容停下了动作,晃了晃头让姜越的手放开他的头发。
“表哥。”他弯起眼睛,“疼。”
姜越收紧了手指,突然将脸凑了过去,他往后拽着白子容的头发,语气平静道:“可我还想让你更疼。”
白子容听他这么说只是看着他,他们两个在车内对视着,一个冷静,一个咄咄逼人。
清湛不知道车内的情况,不放心的在外边又喊了一句:“殿下!柏成君有请!!”
“表哥,该松手了,拳头也该放开了。”白子容的脸冷了下来,“表哥,下手前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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