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严元的确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我一下被他戳中心中痛处,眼窝子都熬红了,低着头不再说话。
严元笑了,“看来还被我说中了,看来小谢这醋不是白吃的。”
我霍然抬头,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跟谢清琅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不要用吃醋这个词儿。”
严元一双眼在眼镜后面弯成了一对月牙儿,他俯下身掐了掐我的脸颊,我登时就疼得眼泪都快飙了出来。“宋年你真是有趣,我到底有没有乱说话你自己心里清楚哦,干什么非得死鸭子嘴硬在我这儿犟呢?”严元拧了拧我的鼻尖,嘴角带着笑,“看在你姐姐长这么好看的份上,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吧,小谢今天没有跟黄海出去喝酒哦,他们刚走,小谢就跟黄海分道扬镳了。听到这个消息,你有没有很开心呢?宋小年年。”
别人喊我年年,我都能从中间听到亲昵或者友好的味道,即使没有,我也能坦然地接受,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当严元这么喊我的时候,我却只能感到毛骨悚然。
约是看到我看他的眼神里带了些恐惧,严元哈哈大笑了几声,站起来,拿起刚刚脱下来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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