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大叫不好,我向那里跑去。男孩果然倒在那里,头上似乎受伤了,身体其他部位却看上去没有事。试试他的呼吸,还好,还活着。脉搏虽然微弱,但还大致稳定。松了一口气,我开始给他止血,似乎听到远处传来救护车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男孩忽然醒了,我安慰的对他笑了笑,用日语说让他安心,他却抓住我的手:“拜托带我去别的地方,我绝对不能住院。”男孩的衣服是全套,这样的家庭应当不是有经济问题,那就表示有其他难言之隐。虽然或许会麻烦涉谷南条他们,但我实在没有办法放着有这样笑容的孩子不管。
8
“可以走么”我问他。
“可以,不过可能要你帮我。”这样的情形下,他还可以笑出来。
脱下外套罩住他的头,我扶起他。他果然很高,大概有1.90左右,但幸好不是很健壮,我还勉强可以支持。救护车越来越近,我得抓紧了。这时,旁边跑来另外一个人,衣服的凌乱和脸上轻微的伤口无损他的英俊,“我来帮你吧”,他有着出人意料的清澈双眼和好听的声音,大概和这个男孩差不多高。
“谢谢。”我简单应道,和他两个人扶这个男孩回到我的房间。小心让男孩躺到床上,我取出随身携带的工具,消了毒,我开始治疗。虽然外科不是我的专长,但也可以勉强应付。男孩的伤比我想象中轻,只是外伤,没有损害到眼睛和脑,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清理伤口后,我轻轻对男孩说:“我要施行麻醉,然后缝合伤口,你准备好了吗?”
“可以不要麻醉么?还有,不好意思,我可以打个电话么?”
“当然,如果你坚持……”边说,我边把行动电话递给他。对送他回来的那个人示意,一同走出房间。我默默把消毒纸巾和ok绷递给他,让他自己清理脸上的小伤口。里面的男孩在叫我进去,“他要和医生说话。”男孩苦笑。
我接过电话,“是,你好,他的情况很稳定,是,只有一处伤在头上,对,只是外伤。”听得出那边的人舒了一口气。“没问题,简单休息一下就好了。”
“给您添麻烦了,我想问一下住址,过去探望一下,可以么?”对方用清丽的声音问道。
“不,请您先不要过来。我家附近应当在警戒,会不太方便。我会在适当的时间通知您,好么?请您相信我。”我回答。
“这样……,那就麻烦您了。”对方想了一会同意了。挂掉电话,我开始缝合伤口,在左额处,我很小心,为了不留下疤痕。男孩忍的应当很辛苦,但一点呻吟声也没有。我尽可能快的结束了这种磨难。“好了。”我长出一口气,衬衣已经被汗湿透了。从未有过这样紧张的手术,生怕给这个男孩增加一丝一毫的痛苦。出去找了些药,倒一杯水,我嘱咐男孩喝下去。一会,他睡着了。我给他的是消炎药和一些其他东西。
给他盖上被子。我转过头,对这静静看着我一举一动的那人,不知何时,他已经掏出一直藏在袖口的手枪,“你要什么?”我平静的问。
“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他反问我。
“你向我跑来时,手臂摆动不自然。”我顿了顿,“而且,在咖啡厅你观察过我吧。”
“看来我还真是拣到宝贝了。”他露出一脸痞痞的笑。“你知道你床上的那个大宝贝是谁么?”他问我。
摇摇头,我看着他。
受不了似的叹口气,他说:“如果我猜没错的话,他就是仙道集团的继承人——仙道彰,刚刚和他通电话的,应当就是仙道集团的宿敌——流川家族现任主人的私生子——流川枫。如果我的情报没错的话,这个仙道彰几天前刚从家里失踪的,刚刚那起爆炸,应当是他做的没错。
天哪,我遇到了什么么,罗密欧与朱丽叶之现代东京男男版?我一手扶住身边的桌子,努力接受这个现实,等等。
“如果是他策划的,那他的受伤应当不在计划之内呀?”
“那就是我出现的原因了,炸弹可是我提供的,我当然要看一看效果了。”他笑了,“如果控制了这两个人,两大集团恐怕就要对我言听计从了。”他的眼神变了,“可是你的存在真的是一个未知因素,你说我该怎么办好呢?”
“你现在也可以打给那个流川枫,继续你的计划么。”我冷笑。
“不,我的目标改变了。”他凑上前,抬起我的下巴,冰冷的手指擦过我的嘴唇,“我要你。”
“你是谁?”这样被人胁迫着还要问的义正词严真的不容易,但我似乎做的了。
他却不以为意的凑到我耳边轻轻说道:“我是能实现你愿望的人。”
“放开他。”我对面的声音终于响起,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但我听过他的声音,是那个“流川枫”。
他微微一惊,但很快调整了表情。“什么时候?”他问。
“手术时仙道发的短信。”我人畜无害的笑了。搞什么,手术真的是难度太大了,一边要顾忌到不能伤到那个仙道,一边还要用唇形向他解释事态,真的是太难了。幸好仙道够聪明,配合的天衣无缝;流川赶来的也足够快。我终于可以放心了。
那人很配合的松开我,嘴唇有意无意的擦过我的耳垂,让我打一阵寒战。“佩服之至”,他对我仿佛诚恳的说,但我怀疑他心里一定恨不得把我挫骨扬灰撒到珠峰上去。看来日本是呆不下去了,反正泉已经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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