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她汗涔涔的,合该没气力了。哪知她忽而反身压住我, 用微哑的嗓音道:“你来我往才公平。”
我还未来得及反应,双手便被她扣住手指, 束到头顶上。身前的浑圆包裹上一个温软黏腻的触感, 那一点茱萸遇到一个调皮的小家伙, 时而被吸吮、时而被挑逗、时而被硌得又疼又麻。
我忍不住发出几声细碎的“嗯啊”声,一阵温热的蜜.液从丹田里冲出去。
九潇上挪一些, 在我的脖颈上舔了几下, 复又唇舌交缠,将我的声音吞入腹中。
从腰侧到腿根,她的手所过之处, 无不燃起熊熊烈火,需更贴近她一分, 那燥热感才能好受一分。
我顿觉十分空虚, 只能紧紧用手巴住她的背。
九潇的膝盖倏然顶上濡湿的花蕊, 我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扭了扭,下一刻,她便将手掌覆上去,轻柔地按压几下。我舒服地仰起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继而, 便如一叶轻舟荡进峡谷,随着水浪上下浮沉。我未曾感受到想象中的刺疼,反而有一阵白光冲上我的头顶,霎时间,直冲云霄的快感席卷全身,满室只余酥骨的喘息声。
我全身无力地瘫软在九潇怀里,脑袋里空空如也。
九潇轻抚我的脸颊,带着细细的喘息声,道:“桑儿你真美。”
我有气无力道:“九儿叫我刮目相看了。”
她道:“是桑儿示范得好,我只不过是将桑儿对我所做之事,还与你罢了。”
我自言自语道:“原来我做得如此好!方才满脑子只想着让九儿舒服,丝毫不记得自己的所作所为了。”
九潇道:“桑儿方才讲了何话?我未听清。”
我十分得意道:“我方才讲,自己真是顶顶厉害,同九儿去云巅之上飞了一圈,见着了摄人心魂的美景呢!”
“厚脸皮!”九潇将脸往我颈窝里埋了埋,吞吞吐吐道:“桑儿不是道,道,洞房之后,以后便叫我,叫我……了么?”
我清楚她含混在口中的是何词,只是依旧坏心眼道:“九儿方才讲了何话?让我叫你甚?”
九潇闷闷道:“你定然晓得的!”
我摇头道:“九儿高估我的头脑了。”
“夫、夫人!”
“九儿在叫我?”
九潇绯红的脸上出现片刻怔愣,而后渐渐喜溢眉梢。
我又道:“不过夫人可不能同我抢,这两个字,是为我的九儿度身而定的。”
九潇小声哼道:“谁要同你抢了!”听闻她吃了蜜般的语气,我亦染上甜蜜的笑。
缠绵了一会儿,她便迷迷糊糊地睡过去。闻她呼吸变得平缓下来,我轻轻起身,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出了洞。
我望了一眼天外皎洁的月亮,低头看着被自己咬破的手指,露出一抹苦笑。
前几日翻看槐桑的手札,她所记述的斩除情劫的法子,便是断了九潇对她的情根,再种上另一人的情根。神仙不同于凡人有处子之血,而是有一颗元丹,第一次贯穿时,可在内里种下永世不灭的情根。不过大多神仙都不会如此做,许是觉着生命那样久,只心系一人太过无趣。
我方才,便给九潇种上了自己的情根,准确来说,是桑儿的情根。从前槐桑只想着男女在一处才能如此,却没想到女子同女子,亦是可以。
虽我晓得自己同槐桑是一个元神,然许是冥冥间自有定数,上一世我偶然从一个路边婆婆那里得过一本灵怪志异的书,上面提到过肉身是元神的承载之器,一切命格都是形成于肉身之上的。这也就解释了为何我如今没有承了槐桑的命格。
今日已是十四日,只要过了子时,便可验证真伪。
若不是我注意到九潇每发一次病,内丹之力便弱一分,我宁愿看着她痛,也不愿以这种法子迫她断了对槐桑的情。
她养了我的内丹五万年,自己早就亏虚不堪,已然再经不起每月一次的损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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