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儿怎就如此大胆呢?”九潇将头贴在我胸膛上,嗓音清甜又带着些娇羞。
我答道:“我抱自己的夫人,委实称不上大胆。待哪日去抱了别人的夫人,才叫大胆。”
九潇抬起头,目光幽深地望着我,道:“桑儿总是能讲些破坏氛围的话。”
我弯起眼睛,道:“我是怕不破坏破坏这氛围,撑不到床上,便要将怀里的美人扑倒了。”
九潇面上表情十分精彩,最后憋出句:“你不讲话的时候更招人喜欢些。”
我忽而一本正经道:“嗯……原来夫人更喜欢我用嘴做些别的事。”
她摆出个疑惑的神情,道:“何事?”
我将她放在石床上,道:“我十分怀疑夫人明知故问,难不成是想诱我现下示范一回?”
许是我语气过于猥琐,她顿时反应过来,跳起来下重手对我好一顿打,道:“你莫再讲些浑话,否则我当真不理你了!”
“我错了,不该明知夫人面皮薄,还如此逗弄,求夫人饶命。”我平躺到石床上,张开双腿双脚,呈一个大字型,“我任罚可好?夫人想如何惩罚我?”
九潇舔了下嘴唇没有动作。
我又道:“你现下这般,可是舍不得了?”
她直勾勾盯着我的脸,嗫嚅道:“当真任我罚么?”
这眼神看着脉脉含了许多情,我猜想她定是被我的美色诱惑了,想对我上下其手一番。于是便装了回娇羞,小声道:“真得不能再真。”
“那你再给我画幅像!之前那副我收着了,我还想要一幅挂起来。”
我瞪大眼睛张大嘴,十分不敢相信她扭扭捏捏半晌竟是在向我讨画!
九潇又道:“只是问桑儿要幅画,何至于惊讶成这幅样子?你自己道任我罚的!”
“我……”我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沉默了片刻接着道:“我觉着,成亲之前就夫人长夫人短的叫着确乎不好。”
九潇紧忙道:“你若想如此叫,也不打紧。”复小声补了句:“听着挺舒心的。”
我努力憋住快要溢出来的笑,假正经道:“这成亲的最后一步是送入洞房,我们若是直接洞房,这‘夫人’叫着便十分顺口了。”
“你羞不羞人!”
我望着九潇樱红的小脸,心脏直“咚咚咚”地胡乱冲撞,下意识吞了下口水,后覆上她的手背,道:“我们还未拜过堂,九儿愿意么?”
她转过身去,用几乎轻不可闻的声音哼道:“哪有人要做那事之前还要问人愿不愿意的?”
我从后面揽住她盈盈可握的细柳腰,将下巴搁在包着美人香肩的白色布料上。微微偏头,便能碰着那凝雪般的冰肌。以至于突然恶作心起,想试试哈一口气,那耳朵会不会化掉。
“嗯”九潇泄出一声呻·吟,立时用手捂住嘴,身子僵住,耳根红得像刚从蒸锅里端出来一般。
“我问你愿不愿意,不是在逗你,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尤记初次见你,便觉得是个出尘绝艳、冰清玉洁的仙子,生怕哪个亵渎了。如今,这颗好白菜要叫我拱了,心里颇为紧张。”顿了顿又道,“九儿莫要害羞,这声音很好听,我很是悸动。”
九潇微微侧头,小声道:“耳朵上热乎乎的,挺舒服。”
我喉咙滚动,顿觉嗓子要冒出烟来。颤着双手将她的身子又收紧了些,顺势含住那小樱桃一样饱满的耳垂,同色泽相反,冰冰凉凉的,很是可口。
九潇的手挪到腰间,覆住我的手,手指落进我的指缝,施了些力道攥紧。她的手有些潮,可见此时有多紧张。
我亦好不到哪里去,虽言语豪迈,真落到行动上,不免怂包起来。只是现下生米已进锅,若煮不成熟饭,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了。
口中的小樱桃温度越来越高,我便去寻另一块冰凉的地方,将唇舌挪到耳背上舔了舔。
怀中人的呼吸骤然加重,身子又往我怀里蹭了蹭。
我呼吸有些困难,仿佛有块石头将胸膛压住了。即便如此,依旧执着地将她的耳朵一寸一寸捂暖。及至我调皮的舌头钻进那升了温的耳廓里,她终是忍不住,发出较之方才更酥人的声音,原本僵硬的身子瘫软下来。
她这样子,大约是十分舒服了。
于是乎我再接再厉,将唇印在身前白玉般的颈子上,照着之前的方法,沿着颈侧一路流连。
不晓得何时,我同九潇的衣裳都不见了,周身还有水柱流动,许是她又施了个甚净身诀。这法术倒是方便,来日定要好好向她讨教一番。
我忽的想起在五香楼时苏姑娘的“教诲”,便握住她圆润的肩头,将人扣在身下,“一丝不苟”地完成“课业”。
只是方吻到肚脐,身下之人便扭得厉害,十分不配合。
我只好将头抬起来,她立时勾住我的脖子,唤了声“桑儿”,便主动吻住我。
我觉体内有一团火苗四处乱窜,又隐约觉着合该水到渠成了,便哆嗦地将手伸到花丛里,翻搅了几下,瞧着眼前的人并无不适,才直到深处。
巫山云雾之下,果真自有一番风景,且是从未见过的绮丽美景。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车太危险了,希望不要撞上防护栏
一句话带过的脖子以下内容,祈祷不要被锁,且看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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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情根
九潇紧紧勒住我, 浑身一阵颤栗, 面上是前所未见的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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