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一句说出来,一刀也就这么划下去,割开的地方刀刀见血又刀刀避开筋骨血脉重要部位,所以只会觉得剧痛,却不妨碍生命:“还记得我的话吧,你就是一个废物。”
三泽僚身上被割开了十几刀,已经痛的说不出话了。只是咬牙切齿用疯狗一样的表情望着阿初,却说不出话。
“再加一块。”阿初慢条斯理的换了一把手术刀。
“啊!”三泽僚痛地猛然挣扎,却挣不脱绳索的束缚,“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他嘶吼着,在他的咆哮声里,阿初只是撇撇嘴,韩正齐的手下眼神利落的又往老虎凳上加了一块板砖。
阿初的表情很冷冽。
“对,就是这样一个表情,你知道你是怎么上当的吗?我告诉你……那是因为你太笨了。”
阿初戏谑的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笨的人。你凭什么杀了我?”
“呸。”三泽僚吐了口血痰,“要不是那个臭女人背叛我们……”
阿初盯着三泽僚,一字一顿的沉声说:“其实她只不过是一个工具不是吗?好不好用,顺不顺手不过是人说了算,对你们是这样,对我也是这样,你的失败跟愚蠢不在那个女人身上,而是你太急躁。”
说话的时候,阿初手上的功夫并没有挺,他一刀捅穿三泽僚大腿部位的肌肉,那痛彻心扉的感觉让三泽僚惨叫起来。
“我知道你恨我。”
阿初的表情像冰封的深海,没理会三泽僚的惨叫,继续一刀捅入另一条腿部的肌肉,学医多年的阿初自然知道什么部位会让人觉得更痛苦,又不会对生命造成伤害,只会让人痛苦的更长久,“从我们第一次在杨家公馆那里见到的时候,你就问我会怎么死?你还记得吗?三泽先生。”
阿初笑嘻嘻地看着阿四往老虎凳上加第五块砖头。
一般人加到第五块基本就是极限,加到五块砖时,脚跟会被垫起约三十厘米,此时膝关节弯曲会达到-50°左右,再垫砖的话会撕裂腿部的韧带,或腿骨折断而没法继续加砖。
阿初发现三泽僚虽然痛苦,但髌骨部位依然完好。
“记得,那又如何!”
三泽僚已经痛得快昏过去了,满头都是冷汗,老虎凳这种折磨人的东西,一直都是他对别人使用,没想到今时今日,也有人施加在他身上。
“柔韧性不错啊。”阿初赞了一句,对着阿四说:“再可以放一块。”
这一下,三泽僚不顾一切的叫起来:“住手!住手!荣老板!帝国军不会放过你的!啊!”
毫无意义的话语最后结束在惨叫声中。
阿初满意的听到了髌骨折断的“噶擦”一声。
看着惨叫的三泽僚,阿初只是有手术刀在髌骨处轻轻割开了韧带,让它断裂的再彻底一些,“也许你们日本人没听过中国有句老话吧,这会咬人的好狗,不叫。”
说着,阿初接过阿四已经准备好的烙铁钳子。
三泽僚的瞳孔瞬时惊恐的放大。
“你!”
他一句话没说完,只听到皮肉嗤嗤的声音,“啊……”
撕心裂肺的痛从胸口传来,烙铁滚烫的贴着胸脯,只闻到血肉模糊烧焦的味道。
“叫什么?这些手段不是你平时常用的么?”
阿初一脚踩在三泽僚的断骨处,狠狠的碾压,“你觉得你当年在杨家公馆门口说的那些话还不够我警觉的嘛?愚蠢的人!你充其量不过就是一条疯狗!”
“你会后悔的!”三泽僚痛的咬破了嘴唇,满口都是血。
“你是小山缨子的爱人吧?你从前很喜欢那个女人,所以总是带着她的相片不是吗?”
阿初示意阿四继续用铁钳烫人,自己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三泽僚保管的那张老相片晃了晃,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始一点一点将那张照片撕掉,然后扔进炭火盆里。眼看着那照片焦黄蜷曲最后化为灰烬。
阿初撇了下嘴,耸了下肩。
三泽僚红了眼睛,凄厉地叫起来:“是!是你们杀了我的帝国之花!你们该死!该死!你和你那个弟弟!你们无耻!”
他哑着嗓音嘶吼着:“我要杀了你!杀了……”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阿初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了三泽僚的脸颊,手指一扭,咔嚓一声,就拧折了他的下巴!
作为一个医生,干净利落的手法非常专业,医生了解人体的每一个构造力量不够没关系,只要技巧到位,一样可以有折磨到位的效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句话,你不会没有听说过吧?是你们派遣你们的帝国之花侵犯我国土,残骸我百姓,是你们在中国的土地上制造罪孽!你说对了,我很后悔,我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在杨公馆门口就杀了你!但是,我这个人锱铢必较,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跟你讨回来!你在我弟弟身上留下的每一道伤,每一分痛,我会连本带利的跟你讨回来!”
阿初从阿四手里接过烧红的烙铁,眼神平静的伸手将那烙铁压在三泽僚下体部位。
“啊……”男性最脆弱的地方被烙铁按上的感觉比死还痛苦。
眉头微微扬起,阿初满意的听到了惨叫。
“你不该伤害我弟弟。”阿初一字一顿地说:“更不该侮辱我弟弟。”阿初充满笑意地按着烙铁,“你算什么东西?”
三泽僚此刻只能张着嘴,惊惶跟恐惧流露在眼神里,但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干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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