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出现在顺风大酒店只是你们盯梢的好?”阿初讥诮的看着三泽僚,此刻的三泽僚已经被烙铁烫的血肉模糊。
阿初拍了拍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得,看了一眼阿四,“盐。”
阿四暂时放下铁钳,出门绕了个弯,不一会儿就从外面捧回来一个盐罐头。
阿初捻了些许,慢慢的把盐粒撒在三泽僚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嗷!”三泽僚痛苦的声音昭示着他此刻正忍受着到极限的痛苦。
阿初认认真真盯着三泽僚的脸,“你以为你成功找到我了,就是你的本事?这两年多我躲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你以为我就这么容易被你一下子就能找到?如果你能想到这些,只怕现在我还能再陪你多玩两把,只可惜,你就一个废物!你不过就是个急功近利的无耻小人,曾经如此,现在如此,等你死了也是如此,永远都一样,你不该来惹我,你不该伤害我弟弟,你伤他一分我就还你一倍。”
三泽僚已经痛的发不出哀嚎了,他颓唐的萎靡,喉咙里只能发出低喘的气音,就像一棵被太阳晒蔫儿了的白菜。
阿初微笑着,保持着绅士的礼仪那样的微笑。
“痛吗?不过现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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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以来超负荷的工作量压得人喘不过气,再加上连着两天担心阿初几乎是彻夜不眠,昨夜阿次终于好好睡了一觉,在阿初温暖的怀抱里,伴随着让人心醉的誓言。
吃完早饭后他和跃春整理了一下近来的资料,重新把电台安置了一下,教堂隔壁是其教会附属的一所寄宿制男校,学校有一幢西式的教学楼,最高一楼是满层的美术教室,他们把电台设备藏到了堆满石膏像的小仓库。
阿初早上说出去有点事,阿次笑了笑没有追问,只是和以往补上一句小心点。
经历过昨天那样的事情,大哥应该不会傻到再去冒险吧?
阿次自问,其实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他限制他,从很早开始让大哥一直陷在这种担惊受怕生活里的人,是自己。
难道非要两个人都彻心彻骨痛过,悔过,才能明白一切么?
即便昨夜睡得很沉,早上起来也就六点刚过,又忙活了一上午,体力像是补充不够一般,此时阿次又有些昏昏欲睡。
跃春见状让阿次去睡个午觉,顺便想起来某个人该换药了,转了一圈愣是没找着人。
眉头皱了起来,无奈地摇摇头,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你找阿四?”
阿次见跃春手里拿着纱布和换药的东西,猜他准是要给昨天中了枪子的刘阿四换药。
“你上午见着他没?”
“没有,好像大哥出门的时候他跟着去了。”
跃春放下手中的一堆东西,有点带着情绪地扔到了桌子上。
“再裂了伤口我可不管了!”
原本就圆润的脸一生气就连腮帮子都鼓起来,滚圆滚圆的,加上两片圆溜溜的眼镜片,那样子别说有多滑稽。
阿次想笑,还是忍住了,虽然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但他多少理解医生的这种职业病。
就好像大哥看到他亏待自己的身体,一样会很生气,夏院长昨天撑着那么多天的劳累还给阿四做了手术,当然不希望自己的病人出什么岔子。
不过,大哥带着阿四究竟去干什么了呢?
他的心又有些沉甸甸,会带上阿四,起码不会是去逛街买吃的吧?
“阿次,你还没恢复状态,赶紧睡一觉养养精神。”
跃春看着他躺下,才带上门出去,当然这是早上阿初出门前再三叮嘱他的。
阿初说阿次这几天睡眠不够,一定得逼着他睡午觉。
困倦就好像是一床被子,覆上了就立刻被包围,然后慢慢地失去意识。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那么能睡了,但就是抗拒不了,就连被窝好像也还带着阿初的体温,暖得他身心舒畅。
“阿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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