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听到这里也忍不住抽了嘴角:“还有人姓这个?犬养,我孙子?这都是什么姓嘛……”
“你跟阿次难道吵架了?”
“没啊……”阿初矢口否认。
“没?那你能拿得出这种东西来,阿次就没管你?”夏跃春瘪嘴,明显不信:“不管有没有,好了,我要见阿次。”夏跃春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这封信的事情要尽快解决。”
“不信。”阿初想也不想:“他不能再涉及危险了。”
“他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危险。”夏跃春听到阿初这么说的时候收敛了笑脸严肃起来:“我能理解你作为他兄长,甚至作为一个男人对自己爱人的维护心态,但是阿初……如今这个年代,已经不是个人私欲能够被排在前方的时候了,阿次他是一个中共的革命战士,他的信仰在于杀退敌军,你无论如何阻止都没有办法让他退出战场,除非他失去他的生命,或者……”夏跃春一字一句地说:“直到这场血战的顺利结束。”
阿初的脸上露出太多无奈的神色,夏跃春说的那些他再清楚明白不过,他只是不甘心……或者太不愿意再让阿次涉险,他的心从来就没有真的安定下来过,他甚至觉得每天都这么胆战心惊,总有一天会有心脏病出来。
“走吧。”最终阿初不得不无奈妥协:“你跟我一起去吧。”
夏跃春收好了信跟着阿初下了楼,两个人隐蔽的穿行于弄堂,来到小石头胡同。
阿初敲了下两下,让阿福开了门。就带着夏跃春上了阁楼。
阿次还在他的电台前坐着。
阿初看着阿次在工作的背影,望了望夏跃春,没再说话。
以往,先开口的一定会是阿初,夏跃春心想,这两个人果然发生了点什么。
“阿次。”
阿次听到有人叫他,放下了耳机:“夏院长?你怎么来了?”他露出意外的神色:“是不是时局有变?”
“不,我是来找你帮忙的。”夏跃春拿出了那份信,当然他还是善意的把阿初的“杰作”收了起来没给阿次看到。
“这个?”阿次看了一眼。
“帮我翻译一下。”夏跃春干脆的说:“昨天弄到手的。”
“马上就好。”阿次接过来:“昨天拿到的,夏院长昨天就应该拿过来了,这样耽搁一天万一有什么急事那该如何是好。”
阿初靠着门口站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看到了夏跃春撇过来的眼神。他扭过脸,只作不见。
阿次很快将翻译写好交给了夏跃春:
我孙子太郎阁下
非常抱歉在百忙之中打搅你。
按预定计划,行李将在星期三早上的火车到达的指定地点,这件事非常重要,不容有失。
容我失礼了。
此信阅后即焚。
“恩,这才像样。”夏跃春满意的接了过来。
“什么?”阿次听的模糊。
“不。”夏跃春笑的眯眼,马上改口:“我是说,原来是这样,这对我们太有帮助了。”
“能帮到就好。”阿次笑着应了。
阿初站在房门口,靠着门框,听到阿次这么说的时候,心里越发焦虑,又越发憋屈了。
他们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阿次在面对别人的时候都看起来很正常,唯独对他,就好像总是隔阂了什么……明明他们已经这么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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