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染坊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把你剥光……”景渊一边说,一边动手剥开苏叶草草裹着的外衣,解开他的腰带,让他的裤子滑落在地,“然后让你从头到尾染上我的味道……”
说着,覆上去,轻轻舔弄着刚刚他咬在苏叶颈边的牙印……
当景渊将他压在床上,单手钳制住他的双手并拉高举过头顶之际,苏叶终于克制不住细细的轻颤起来。
景渊和他拉开距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苏叶从那双细长挑高的凤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带着些许红晕的脸庞上有些怯意,带着小动物般脆弱的气息却因为那样子的姿势显得有些意乱情迷……那双高挑美丽的凤眼里有些嗜血的粗暴,但是在眼底,却凝结着厚重的温柔和安稳……在看清了这些后,苏叶放心的闭上眼,甚至有些献祭般的仰起头,脖颈扯出一条优美的曲线,送到了景渊眼前。
景渊依稀听见耳边有弦断的金石之音,然后便再无理智可言。他的吻带着烙印的意味落在苏叶身上,落下一个个朱红色的痕迹,在玉色的肌肤上显得有些淫靡、有些血腥……
被景渊突然闯进来的时候,苏叶紧咬下唇吞下了脱口而出的痛呼……后`穴的开拓尚嫌不足,虽有润滑之物,但是还是撑得疼了……可是那一声隐忍的闷哼却更加撩拨心弦,景渊按捺了一会儿,便开始动了起来。前后大力的抽`插,似要把苏叶顶穿一般,苏叶经不出断断续续从口中溢出些许呻吟,细细碎碎听不清晰,但是间隔的一声声“景渊”却吐得分外圆润……
景渊双眼赤红,低着头细细看着苏叶的表情,无论是那皱起的眉毛或是那紧要的下唇,他不愿放过眼前人为他露出的任何一丝表情,更甚者,眼角沁出的那滴晶莹的泪珠,美美都像有人用一把小刀,一下一下地刻进了景渊的心里。
他低头闻去了苏叶眼角的泪痕,放缓了毫无技巧的动作,轻柔而有力的朝苏叶体内他早已知晓的那点撞去。
“真想把你锁在府中,无论痛苦还是快乐,所有的表情只让我一个人看到……”景渊呢喃着,在苏叶迷乱之际同他交换亲吻,啧啧有声的品尝身下人的小舌,不愿放开他……
“子辛……”景渊在情迷意乱之际轻轻的唤。
“嗯……”苏叶不知是呻吟还是应和,轻轻地发出些许鼻音。景渊便止不住一声一声的唤,合着身下一次次得撞击,在每一次快乐和欲`望上都镌刻上了自己的名字,让苏叶在他施予的快乐和怀抱中沉浮着……
这种带着强势占有的欲`望,是他素日里藏在心中无法昭示与人的,今日里却被苏叶激了出来,这一刻,便不想掩饰,统统展露与身下人知晓……
“嗯啊啊啊啊……”高`潮之际,两人情动于一处,便一同泻出了精,苏叶禁不住这前后两重的刺激,高声的呻吟着……
苏叶往日里欢好过后总是脱力一般躺在床上享受景渊的亲力亲为的服侍,今日里却有些不同,牢牢勾住景渊的腰,皱着眉头不言语,看得出有些疲倦,但不愿放景渊离开一般。
景渊只好随着他的意,只是轻轻动了动,把自己的欲`望从他体内撤出,便揽了苏叶一同躺在床上。
苏叶环着景渊的腰,把脸埋进景渊胸前,缓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道:“景渊,我是你的……如果你希望……我也,我也可以就留在这府中,反正想必你会代我一报往日之仇……”
景渊猛的收紧手臂,将苏叶搂得更紧:“子辛,你知是我妄语罢了,何必上心?”
“呵呵……”苏叶埋首轻笑,调皮的说:“我自然是知道王爷并无几分真意,我也只是妄语而已……王爷也不必当真!”
景渊也笑了:“苏大掌柜这是算计本王?”
苏叶不语,抬头看着景渊,眨眨眼,眼里全是狡黠之意。
几分真几分假,言者有心,听者有意,何须言明?
“子辛,戏弄本王,该当何罪?”景渊故意板起脸,却掩不住眼中的笑意。
苏叶也半真半假的请罪:“请王爷赐罪。”
景渊笑了,不知从何处摸出一个锦盒,苏叶定睛一看,竟是上次自己送给景渊的那个,用来装月华锦披风的。
“本王一向赏罚分明,先还了重礼再罚!”说罢打开了盒盖。
苏叶定睛一看,俏脸绯红,怒道:“王爷好生无赖!这哪是还礼,分明是消遣我!”
景渊大笑:“子辛莫恼,这可是上好的寒玉所雕,避暑的良器,其妙处言之不尽啊!”说罢,别有深意的看着苏叶。
苏叶红了脸,不去看盒中的玉势,扭了脸不接景渊的话茬。
“礼还了,就该罚了!”景渊说完,不给苏叶反应的时间,伸手便将那寒玉所制的玉势借了刚才自己留在苏叶体内的精水送了进去。苏叶一惊,用力绷紧下`体,反而绞紧了那器物,一不留神蹭到妙处,情`欲过后敏感的身体便又隐隐有了情动之势。
景渊见他气喘,便知道戳到了妙处,另一只手伸到苏叶身前撸动他的玉茎,执着玉势的手则不时捅弄。
苏叶被他玩得兴起,侧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任景渊施为,不一会便又泄了一场。
景渊这才满意,收了那玉势,反而从盒中取出一块玉佩来挂在苏叶胸前。
“傻子辛,这才是本王的还礼,此玉触体温凉却可保一夏清爽而不伤身,和那玉势乃同块玉所雕。”说到此处,景渊忍不住轻笑一声,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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