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进了怀里。
“这算不算定情的信物?倒是比那女子送的小小锦帕大手笔得多,不愧是苏掌柜出手,大气滂沱。”这番笑语让苏叶的脸更红上了几分,那人却不挣扎也不反驳的埋首于景渊的怀里,乖乖的被景渊抱着。
景渊心动,低头吻上苏叶的唇,暧昧的捻转,带出苏叶轻轻的呻吟……一室暖风,染了谁的颜,又红了谁的脸?
情到浓处,苏叶轻轻的呢喃,散进风里的,听不真切却又惹得人心间痒痒……
“自然是……定情之物……”
苏叶从来不知道景渊也会有这么孩子气的举止。自从送出了那件披风,景渊便时刻不离身,早起上朝都能见着他披上那件银白的披风。五月末的天气已经带上了初夏的闷热,苏叶提醒他这样的着衣显得有些奇怪和令人难受,景渊却不屑道,整个京城,谁敢说他奇怪?末了又解释道,尽管已是初夏,但是晨起露重,非此披风不可。如此这般苏叶也不加阻止,私心里他对景渊的重视何尝不是窃喜的呢?
进了六月,天气就像加了柴火的炉子般瞬间酷热了起来,景辰对景渊简直是宠到骨子里去了,天气一热立马赐下旨意,逍遥王幼有亏损,玉`体欠安,如此酷热的天气自该是放大假的。满朝文武早已对宣帝这种简直盲目的宠爱习以为常了,没什么阻挠景渊便得了大假,可以好生在王府歇息避暑。
景渊得闲,苏叶却停不下来。织坊那里重造出了“月华锦”似乎给了苏叶很大的信心,让他一心扑在染坊,想要重现的是前朝王宫里的一种贡品染料——玉琉璃。传说用这种染料染成的布匹无光子亮,也可照物。这种天方夜谭般的东西苏叶却认认真真的说那是真的有,便一心扑在了研制玉琉璃的事情上。
得了闲的逍遥王爷自然不能随随便便去叨扰一心扑在生意上的苏大掌柜,可是每日里看看书、弹弹琴、钓钓鱼、下下棋的日子过上半月,饶是景渊性子沉着也有些架不住了,便升起了心思要去看看苏叶忙些什么。目的地很明确,外城城西的染坊。换上便服,去了所有带着身份标示的装饰,景渊弃车骑马,驾着爱驹一个随从也没带就策马出了内城。
苏叶这两日心情不错,玉琉璃的研制虽然还不成功,但是刚刚突破了一个关口,眼下显然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他更是卖力,几乎把有限的时间都扑在了染坊上,跟染工们一起吃饭、干活。六月流火的天气,染坊里还架着大锅咕嘟咕嘟的煮着染料,苏叶站在架高的架子上手持布匹来回晃动。染坊里比外面火辣辣的太阳底下还热,染工们早就脱了上衣,只穿粗布的裤子干活,一个个精壮的躯体鼓着古铜色的肌肉,汗水折着光,整个染坊充满了男性气息……苏叶热得难受,也学着那些人的样子脱了上衣,于是景渊甫一进热得灼人的染坊便见到这样一幅场面。苏叶细瘦白`皙的摸样和工人们的精壮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炉火忽明忽暗闪着几丝光,照在苏叶的脸上,红扑扑的渗着汗,带着几分诱人的滋味。
景渊觉得有些口渴,他看着苏叶,就好像看着自己家珍藏的美玉被别人欣赏一样,有些得意,更多的是想把那块稀世珍宝藏起来,免得让人觊觎了去。天家长大的皇子活到景渊这个岁数,什么样的渴望都学会慢慢隐在心底再过上一层美丽的外衣,他当然不愿意这种疯狂的独占欲吓到了苏叶,于是敛了敛神,伸手把苏叶从高架上引下来。
“王爷,您怎么来了?”苏叶看到景渊,有些惊喜、有些意外,招来了工人接过他手里的活,握着景渊的手从高架上跳了下来,看景渊穿戴整齐的样子,又怕他热,忙拉了人从工坊里出来,走到外间晒布的院子,挑了阴影里站定。
景渊帮苏叶抹了把脸上的汗,笑着问道:“都忙完了?”
“没有,”苏叶摇摇头,看了看景渊又说道,“不过今天也没什么大事了,我过会就准备回府去了。”
景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拉了一把苏叶,就把人给圈进了怀里,口中发出尖锐的哨声,不一会儿苏叶竟听见了马蹄声,景渊那匹爱驹还真不是匹凡马,居然还懂得绕开高挂的染布,小踱步得跑到两人面前。
苏叶愣神的功夫,天旋地转就被景渊给虏上了马。
“驾!”双脚一夹马腹,坐在苏叶身后的景渊便驾着马带着两人奔了出去。
“既然忙完了,就跟我走吧!”景渊的声音里透着一解多日无聊的爽朗,让苏叶也停止了挣扎,倚在他怀里让马带着跑。拐出了人迹罕至的深巷,景渊便接下外衣裹住苏叶,两个人都有些衣冠不整的驾马疯跑。
景渊策马沿着城墙在外城边上跑动,人少也不担心出什么意外,两人一时间都有些恣意,莫说苏叶就连景渊也显出些许孟浪姿态,让墨云自己信步小跑回王府,景渊却在马上揽了苏叶在怀中,有些不安分了起来。
手略略挑开本就虚掩的上衣,触到了苏叶胸前的皮肤,还带着些许出过汗的湿意,但是被风一吹却是凉冰冰的,景渊手指一动便夹住胸口那颗小小的朱果于指尖把玩了起来。
苏叶呼吸一紧,弓腰想要躲过景渊的亵玩,无奈马上就拿巴掌大的地,躲也躲不开,腰被景渊拦着,更是动弹不得,只好压着嗓子低声求饶:“景渊,这是在外面呢……”
景渊最是喜欢他害羞脸红的样子,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里沁出丝丝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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