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反而看着陆鹤宁与他母亲的合照感叹了一声说:“小东西的母亲很有气质。”怪不得陆鹤宁长的这般模样,全是遗传了他母亲的好气质。
蒋昭默了一下,没再多说话。
意思已经很清楚,如果用一个比喻来说的话,照样是红颜祸水的褒姒却无法入了有妲己在身边的商纣王眼中。
看来陆鹤宁的地位可以稍微的上升一点。
就目前而言。
第9章
陆鹤宁一觉醒来之后,觉得自己睡的有点懵。
眼前还是漆黑一片,还想着又是自己半夜突然惊醒。
这几天天天防着韩庭如狼般的眼神,生怕韩庭会半夜爬上床把他就地正法,他本就因为在韩庭家中而不自在,夜里经常会醒,前几天韩庭不在家的时候还能轻松一点。
但自从前天他被韩庭按着狠狠的做了一夜之后,韩庭后两天倒是没有再碰他,却搞得他这两天胆战心惊的,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罕见的今天这一觉睡得很足,很香,夜里也并没有起来。
但其实是因为陆鹤宁昨夜喝了加了安眠药的牛奶罢了。
等他醒来才是好戏开场的时候。
陆鹤宁思绪回炉,既然醒了就想要起床,可是他抬了抬手臂,手腕处明显被带子绑着,可以活动的范围很小。
他一着急来回晃荡手臂,却发现不止左手连右手也被带子绑住了,陆鹤宁想起来前两天被韩庭绑着的那场性事,脸色更加着急,想着使劲先坐起来。
结果,脚腕刚动了一下,哗啦啦的一阵细链子摩擦的声音从脚踝处传来,两只脚上都被绑着了。
意识到自己被捆绑在床上,根本无法动弹的时候,陆鹤宁紧张的思绪里居然有难以言说的一丝了然,这才是韩庭的风格,他拿着水果刀想要刺他的事情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过去。
可是全身赤裸,无法掌控自己的感觉也让陆鹤宁更加着急的想要逃脱。
他本以为室内就他一个人,卧室里实在太暗了,密实的窗帘拉住,透不出来一点儿光线,黑暗当中他根本没有察觉到这不是他一直以来睡的客卧,而是另一个卧室。
装修的如同欧洲吸血鬼贵族居住的哥特式的风格,这个房间是韩庭堂妹的客卧,这个妹妹还小,正是沉迷这个虚幻的撩人的神秘莫测的故事里的年纪,倒是大张旗鼓的在韩庭的地盘上装修了这么一个奢华的卧室,来彰显自己的存在。
韩庭对他这个妹妹没什么感觉,当时看到这个卧室的时候还皱了皱眉头,现在看来这卧室里上万元买的四柱床确实很合他的心意,黑色的床单衬着陆鹤宁雪白的肌肤,无疑是一个调教的好地方。
“醒了。”韩庭能看见在床上翻滚的陆鹤宁,举着高脚杯里的红酒尝了一口,淡淡的说。
听到韩庭声音的陆鹤宁一下子停止了动作,僵直了身子没有说话。
黑暗里被捆绑的自己,虎视眈眈盯着的韩庭,陆鹤宁有极其不好的联想,总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韩庭打开卧室里的灯,昏黄的灯光照下来,陆鹤宁看见的第一眼就是层层叠叠的暗金色纱幔,垂在头顶,这一看就是一个女生的住所,这才意识到自己换了房间。
灯光似乎有点太暗了,韩庭又遥控的打开了一层窗帘,现在是下午三点左右,也就是昨晚十二点才睡着的陆鹤宁整整睡了十二个小时有余才醒,而韩庭也等了陆鹤宁有三个小时的时间。
窗外的阳光透进来,室内一下子明亮不少,似乎是因为光线太强烈了一些,陆鹤宁浑身不自在的抖了一下,眼睛僵硬的转了一下,才看到床边居然还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那男人脸上带着面具,穿着高档的西装,手上还拿着一个纯黑色的箱子,看起来神秘莫测。
那男人看到陆鹤宁看见他的眼神中闪过疑惑,勾嘴笑了一下,把箱子放在床边,低声说:“得罪了,陆先生。”
然后一把把罩在陆鹤宁身上的真丝被子扯下来,落在了地上。
陆鹤宁赤裸的身体一下子呈现在这么陌生的男人的眼前,他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手腕上的丝带被拉扯到极致,脚腕上的金链子哗哗哗的响着,胸膛大喘气的起伏不定。
韩庭坐在和陆鹤宁面对面的位置,因为当时黑暗的缘故,现在才看清楚陆鹤宁脸上的慌张,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引起陆鹤宁的注意力,陆鹤宁果然如他所愿的看向了最前方的韩庭。
陆鹤宁刚一看过去就瞳孔放大,引得脚上的链子更加没有章法的响起来。
韩庭在屋子内放了一架摄像机,摄影机的灯光亮着,正面对着他,默默的工作。
鬼知道这个东西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拍了多久,他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脸上的血色似乎被突然出现的摄影机抽光了。
陆鹤宁失措的眼神,绷直的身体,慌张没有章法的挣扎,全部被韩庭收在眼底。
这才开口说:“你既然厌恶男人的触碰,我就调教你到只适应男人的触碰,怎么样?”
陆鹤宁静静的听着,还在死命的挣扎挣脱不开。
“不过,”韩庭的眼神略过陆鹤宁茶色的rǔ_tóu,继续说:“给你机会,只要你开口服软,我就让他走,怎么样?”
陆鹤宁被气极了,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狠狠的说:“死变态,老王八,你有种放开我,我他妈一刀子阉了你信不信!”
陆鹤宁知道韩庭是说真的,可是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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