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你操的射出来你信不信?”
陆鹤宁眼睛睁开就是韩庭紫红色yáng_jù在耀武扬威,恶心的感觉又来了,一想到这东西进去过他的身体就全身发冷。
跟拎着小鸡仔一样的把陆鹤宁扔进去浴缸里,大片大片的水溢出来,韩庭紧跟着进去,手指准确jīng_yè堵住。
屁股里的各种液体争前恐后的往外流,韩庭看着一脸隐忍的陆鹤宁就想把他弄的更脏,把他操的像条母狗一样离不开他。
拉着陆鹤宁的胳膊一张嘴就咬住了胸前的小红果,他已经射过一次,他有足够的时间磨的陆鹤宁求他。
得寸进尺的咬着舔着,揽着腰身直接撑开xiǎo_xué,按着陆鹤宁的肩膀就让陆鹤宁坐了下去。
陆鹤宁身子被劈开,疼得更厉害的张嘴咬住了韩庭的肩膀,却没有想到让韩庭在他身体里又大了一圈。
他无能无力,他不想和男人上床,可他又控制不住身体里一阵又一阵异样的快感浪潮,灵魂像是已经飘到了空中,眼观他被韩庭操的腿都合不拢。
这种酷刑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又射了一次。
身子骨软的不像话,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没有力气再说了。
他想要逃,脑子里坚持下来的唯一念头就是想逃。
他觉得自己很脏,他觉得他没有办法去喜欢秦苏清了,他真的很后悔了。
意识慢慢的远去,陆鹤宁闭着眼睛昏了过去。
昏了过去的陆鹤宁反应才更直接,会在戳到敏感点的时候,细细的哼出声来,又乖又甜又嗲的,引得韩庭没有节制的又做了一回。
他眼光向来好得很,像陆鹤宁这样的皮肉就天生该被男人操。
他现在想想觉得一个月完全不够,觉得自己可能食髓知味了。
这样的人就合该被他操。
甬道里的软肉在吸着韩庭的性器,韩庭这下才感觉异常的满足,前面陆鹤宁一直闹得厉害,不肯配合,他也没觉得多尽兴,还是现在这样刚好,可是陆鹤宁这般脾气硬的,第二次上床就敢跟他拿刀子的,保不准下一次上床又会有什么新花样。
一次两次就算了,要是次次都这样,韩庭也会觉得头疼,好不容易有个这么合心意的,他实在不想轻易放过。
抽出来自己的性器,引来陆鹤宁轻哼一声,声音软的差点让韩庭又把持不住。
将nèi_shè的jīng_yè引出来,把人清洁干净,抱回床上,韩庭想了一个办法,既然你恶心男人,我干脆就让你以后只适应和男人做,这样你想跑也跑不掉了。
真的起了圈养的心思,韩庭才打了电话吩咐蒋昭说:“去查一查陆鹤宁。”
蒋昭想着就会有这一天应了一声是。
顿了一下,韩庭继续说:“去圈子里找一个调教师。”
蒋昭眉一挑。
“干净一点的。”
这是个什么意思?
韩庭可不热衷,那找个s来,是想三劈么?
他们家大少这口味更重了。
第8章
不调查不知道,一调查蒋昭还真发现了一点有意思的东西。
原来陆鹤宁小的时候母亲改嫁,他跟着他母亲生活,他继父家里有个只比陆鹤宁小半岁的弟弟,巧的是他弟弟也在韩城上大学,不同的是陆鹤宁上的是盐阳大学,而陆鹤宁的弟弟上的是韩城农业大学。
如果不是这个名字蒋昭看起来十分熟悉,蒋昭是想不到陆鹤宁和韩庭的孽缘还这么深。
陆鹤宁弟弟叫孟锦宁,是后来改的名字,随了陆鹤宁的宁字。
而孟锦宁则是搭着韩庭他二叔的关系趁着韩庭醉酒的机会上过韩庭的床。
就在,仔细算算十多天之前。
蒋昭看到调查报告之后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找人问得很清楚,天底下还真有这么巧的事,哥哥和弟弟上过同一张床。
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孟锦宁是主动的,而陆鹤宁是被迫的。
蒋昭笑了一下,这孟锦宁前两天还拐弯抹角的跟自己打探韩庭的消息,想来是被韩庭迷了眼,睡过一回,还是不死心,要是被孟锦宁知道了现在躺在韩庭床上的是陆鹤宁,想想以后的日子还真是有意思。
资料里的其他内容就乏善可陈了,家里父母健在,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还有个刚准备上高中的妹妹,暗恋同班同学秦苏清,学习成绩一直不错,学的金融专业,常年的能拿奖学金,除此之外也就没什么了,看起来就是平凡的普通人生。
唯独遇上了韩庭这一点变数。
二十一年来的性向要被韩庭掰弯还不知道要被磨成什么样。
尤其是当蒋昭看着他找来的圈子里有名的s,再想着像韩庭那种强势惯了的人,硬碰硬下来,总是要两败俱伤的。
蒋昭晃了晃心神,不再去想陆鹤宁的事情,最近韩世的股票略有动荡,不过是韩庭的二叔家的败家子嫖娼被抓,竞争对手趁机引导舆论把屎盆子直接扣在了韩世头上,想来争取青苗山的学区房开发权。
韩庭二叔叫韩国栋,是韩家企业的二把手,二叔野心不小,但奈何自己嫡生的儿子太草包,而私生的儿子则是被正房拿捏在手里完全不敢多动。
韩国栋就只能自己上阵干,他没有他大哥的福分能有韩庭这么硬的儿子,就只能亲力亲为希望能给儿子多挣一点。
要不是真看在亲戚的份上,韩庭第一个就拿韩国栋的儿子韩鹏开刀,酒囊饭袋的玩意。
韩世的股票动荡,韩庭一点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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