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像是终于忍不住,蓦然睁开眼,翻身换了个面向,看不出感情的眸子盯着弟弟:“你能快点吗。”
言语间仿佛已经听了全程。
白涂被他吓了一跳,手一松,那根被撸得一塌糊涂的硕长便打在了被面,狰狞得很。
“我打不出来……”白涂可怜兮兮,狗狗眼水汪汪的,跟小狗似的向哥哥认错:“哥我再也不敢了,你别走。”
白墨看着这个撒娇的家伙,要不是自己几乎大半辈子都和他一起,几乎就要被他骗了。
可是白涂刚才宁愿憋着都不弄脏自己的行为他也看在眼里,弟弟因为生病没打理的栗色卷发长长了,现在因为微微汗湿在脸上粘了几根,给白涂的话作证。
“啧。”白墨冷着脸要把白涂那根家伙完全拿出来,白涂提裤子,还被白墨打了手背。
“你也不怕废了。”白墨面容冷淡,白皙的手和那根被粗暴对待过的蜜色男根对比鲜明。
“嗯……哥哥……”过于刺激的快感让白涂下意识挺腰操弄哥哥的手,看着白墨冷淡又艳丽的脸色,猜测着哥哥的情欲,小心翼翼地伸手把哥哥的家伙也从睡裤掏出来。
白墨皮肤白,男根也没用过,自然是娇嫩的颜色,和他人一样,像是不容玷污的艺术品。
可惜此刻那根东西还是和自己一样勃发流水。白涂想着,脸上笑意变甜,得寸进尺地哑声笑:“哥哥,你的好美。”
白墨冷脸帮他,脸侧却是薄红,由着弟弟把自己的男根也拿出来,闻言睨了一眼掌中白涂那根驴一样的东西,蹙眉:“是你的不正常。”
然而带了情欲的声音出卖了他。
白涂笑弯了眼睛,只觉得有种不知是真还是梦的幸福感。
白墨本来就为自己的情欲泄露而不悦,此刻被他笑得蹙眉,手上干脆教弟弟做人,变换着手法刺激着那根驴根。
“唔……不行……那里……太舒服了……嗯……哥哥……”白涂哑声叠叠喊着哥哥,声音越来越急促,那根驴根爆发出突兀的筋脉,随着他情欲搏动着,顶端粗硕的大蘑菇头更是溢出丝丝粘腻的腺液和前精。
白墨像是在忍受什么,脸侧带着薄薄的红,腰臀虽然被他意志压抑着,却还是微微提臀摆动,最后只得将受不住的诡异感和背德感化为手上更巧的动作。
“啊……嗯……哥哥……你快……快点……”白涂像是受不了白墨的速度,干脆自己挺腰在白墨手上快速地操动,驴根滚烫的茎身飞速摩擦着白墨的掌,大蘑菇头更是追逐着快感不停地在白墨手围成的圈进出。
“……厄嗯。”白墨像是终于压抑不住,抬起下巴泄出一声闷喘了,惹得白涂操弄得更猛。
“嗯……哥哥……好舒服……哥……”白涂疯狂地挺送摩擦,驴根把白墨的手脏得一塌糊涂,才终于颤抖着挺腰低吼射了出来。
耳边全是弟弟粘人又低哑的叫声,声声都在提醒自己两人是亲兄弟,眼前还是白涂挺腰shè_jīng的姿态,那矫健的雄性荷尔蒙和少女属性矛盾地结合在弟弟身上,居然毫不突兀。
白涂射了哥哥一手,那浓稠的液体滴落在被面上,蛊惑着他,让他忍不住傻笑着去摸白墨:“哥哥,好舒服啊……”
摸到了一手湿滑,白涂脸上的表情瞬间写满委屈和惋惜:“啊,你射了,我还想……”
仿佛看不到白墨shè_jīng的样子像是错过了什么人生大事般遗憾。
白墨打他手背把他推开,穿好裤子下床去,拿了新床被督促铺上,看着白涂钻进被窝眼巴巴地笑看着他,才无视他的目光,钻进被窝摆出一开始的睡姿:“能睡了吧。”
微哑的声线好像是烦了这个麻烦精弟弟一样。
“嗯,哥哥晚安。”白涂心满意足地看着他背影。
至于永远单向的晚安,白涂对此只是微涩地笑笑,真的遂了白墨意闭目睡了。
比起怕黑,他最害怕的事已经贯穿了他人生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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