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办公室,升了三次官儿。
如今的季业,神经外科的主任,已经是穿上白大褂也能在军区医院横着走的人物了。
但是季医生在医院的风评好得没话说,看见小护士只要微微一笑就能收获一大波脑残米分,那些实习的医生包括被他抢了位置的医生大多也都对他精湛的医术心服口服,再说人家上头有人!不能轻易得罪,就连院长看着季业的眼神也是下一任接班人的眼神。
当然季医生本人温文尔雅,和谁也不红脸,谁的忙都帮两把的好性子也是好人缘的原因之一。
季业这么一个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在医院混出头之后,就有不少好事的三姑六婆开始猜测季业的家世如何,娶亲没有的问题,但是每次问到这个问题,季业都只是笑笑不说话,实在被逼的极了,也是借口逃脱。
季业以为自己可以在龟缩在这里逃避很久,而他并没有安生很久,找上门的不是季铭,而是一个让他措手不及的人。
刚出手术室的季医生被女人堵在了医院拐角!
小女孩扎着麻花辫,穿着碎花的洋裙,嘴里含着一根彩虹色棒棒糖,她小心的舔着糖,一边舔还一边冲着季业讨好的笑,“小舅舅。”小女孩甜甜的笑意就像彩虹色的棒棒糖,声音也甜的能拉丝。
这一声喊把季业的心都喊软了,他笑眯眯的弯下腰,揉了揉小丫头的头,“哪家的小姑娘这么可爱啊,不过不能随便喊哦,叔叔不是你舅舅哦!”
“妈妈说你就是我舅舅!不要不承认嘛。”小丫头很是固执,听见季业这么说,连糖都不吃了,她歪着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笃定的说,“妈妈说了,舅舅是这座医院里最帅的男人。”
季业有些哭笑不得,这是谁家的孩子啊,找舅舅挑好看的找?她妈也忒不长心了,这么可爱的孩子被人贩子拐走了可怎么办?
“还有,就算你是我舅舅也不要我的头,妈妈说只有我未来的老公可以摸我的头!”小丫头往后一跳,龇牙咧嘴的露出两颗虎牙,这么一看到真的和自己小时候有点像呢。季业一边不着边际的想着,一边突然记起阿姐,如果阿姐有孩子了,怕是也该这么大了吧。
想到这里的季业顿时一僵,他好像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一双手有些无措的伸进白大褂的口袋,揪了起来,试探的问道,“你妈妈是谁?”
“笨蛋舅舅,我妈妈当然是你姐姐呀。”小丫头说得理所当然。“妈妈让我来找你救她!”
季业没有计较自己居然被一个小丫头骂了,一听小丫头说出一个救字,他的整个心脏都好像被人紧紧攥住了,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立刻蹲下来,和小姑娘对视,语气严肃的厉声道,“你妈妈怎么了?她现在怎么样了?在哪里?”
季业连珠炮弹的话和突然严肃的声音让小姑娘吓了一跳,她傻傻的像是背台词般的说,“妈妈说她在家等舅舅去救她。”
“你家在哪里?快带我去!”季业的心急促的跳了起来,他一把抱起小女孩,大概是第一回抱孩子,也可能是他太过紧张,双手勒得孩子有些难受。但是季业的神情实在太过严肃,小女孩被他抱着一路狂奔,足像是个拐卖孩子的人贩子。
季业一路上加足马力,新买的小汽车没有用过几回,这头一回出场几回就超常发挥,在大街上上演了一场飙车的好戏,当然也因此荣幸的上了巡视交警大队的黑名单。
季业心里着急,也顾不上那么多,他意识到这是二姐在像他求救,他生怕自己错过自己唯一的亲人,因此不管不顾的一往无前。也幸好那孩子胆子大,车开得那么快,不但不尖叫也不吐,反而激动的恨不得夺过方向盘自己来操控,小甜嗓子指挥着路。
不过半个小时,车子停在了郊外的一栋小洋楼前。
季业紧急刹住了车,不然估计就要因为惯性一下子撞到那楼前的小型喷泉上了。他看着自顾自的爬下去的小姑娘,再看看面前恬静安适的小洋楼,有点察觉到不对劲。这孩子的表情可一点儿也不像是来找舅舅求救的!但是一向严谨的季医生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走下了车。
大门敞开着,大厅里没人,只有一边的鞋架上摆着整齐的一大一小两双米分色的鞋。季业扫视了一眼这个简单温馨的小家,他突然顿住了,餐厅的中央挂着一副油画,那上面的人都笑逐颜开,从精神抖擞的老太太,到荣光焕发的妇人,就连一边一向严肃不拘的中年男人也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他们的背后站着三个儿女,二女儿秀外慧中,大儿子英俊挺拔,一边的小儿子也抓着大哥的手,少年的秀美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那是他送给祖母的寿礼,当时因为裱画的画馆出了问题,他没能及时送出去,而现在被高高的挂在中堂之上。季业忍不住慢慢走近,看着画中的少年,那是他最幸福的岁月,但是他不惜福,生生错过了!如今时过境迁,往事如烟,他想回却回不去了。
没等季业陷入回忆的深渊里,对面的厨房里走出来一个穿着围裙的少妇,笑意盈盈的少妇将头发盘起来,端着一盘红烧肉,走了出来,看见季业顿时惊喜的喊了一声:“阿业,你还真来啦!”
“是我的功劳!”少妇的后头跟着小女孩,她垫着脚拽着妈妈的裙角,嘟着嘴邀功。
“是是是!去和你大舅舅请赏去吧,小公主!”少妇像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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