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取个伞,可不能让雪落了公子一身。”
浮翠便应了,两人急匆匆赶了回去。
阿脔也没注意,自个儿在那冰面上玩得起劲,白茫茫一片天地间,只见那红色的披风随风而起,惊鸿一阙。
那冰面上有个小突起,阿脔一时不觉,被那凸起一绊,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前倒去,可是却没倒下,只见前面忽地出现了个宝蓝色的身影,那人把阿脔牢牢接在怀中。
阿脔一抬头,却发觉那人竟然是谢锦渊。
谢锦渊脸色冷淡,但是眸色间却带着浓浓的关心,“你可还好?”
阿脔连忙起身,点点头,“多谢你。”
谢锦渊没想到阿脔这么快就离了自己,颜色一暗,远远见到浮翠和清秋出了院子,声音淡得听不出情绪,“你小心些,可别再摔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阿脔看着谢锦渊走远,眨了眨眼,觉得谢锦渊还真是冷酷的紧。
☆、喝药
阿脔在雪里那么一玩,染上了点风寒,晚间就微微烧了起来,脸蛋酡红一片,裹在被子里恹恹的。
谢拂身唤了宫里的刘太医过来看了,刘太医胡子花白,给阿脔诊过脉,向着谢拂身行了个礼,“王爷无须担心,这位公子受了些风寒,待微臣开了方子,细细照料着,过个两日,也就无大碍了。”
谢拂身这才放下心来,“劳烦刘太医了,浮翠,陪着刘太医下去取药。”
浮翠便跟着刘太医退下,跟着去取药去了。
清秋在一旁的热水里绞了个帕子,谢拂身伸手拿过帕子,细心地给阿脔擦着脸颊,阿脔感到脸上热热的,舒服的哼了声。
谢拂身指尖拂过阿脔,只觉一片滚烫,轻声道,“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烧了起来?”
清秋心里一急,连忙跪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道,“公子午间在雪里玩了一会子,兴许是那会子受的凉。都怪奴婢们照顾不周,还请王爷责罚。”
谢拂身给阿脔擦着脸,手里不停,一双眼珠子只管盯着阿脔望,好像旁人在他看来全是不值一提,声音冷淡,清秋却是听出了股怒意,“下去领板子。”
清秋大惊失色,一时间呆的没了言语。谢拂身只说领板子,却不说多少,莫非不是想打死浮翠和自个儿么?
阿脔浑身提不起劲,软糯糯地道,“你别罚清秋他们,是我自个儿受了凉,不管他们的事。”
谢拂身却不言语。
浮翠熬好了药,连忙端了进来,见到清秋跪在地上心里吃疑,恭恭敬敬的道,“公子,药熬好了,您快趁热喝了吧。”
阿脔气呼呼的道,“你要是罚他们,我就不喝这药!”
浮翠心慌,这才知道谢拂身怪罪了自己和清秋,急忙跪了下去。浮翠平日间虽然浮躁了些,但是手却极稳,端着药说跪就跪,可那药一滴也未曾撒出去,端的四平八稳。
谢拂身从浮翠手中接过药碗,叹了一声,“你自个儿的身体,自个儿却不在乎,反倒是让我牵肠挂肚……都起来吧,板子便罢了,罚俸一月。”
清秋和浮翠急忙谢了恩,看着谢拂身一摆手,两人连忙退了出去。
谢拂身手里端着汤药,哄着阿脔,“阿脔,起身喝药。”
阿脔缓缓坐起身来,看着那黑漆漆的药汤直翻恶心,只觉满鼻都是那苦味,皱着眉道,“我不喝,苦死了!”
谢拂身眉头一皱,却又一舒,举手间喝了一口药汤,阿脔正高兴,以为谢拂身要替自己喝光这苦药,可没想到谢拂身忽地一笑,向着自己靠了过来,一手飞快的掰开自己的下巴,将那含在口中的药汤喂到了阿脔嘴里。
阿脔一时间脑力一片空白,咳了一声,将那药汤喝了下去,那味道当真苦极,阿脔眉头都要皱到了耳边,对于谢拂身这么喂法,心里又怒,瞪着眼看着谢拂身,“你……”
阿脔话还没说完,谢拂身又以口渡了药送到阿脔口中,阿脔被迫又咽了下去,阿脔吞下药汤,刚要骂,又见谢拂身唇沾药碗,好似还要喝下口药,仍然要以此番喂药,急得大喊,“我喝!我喝!”
谢拂身轻笑起来,“阿脔这才乖。”说完把药碗送到阿脔嘴边,阿脔心一横,闭着眼咕咚咕咚把那药汤全喝了下去。
谢拂身见阿脔把药喝光,把碗顺手放到桌边,拿了个帕子给阿脔擦净嘴角,阿脔被那药苦的脸都皱了起来,看的谢拂身好笑。
谢拂身从桌边的碎花碟子里拾了个浑身透红的蜜枣在阿脔眼前一晃,阿脔见到那蜜枣,觉得自己嘴里那苦味都退了许多,笑的眉开眼笑的张了嘴,等着谢拂身送到自己嘴中。
“想吃?”
阿脔点头。
可没想到谢拂身盈盈一笑,表情舒心至极,“想吃就自个儿过来取。”谢拂身说完,竟然将那蜜枣放到自己口中,双齿咬住那蜜枣,蜜枣一半在谢拂身口中,一半露在唇外。
谢拂身盈笑嫣然的看着阿脔,看的阿脔恼羞不已。
阿脔伸手去够那蜜枣,却被谢拂身将那碎花碟子推远,够不到了。
阿脔鼓着脸大喊,“浮翠,清秋。”
浮翠和清秋侯在外间,浮翠听得阿脔叫唤,想要进屋去,清秋连忙拦住浮翠,摇了摇头,“去不得,怕是王爷在逗公子,去了徒惹王爷不高兴。”
浮翠犹犹豫豫,“可是……”
清秋断然道,“听我的。”
两人便都没有进去。
阿脔等了半盏茶的时间,不见两人进来,看着谢拂身唇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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