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脔,别哭,我不凶你便是了。”
阿脔见谢拂身恢复了往日的神色,心中一横,像推开洪水猛兽一般使劲推着谢拂身,别着脸也不看谢拂身。
谢拂身连忙抓住阿脔的手,身子压着阿脔,鼻尖贴着阿脔的鼻尖,呼吸交汇,一双眼望进阿脔眼底,伸手抚平阿脔紧皱的眉角,声音婉转缠绵,就像那上升的轻烟,飘渺无触,“怕相思,已思相,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我便是心甘情愿中了这相思毒,一颗心全系在你身上……”
阿脔怒道,“你那哪是相思,你是,你是□!”
谢拂身失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爱你漂亮,爱你纯真,爱你就是你,爱你是阿脔,由此及欲,又有何不对?”
阿脔被谢拂身说的一愣,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谢拂身鼻尖蹭了蹭阿脔,低声笑道,“阿脔,你可喜欢我?”
阿脔看着谢拂身眸中秋水流转,还在恼谢拂身刚刚的所作所为,哪有好脸色给谢拂身,斩钉截铁的答道,“不喜欢!”
谢拂身好似受伤了一般,低沉道,“我本一心心向明月,奈何明月向沟渠……”
阿脔听得好笑,但却不想让谢拂身看出,“一个沟渠,我有什么好向的?”
谢拂身听到阿脔这般说,知道阿脔怕是不恼了,调笑了一声,“少年不知情滋味,不知情重……不过只要你我共度一生,便也无妨了。”
阿脔翻了个白眼,心里腹诽谢拂身,万万不愿和谢拂身共度一生。
☆、送锦缎
朱红在江横琴面前活活被打死,惨叫声惊天,江横琴被这么一吓,病了半个多月。
朱红的死也给王府中人送了个讯息,那便是阿脔是万万动不得的人,是王爷心尖上的人,这一弄,无形给阿脔在王府里立了威,众人都知晓,独独阿脔毫不知情。
秋去冬来,馥城位于北方,冬日间天寒地冻,才是初冬,早已漫天大雪。
阿脔到冬天越发是赖着被子不肯早起,谢拂身也怕阿脔受冻,便让阿脔冬日里无须上学,乐的阿脔开心了好一阵。
阿脔懒懒的睡了好一阵,起了身,浮翠伺候着阿脔洗涑,清秋给阿脔理着衣裳。
一到寒冬,天气也很是冷,屋里烧着两大盆炭火,烧的屋内暖烘烘的,这炭乃为玉炭,炭虽不大,但是火力很足,只需少许,便能暖气十足,而且这玉炭一烧起来,不带任何黑烟,很是难得。
金福全带了个小厮到了屋内,弓着身子笑着道,“这是新来的暖玉锦缎,今年只得了两匹,王爷吩咐全给了公子。”
说着朝着身后点头,身后小厮低着头,把那朱红色的漆盘端高,只见漆盘上躺着两段锦缎,这乃是月牙白色锦缎,锦缎上起着穿花龙凤暗纹,触手光滑。
清秋看着那锦缎喜道,“这暖玉锦缎很是少见,虽然看起来与一般锦缎无疑,但是穿在身上却是会带着股子温热之感,不似别的锦缎,虽然光滑,可是到了这隆冬季节,穿上身却是凉的。所以才越发显得这锦缎的难得和贵重。”
阿脔伸手一摸那锦缎,果然没有半点冰凉之意,还带着点微温,惊奇道,“还真是热的!”
金福全赔笑,“清秋姑娘识货!这暖玉锦缎可不是几少见的!一年就只有这么四五匹,宫里送去了两匹,王府里留了两匹,王爷全赏给了公子,可见公子恩宠之深呐!”
阿脔看着那锦缎心念一动,吩咐清秋道,“收起来。”
“是。”清秋从那小厮手中接过漆盘,稳稳地端着那锦缎。
“王府还让奴才告诉公子一声,说是午间不回来了,让公子自己用膳。”
阿脔不在意的摆摆手,“知道了,下去吧。”
金福全微微直了□子,讨好的看着阿脔,“王爷还有一句话说是要老奴转告公子。”
“什么话?”阿脔挑眉。
“王爷说了,让公子别老是吃肉,不要挑食。”金福全说完又弓起了身子。
清秋和浮翠听的一笑,惹得阿脔一臊,脸上微红,“知道了!知道了!”
“那奴才便下去了。”金福全这才带着那小厮退了出去。
清秋和浮翠带着笑看着阿脔,阿脔恼羞,不肯看着两人,只盯着那暖玉锦缎看,“把这锦缎都带上,去王妃那。”
浮翠看了眼锦缎,很是舍不得,“这锦缎一匹也不留下么?”
阿脔无谓道,“不留。我一个男子,又用不着做衣裳,留着做什么?”清秋眉头一簇,温言道,“公子,这怕使不得,这锦缎极其难得,王爷特意给了您,那是王爷的心意,您若是一匹也不留,那就是不领情,王爷怕是会不高兴的。”
阿脔眉头一挑,“那……”
浮翠连忙答道,“留下一匹,送给王妃一匹?”
清秋颔首。
阿脔想了一想,“那就如此。”
说完主仆三人便出了院子,向着元墨兰那处去了。
元墨兰好多日子没见到阿脔,现下一见,心里也很是欢喜,拉着阿脔问东问西,具是关心。
阿脔也很高兴,一一答了,忽地笑道,“浮翠,把那锦缎拿上来。”
“是。”浮翠便手上端着锦缎上前。
“这段子是白色,我看着您都穿些素色衣裳,就想着给您送来。”阿脔笑嘻嘻的看着元墨兰,元墨兰心头一暖,轻轻摸着阿脔的头,“难道阿脔还想着我。”
清秋笑着道,“可不是,我们公子一直挂念着王妃,这锦缎一共也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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