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城郊发生了一起灭门惨案,一个猎户家里的六口人全部被杀了。”
“下手这么狠,一定是仇杀了,这不会是你在刑部查的案子吧,本太子倒是看不出何处有趣。”赫连德有些失望的说道。
他以为赫连隶又会跟他说些皇城里发生的有趣事情呢。他之所以和赫连隶相处的好,就因为赫连隶在宫外,对皇城里的事情清楚,每一次见面,赫连隶必定会说一些有趣的事情给他听,虽然那些不过是民间的琐事,他也听的津津有味。
“你错了,杀他们的高手,而且在凶杀现场还有一个人逃了,一个多月以后,也被人杀死在附近,而这个逃走的人,就是建东衙门有名的捕快,前不久,我去这个捕快的家里发现有一件勿国人穿的衣服,还有一些少阳居的东西,你不觉得有趣吗?”
赫连德一听,目光立刻便明亮起来了,那张俊伟的面庞上有了浓厚的兴趣,“这么说来,还真的是奇闻异事了,一个堂堂的大捕快又怎么会去一个猎户的家里?而且正巧在凶案现场?还有他家里的那些东西就更蹊跷了,和勿国人有关系,又和少阳居有关系?”
赫连德曾经从赫连隶的嘴里听说过少阳居,所以少阳居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他也清楚。
“所以,这个案子绝不简单,我打算一定将这个案子查清楚。”
赫连德点点头,神色也变得有些严肃了,“这些年勿国一直对我们云国虎视眈眈的,这个捕快家里有勿国人的衣服,很有可能是他的家里曾经窝藏过勿国的奸细,后来事情败露了,所以被人杀人灭口了,这件事情你有没有跟王叔说?我觉得交给王叔处理更好。”
赫连隶的脸色立即一沉,冷冷的说道:“赫连德,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接受的案子为什么要交给父亲?要不是本世子明察秋毫,谁会发现其中的关联,刑部早就以无头公案给了结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刑部的那帮人无能,刑部的人帮不到你,王叔帮你不是很好吗?上阵父子兵嘛。”赫连德可是一点点都没有觉得自己错了。
“本世子有人帮……”话一冲出口,就猛然记起昨天苏沫沫和安心已经彻底的离开辰王府了。
赫连德看他的神色有异,追问了一句,“帮你的人也是辰王府的人吧?是不是王叔觉得你毫无建树,所以将这些人不给你用了?”
“所以,你要那些成绩给王叔看,他才会相信你,因此着案子你还是要跟王叔说清楚,本太子还想快一点知道这案子的结果呢。”赫连德以为自己猜对了,唇角得意的勾起。
“滚一边去,就是不想让父亲看轻,所以我才一个人查下去,本世子也不是吃素的。”冷眸一凝,瞳眸里的目光坚毅而凌厉。
赫连德还是摇了摇头,“像我们这种出生的人靠父辈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却非要自己去闯,要不这样吧,本太子借几个侍卫给你用如何?”
赫连隶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过了一会才说道:“这事情以后再说吧。”
回到王府以后,恰巧赫连宇也在,他看见太子和儿子一起回来,也觉得有些意外,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
赫连宇是一个君臣分明的人,太子虽然是一个晚辈,但对于他来说是未来的皇帝,因此他在太子面前都是恭恭敬敬的,因此赫连德才说他像教书先生一样的严肃。
赫连德来辰王府还真不是玩的,和赫连隶哈哈几句之后,就跟着赫连宇一起进了书房。
说到这些赫连隶就有一些恼怒了,朝中大事父亲都愿意告诉太子,有时候还会征求一下太子的意见,而对他这个亲生儿子呢,从来都不提那些国家大事,现在更好,像扔包袱一样,直接将他扔到刑部去了。
琉璃园中。
夜色的掩映之下,一道黑影从院墙外直接翻了进来,走的正是古悦曾经出去的路线。
这几日冷的紧,对于享受惯了暖气的古悦来说根本就是一场折磨,所以呢,她倒是老实了几天,每日留在琉璃园中,围着暖炉烤火。
晚间,古悦和紫羽围着炭炉一面烤火,一面闲聊。
紫羽刚刚去找胡总管要了一些上等的墨炭,这会儿正好有个大新闻说给古悦听。
“娘娘,苏姑娘昨天跟世子去了刑部以后就没有回来,而且今个一大早,就有人说苏姑娘住的那个院子里,所有的行礼都不见了,这事情报告了胡管家,胡管家却没有要彻查的的意思,听说这是世子交代下来的,所以大家都猜测苏姑娘是不是离开辰王府了,以后都不再回来了……”
“是吗?有这事?苏姑娘上次来的时候都没有听说她要走啊?”这还真的是一个大新闻,古悦听后,心头大惊,如果苏沫沫真的要离开辰王府,至少也会跟她打声招呼吧?
“其实紫羽也不相信,苏姑娘那么要强的人,没有拿到全部的银子怎么会离开呢?也许苏姑娘只是有事情离开一阵子而已。”
“谁说我要强呢?是不是我一离开,你们就说我的坏话了?”门被推开,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袭人的冷风。
一个窈窕的身影闪了进来,抖了抖一身的风雪,很快就将头上的风雪帽取下来,然后裂唇一笑,眸子晶亮动人。
“苏姑娘……”紫羽一脸的惊讶,等她缓过神来以后,赶紧解释,“苏姑娘,紫羽可没有说你坏话,奴婢只是觉得苏姑娘不会做亏本生意的。”
“呵呵,紫羽,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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