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今天运气不错,一出来就遇到你了,今天你不但要请我看戏,还要请我喝酒……”
少年转瞬间就变成了一个讨酒喝,讨戏看的无赖了。
不过,赫连隶并没有恼,而是将他搭在肩上的手用力的推开,大声的说道:“你没有骨头啊,难道还要我扶着你不成吗?两个大男人,勾勾搭搭的在一起成什么样子了?”
那少年一愣,随即笑起来,“怎么?被你那家那顽固的老头给洗脑了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严肃了,像一个教书先生一样了?”
经过昨日在少阳居以后,赫连隶现在就特别忌讳和男人互相触碰。
“你管我变成什么样?我请你喝酒就是了。”
赫连隶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到当朝太子赫连德。
赫连德虽然贵为太子,不过是和赫连隶一起长大的,两个人一直无话不说,跟亲兄弟一样。
银柳戏院的老板看见他们两个人是相识的,而且看见赫连德对赫连隶的态度不亢不卑的,便猜出他的身份也非比寻常,自然不敢怠慢了。
将他们两个亲自领到楼上最好的包间以后,然后命人送来乌龙山的上好毛尖,皇城出名的金丝扒糕,还有一些时令的水果瓜子,最后识相的退了下去,只留一个伙计在包间外候着。
看见包间里没有外人了,赫连隶这才问道:“你不好好的在太子宫里待着,出来干什么?”
赫连德说是讨酒喝,可是桌上的酒他并没有动,只是淡淡的饮了一口茶,然后一笑,“出来看你,自从你去刑部以后,到宫里就少了,似乎把本太子给忘了一样。”
赫连隶因为在鼎盛居已经喝了酒,这会儿也没了饮酒的乐趣,就陪着赫连德一起饮茶。这艳若桃李的唇瓣刚刚碰了一下杯沿,轻轻的喝了一口,很快就呛住了,一边咳嗽着一边说道;“你少来,不要用本世子当借口……如果你出宫真的是来找我的就该去辰王府了……而不是银柳戏院,你当我好糊弄吗?”
“就算是我不是找你的,你也不用这么大的反应吧?”赫连德看见他呛得俊面绯红,反倒觉得有趣,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赫连隶,你去刑部几天果然是大不一样,这心思变得敏捷了很多……”
“不是我便聪明了,是你的借口太差劲,这么冷的天,就算是你再想我,也不可能出宫的。”赫连隶的气顺了一些,绯红的面颊也开始慢慢的转白,那张眸子淡淡的盯着坐在旁边的赫连德。
目光虽然清淡,可是却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一样,根本没有留给赫连隶再次胡说的机会,“你就老老实实的说吧,今天是为什么出来的?”
赫连德一笑,“好了,不瞒你了,上次你进宫说花蕊艳来皇城唱戏了吗?我就趁着今天天气不好,没有多少事情做,过来瞧瞧,谁知道着银柳戏院今天根本就没有花蕊艳的戏,本来准备就此回去的,就遇到你了。”
“说的你好像很忙似的,连看戏的时间都没有。”赫连隶淡淡的睨了他一下,“这世上比你忙的人多了,你别不服气。”
“我知道,你就比我忙对吧?就是因为你在刑部很忙,所以本太子才没有打算去找你,没有想到你自己倒是出来偷懒,原来,你所谓的忙,也不过如此。”赫连隶清雅的笑着,眸子里有着戏虐的意味。
“天气不好,所以今天没有去刑部。”赫连隶直接说道,根本没有刻意的掩饰,“你出宫之前为什么不打听一下,要不是遇到我,岂不是白跑一趟。”
他还真的是太子爷,连花蕊艳什么时候开锣都没有搞清楚就贸贸然的跑出来。
赫连德又一笑,将头往赫连隶那边凑了凑,“因为我这次是偷跑出来的,连身边的小太监都不知道。”
赫连隶一听,立即说道:“你……你怎么能这样呢?怎么也得带几个高手在身边……”
这太子的安全可是头等大事,如果他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自然是不能置之不理的。
“我怎么了?一个人出来岂不是更自由?而且身边要是跟着几个人,岂不是更惹眼?”赫连德风轻云淡的说道,似乎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这时候,很快就已经临近开锣了,楼下已经坐满了听戏的人,黑压压的人头,可能因为银柳戏院今天只唱一场的缘故,大家都来看戏了,生意反而比平日里好一些。
人多就事多,上一次他就是因为看戏跟那个洪少爷发生了摩擦,最后弄出了人命,现在太子的命太金贵了,可不能有一点闪失。
“赫连德,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回宫去,要么跟我回辰王府。”冷眉紧紧的一凝,那张俊面已经变得严肃起来。
“你又不是我父王,凭什么给我两个选择,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就不能陪我好好的看一场戏吗?”
可是赫连隶已经起身了,冲着守在外面的伙计说道:“本世子现在要打道回府,准备一辆马车。”
赫连德这时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今天这戏真的看不成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赫连隶,你真的是越来越像王叔了,看来本世子今天不听你的都不行了,好吧,就跟你会辰王府,我正好有些事情跟王叔商量一下。”
“这还差不多,在回去的路上有一件有趣的事情说给你听,保证你是不虚此行。”
两个人很快就出了银柳戏院,戏院的门口已经准备好了一辆马车,马车虽然不华丽,但是够宽敞,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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