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极佳,于风月之事最是有益!”
突然诡异的沉默的蔓延开来。
岳清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嘎嘣肢解分崩离析,不自觉捏紧了拳头,骨骼作响。
转过头定定地注视着司清南,勾了勾嘴角,笑得很是深邃。
“师兄,我真的该感谢你一辈子——”
天水宗许久没有如此鸡飞狗跳上蹿下跳的热闹景象了,宗内弟子捂着嘴震惊地目睹着泽澈师兄四处追杀大师兄,毫不手软,杀伐凶残之气直直冲破云霄!
司清南鼻青脸肿地一边啐着岳清然的狼心狗肺,一边撕心裂肺地喊痛。
宋清彦割好了冰块包在手巾里递给司清南,轻笑道:“他如此反应,想是这次你那些东西全都给他自己吃了”说完,忍不住又摇头笑起来。
司清南听了这话突然就气不起来了,瞪着眼讷讷道:“你的意思是,他才是被……成事的那个?”说完,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宋清彦笑而不语。
皱着脸想不出词来形容这尴尬的境地,司清南只好一脸深沉地道:“天意如此啊天意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神他妈没有间隙哈哈哈哈哈!
哦,对了,还有一个很贱的隐藏设定需要说明一下……之所以事后岳清然只是双腿发软而没有任何其他不适的原因在于,我们玉娃娃有很强的自愈能力啊哈哈哈
所以他身体的东西自然也有自愈力啊嗯嗯嗯
第33章正逢年少
岳清然在风露中沉思着一动不动地坐了一夜。
清晨,他咬了咬唇,抖着眼睫上的露珠,默默换了个姿势继续沉思。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的一团乱麻,岳清然下意识摸着右手中指上练箭练出的硬硬的一层茧。
晨起的鸟儿扑棱着翅膀,此起彼伏的鸟鸣悠悠荡荡在耳畔。
岳清然心里燥,垂着的手上瞬间多了一张冰蓝长弓,抬手对着叽叽喳喳的鸟群就是威慑性十足的一箭,不过都是堪堪擦过,只插着几根羽毛。
“聒噪!”慢慢吐出了两个字,岳清然掀了掀眼皮看了眼受惊的鸟群,心里更烦了!
他奇异的脑回路自然不是在掰扯什么谁上谁下的事儿,他打心底里稀罕陆朝灵,这种事儿虽不自在但他确实是不甚在意,他真正在意的是自己为何天赋异禀从头到尾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无论好的坏的,完全都没有!他沉思着,试图回想起那怕一星半点的感觉。
他和玉娃娃之间每次都是这样,自己永远都是糊里糊涂的。
如此想着,他又默默捂住了脸。
迟疑着他从怀里掏出了玉娃娃一直藏起来的男男话本,吞了吞口水小心地翻看着。
他镇静自若四平八稳地欣赏着一场铮铮金戈大战,席天幕地,飞沙走石,双方战况凶猛你退我进,一时间敌我难分,一方好汉不忍痛呼,哪曾想对方丝毫不手软只将一杆长-枪没入好汉体内,直捣黄龙,一泄如注。
岳清然看的很是咂舌。
此书开篇甚至十分贴心地注明了承欢一方需注意的具体事宜,岳清然差点被自己呛到脸都憋红了。
到了晌午,实在忍不住了,岳清然别别扭扭地去寻司清南想叫他给陆朝灵解释一下,然而正在浮生绘上专心刻画的司清南愣是没搭理他。
岳清然瞧着还鼻青脸肿地司清南,也讪讪地说不出什么话。
浮生绘上两个英姿勃发的将军身骑战马兵戈相交的画面渐渐显露出来。
那便是司清南和他的相好的前世之景,硬是给凿进了浮生绘中。幸得司清南是个痴情种,想出这么个蠢却有效的办法,如此刻几年下去,将执念印记完全刻进去,那生魂前世的执念便能瞒天过海假装消掉,他便可以悄悄留下执念与司清南生生世世在一起。
岳清然想自己可能真的是魔障了……这前世之景竟让他想起了书里那场让人口干舌燥的大战。
岳清然艰涩地开口:“大师兄,你们前世……嗯打过仗没?”
司清南笑道:“当然打过,他可凶了,我有一次差点就被他斩落马下了!”
岳清然:“不是,我是说就话本里的那种打仗。”
司清南嗤笑:“哪种?话本里都是道听途说的,那些个酸文人何曾见过真正的战场。”
岳清然想了下,干脆道:“你俩弄的时候,谁上谁下?”
司清南噎了下,想被人掐住了脖子说不出话来。
默了会,司清南似乎恍然大悟,促狭道:“我嘛……反正不是你那个位置。”
岳清然难以置信地大叫:“你还敢说!!!”
司清南确实不敢再说了。
岳清然是见过他家那位的,一身反骨说不出的英武冷峻,没道理会在这半吊子司清南的下面。
“嘁,那是你不知道,在人间的时候都是我疼玉娃娃的。”
司清南手没停继续刻着,就当他是在放屁。
“这事你得自己去解释,我去说算个什么事儿。”司清南把话题转到正事上。
“我去说什么?说我真没事儿,你把我办了我不在意?不仅不在意还很欢喜?”
“不然呢?本来就是你勾-引的人家。”司清南一脸理所当然地答道。
岳清然简直想在他脸上吐口水,若不是他没长脑子自作主张事情何至尴尬于此!
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司清南道:“还不是为了你好……”
另一边,同样焦灼地陆朝灵翻来覆去一夜都难以平静,像被猫爪子在心口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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