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八羔子!”
“他们暂且是来不了的。”宗主突然道。
没等岳清然开口再问,老宗主便侧过身轻轻一笑摆了摆手,示意他要小憩一会儿自己去玩不要吵闹。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岳清然日日照常睡觉打猎喂喂崽,闲来无事的话再同师兄弟们插科打诨逗逗嘴皮。
司清南他们也渐渐察觉他虽如往常一样闹腾,却从不在陆朝灵出现的场合现身,加之阿里又绘声绘色讲述了那晚所见所闻。
众人不觉一阵唏嘘。
作为大师兄的司清南皱着眉头深思了一会儿,又转过头对着正在拭琴的宋清彦挤眉弄眼。
宋清彦放平了琴,拨弄了两声,眯了眯眼微掀嘴角,一惯得清隽如水。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不拦你。”
“泽澈那小子日后定会感激为兄的良苦用心!”一副擦拳磨掌的我样子。
宋清彦状似不在意地随口问了句:“你那事又如何了?竟有别的心思管别人的事。”
司清南嗨了一声,摇了摇头,却爽朗笑道:“左右不过前世的事,他既然想和我一处不愿独自入轮回,那我便日日在浮生绘上刻上我俩,就是神明也察觉不到我藏着他,只会当他和我一同转世了,往后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宋清彦道:“师父他知晓此事了?”
司清南道:“知晓了,但没多说什么,他老人家通透得很。”
得了宋清彦的肯定,一向雷厉风行的司清南拖着阿里决定去做助攻。
岳清然接到明日一早去猎南山鹿的任务时,很是惊诧大师兄不仅亲自来指派,而且还连带送了干粮,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给同行的师兄弟吃。
道着晓得晓得转身又回去睡觉,他若是醒着看见司清南一副要嫁女儿的欣慰模样,大约又要忍不住阴谋论了。
虽然确实是耍了些小手段的……
一觉睡到第二日清晨,岳清然睡眼朦胧地上山,日影露气浮动于疏枝密叶之间,空蒙中一个少年站在一片苍翠下,沉静而又寂寥。
那是他心心念念的少年。
他不敢再去触碰的少年。
摸了摸腰间的白玉翎,岳清然垂着眼一步一步挪过去。
在距离他有三臂之遥的时候停下来,绷着脸转身瞄着弯弯曲曲的下山路。
翘首以盼,望眼欲穿。
来个人来个人倒是来个人啊!
估摸着规定的时辰到了,陆朝灵抬头看日,而后一个人默默沿路上山。
空荡荡依旧是没有一个人赶来,岳清然抿了抿唇扭头跟上了少年。
鹿鸣悠悠,鸟啼婉转,山路僻静幽寂曲曲折折通向沧澜之巅。
两人始终一前一后保持着距离,一路上缄默不言,各自猎鹿,守着一方画地为牢,互不涉足。
日上三竿,岳清然小心翼翼地揣着干粮去找陆朝灵。
少年清淡的目光注视着他,深晦如海。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却是欲言又止。
只是在他靠近之前仓皇逃离。
岳清然神色黯了黯,满脸沉郁地嚼着干粮,连着塞了几个觉得味道不尽如人意,丢在一旁继续打猎。
察觉到不对劲是在薄暮时,最开始只是若隐若现地躁动,直到一股邪火冲得他站立不稳,岳清然满头大汗虚扶着旁边的树,咬着牙难以置信地顺从着欲-望揉了两下。
一阵舒爽颤栗袭遍全身——
陆朝灵没听到岳清然的动静已经有些时辰了,他一直虽不靠近却也不会太过远离。
明知道他不会有危险却还是忍不住折回去寻他。
在一处山洞外听见沉重的闷哼时,陆朝灵慌忙闯进去。
然而却是前所未有的不知所措。
地上蜷着的人如同一只熟透的红虾子,肌肤通红,汗湿里衣,以为的闷哼此刻听起却像是不敢声张地喘息。
狭窄的山洞里慢慢慢慢升腾起一种难言的情-欲。
陆朝灵觉得像是自己最隐秘的心事被扒开赤-裸-裸地暴-露出来,多少次,那些有岳清然存在的旖旎梦境中,他都是像现在这般慌不择路,步步后退。
“玉……玉娃娃,嗯……嗯啊……”
冰肌玉骨的少年咬着唇停下脚步,却低下头红透了脸。
闭着眼,泪水沾湿长睫,因为太过忍耐,唇色被自己咬得泛红诱人,仿佛只是本能似的一遍一遍断断续续唤着少年。
像是最诱人的毒,入骨三分销神魂。
陆朝灵紧了紧拳头,指节发白。
神志混沌中,岳清然听到他淡淡的一句,他道:“我帮你——”
苍林之中,几只野猴子在树下捡了岳清然剩下的干粮,此后数月内,一向低育的山猴竟莫名剧增,一时为山中各族称之奇谈。
翌日清晨醒来,岳清然发现自己十分妥帖地躺在山洞里,身上还搭了一件外衫。
站起身时,不禁发觉自己双腿发软,隐约有些脱力。
岳清然记得上一次断片儿还是在和阿里那么大的时候偷喝了老头儿藏了数十年的三坛老窖后。
一抬头,才看见陆朝灵站在洞口,只穿着里衣,有些单薄,静静的,也不说话。
岳清然爬起来走过去把外衫给他披上。
“站在这儿冷不冷,进来我生个火给你暖暖。”
少年转头注视着他,眼神温柔如同三月春水,潋滟着快要溢出眼眶,却又一闪而过,转瞬即逝,依旧是清清淡淡的模样。
那一刹那岳清然以为他被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附体了。
“我昨晚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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