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则另当别论……”威吓利诱之下,赵熙云派出全镇官兵,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搜寻。
张孝辕指挥着众人,正在忙乱间,忽听得有人大叫“舅舅!”抬头一看,竟是光元三兄弟!
光元他们只比月容早出发两天,选择的路线跟月容他们一样,他们在出发的第二天,遇到去江口给张孝辕报信张家老家人。那个老家人光元刚好认识,这才知道外祖病重,舅舅他们肯定也要往帝京进发。
三兄弟一门心思,就想多陪一陪月容,便有意放慢行程,希望在到达冀州之前能再见到她。昨天晚上本打算在埠林镇以北五十里的途安镇歇息,突然听得有人议论,道最近有吴王余寇在埠林镇一带活动,最近埠林镇经常有年轻女子被贼人劫走卖往妓院。顿时再也坐不住了,三人连夜便往回赶,赶到的时候舅舅正着急四处找人寻月容,才知道他们终究已经慢了一步,月容竟已被劫走!
他们也是知道江口那桩重案的,三人吓得手脚冰凉,但马上便清醒过来,听从舅舅的调遣,四人每人带了一队官兵朝江口、荣城、龙海堡以及泉城四个方向搜寻。
光涵带的这一队人马搜寻方向是泉城,天黑视物不便,光涵和搜寻队伍成员人手一根火把,沿路细细搜寻,要求大家不要放弃任何一个可疑物件。光涵自己细心,也知道月容一向细心、冷静,即使在被劫情况下,情势万般危机,她应该也会想办法留下什么线索,因此一路上并不求快,而是细细搜寻可能的线索。
直搜了五里地,也没有什么发现,带队的捕头有些不耐,道:“小公子,我们这样搜索,天亮也行进不了十里路,成效太低,不如骑快马直接赶上去,说不定还能早些赶上贼人。”
光涵心急如焚,但是却清楚不寻找线索,就会追错方向,进而错失良机,即使最后找到月儿,也不知是怎样一番光景。正待说话安抚捕头,一个步兵交上来一个物件,道:“公子,这个是挂在路边荆棘上的,小的觉得可疑,您看看是否有用?”
光涵一把抓过来,盯了一眼,马上欣喜若狂:“快追!贼人朝泉城方向去了!”又点了三个人:“你,你,还有你,分别快马通知其他三队人,说贼人在这个方位!”
光涵手里抓着的是一块白绸,只得三指见方,白色的绸布边缘整齐,显然是被利器割下来的,上面一个歪歪扭扭的一个“风”字,或许写字的人太着急,也或许是天太黑看不清,风字的叉叉已经写到边上去了。但光涵一眼就断定,这是月儿妹妹留下的。普天之下,只有她才会使用墨笔,也只有她,才会写出这么独一无二的“风”字!她一定被人带着从这条路往泉城去了!果然,一路上他们陆陆续续找到另外几个布片,上面不是“门”就是“风”,也是一色的歪歪扭扭。
却说月容,又惊又怕的又跑了大概五里地之后,累得只喘粗气,虽说每天练功,但一下子连着跑十里,也是非常耗体力的。这时,天已大亮,一里地外官道上已经有赶早的行人、车、马来往,月容发现太阳即将从小客栈那个方向升起,原来,这群劫匪是要把她卖到二百里之外的泉城!
月容再次爬上树梢朝小客栈方向眺望,发现远远的路上隐隐有灰尘扬起,心里一紧:坏了,那群绑匪追来了!又望了望埠林镇方向,两三里外竟腾起漫天灰尘,显然是有大队人马正朝这个方向赶来,但却不知是敌是友。不容多想,月容蹭蹭爬下树,继续往埠林方向跑。
那一大队人呼啦啦的过去,两刻钟后却又呼啦啦的回转,开到月容所在树林附近,竟然散开队伍朝树林里扑来。月容慌了神:十万两银子的确很诱人啊!难道是一伙的?扭身就要往树林深处跑,突然听得一道熟悉的声音大声呼喊:“四弟!四弟!你在哪里?我是三哥!”
月容一下松懈下来,瘫坐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满足某位亲的期待,小三儿闪亮登场
☆、护送
月容连赶五天的路,昨天开始又一天一晚不敢休息,神经高度紧张,看到光涵站在面前,弱弱唤了一声:“涵哥哥——”竟昏了过去。光涵看着一身男装、形容狼狈的月容,直觉得心口抽痛,蹲下托起她,一把横抱起来往树林外走。
到得树林外边,看到被绳子缚住的那十个绑匪,愤恨不已,走过去一人踹了一个窝心脚,只把一排人都踹翻了还不解恨,抽出剑还想戳刺下去,边上的捕头看他发狠,怕他真把人给弄死了,赶忙拦住:“王公子且息怒,这些贼人死不足惜,脏了公子的手就不值当了。况且,小姐……小公子急需救治,我们还是赶快回埠林寻医馆的好。”
光涵这才作罢,快步走到官道上把月容抱进马车,驾起马车朝埠林镇飞奔。刚才他们朝泉城方向搜寻,在路上发现十个形迹可疑之人,当场拦住问话,那些人回答得支支吾吾、漏洞百出,便立即绑下,继续往前搜索,结果在小客栈发现了月容乘坐的马车,但是并未发现月容的踪影。
一时又提了绑匪来问,他们起先还企图抵赖,后来林捕头使出平时逼供的手段,这才撬开他们的嘴,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但是连绑匪也并不清楚月容朝哪个方向逃了。还是林捕头,根据多年的办案经验以及光涵一直念叨的“我这表妹……四弟一向非常聪明”,判断出月容隐在树林里朝埠林方向跑了,于是一群人往回急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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