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则在接听客户邀约吃饭的电话,应了一个,再打电话到啸啸的学校,打听儿子在学校的情况。那边老师说啸啸很乖,很绅士,非常惹小女孩喜欢,是乖宝宝,她便放下心来,继续手头的工作。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短讯,她点开一看,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写道:如果你现在收手,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她黛眉一挑,立即回过去:那天啸啸是被你引出去的?有本事我们面对面谈!
这个该死的女人,除了会用陌生号码s扰这一套,就不能换点新鲜的套路!那天她的啸啸差点窜到马路上被车撞了,她是不是也应该给这死女人的儿子一点教训!
她的短讯发过去,叶细细半天不回话,行事非常谨慎、严密,深谙怎样做、怎样说会不被抓到把柄,比之四年前更精明了一些。她把手机放回桌面,冷冷盯着这组陌生号码,静待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那天在庄园她是被叶细细的一巴掌打怒了,才说出那样的话来,只是气话而已,她是吃饱撑着才去跟这个女人抢敖宸!
“裴设计师,敖家老爷子找你。”门外的秘书敲敲办公室的门,探进来一个头。
公公?她悄然
诧异,点点头示意秘书把敖世政请进办公室。
敖世政很快走进办公室来,见到她有一些激动,颤声问她这几年过的好不好。她从办公桌后走过来,坐到敖世政身边,微笑着请他喝茶,清道:“爸,这几年我过的很好,廷轩很照顾我。”
敖世政有一些惋惜,从公事包里抽出一份文件放到她面前,说道:“这是当年你和敖宸结婚的时候,我转到你名下的埃弗森百分之十五的股以及你和敖宸离婚的财产分配,都在这里。虽然你在离婚协议和向法院申请离婚的起诉书上写明不要敖家一分钱,但法院判决敖宸必须补偿你一些财产。你都收下吧,这些是你应得的。”
如雪没有接,静静看着那些文件,启唇笑道:“当年看我失踪,法院便宣判我们离婚了?呵呵,不过我不需要这些补偿,爸你还是拿回去吧,给叶细细他们母子。”省得叶细细那女人又说她抢了她什么。反正她从没想过要敖家的钱,这些钱她就当打发那女人了。
敖世政也没将东西收回去,坚持道:“如雪,你这又是犟什么呢?既然是法院判给你的,你就名正言顺收下,留给啸啸。啸啸还小,以后用钱的地方还有很多。”
“那我收下了,谢谢爸。”她眼睫压下,便把东西收下了。是啊,东西是她的,她凭什么打发叶细细母子,她就是送给其他人,捐给灾区,也比送给这对母子好。
“好、好。”敖世政欣慰的笑了,望望办公室四周,又说道:“如雪,你回国这么久,爸还没见过啸啸。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把啸啸带来敖家玩,乃乃很想你。”
她收着那叠文件,放到办公桌抽屉里,轻道:“啸啸现在在上幼稚园,我周末带啸啸过去。爸,午餐时间,我们出去吃个饭。”
敖世政喜不自胜,忙站起身:“好,我给淑贞打个电话让她过来,她就在附近,一直想见你,又觉得没脸见你。”
吃过午饭,计划没有按原定的那般走。因为学校的老师突然打电话来,说啸啸睡完午觉吵着要妈妈,啼哭不止,犟起来了。于是她与曾经的公公婆婆一起赶往学校,看望啸啸。
小家伙是这样的,乖的时候很乖,哭的时候很倔,经常在觉觉没睡好,或心情不好的时候,用大哭的方式发泄。他估计是不习惯睡这样的儿童床,对这里的环境还没有熟悉,闹闹小性子。
“呀,原来这个就是啸啸!”见到坐在儿童床里的啸啸,敖世政一声带笑的惊呼,几步过来抱抽噎的小家伙入怀,宠溺说道:“告诉爷爷,为什么哭?”他捏捏啸啸的小鼻子,惹的小家伙好奇的看着他,忘记了哭泣。
郑淑贞也走过来,抓着孩子的小手,感慨道:“这孩子长的真像敖宸,特别是这双眼睛,跟小时候的敖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啸啸的爹哋是廷轩。”如雪站在后面轻轻说道,俏脸上风淡云轻,把孩子从敖世政手上接过去,对儿子道:“啸,喊舅爷爷、舅乃乃。”
这两个词有些绕,啸啸喊的有些吃力。不过还是让敖世政和郑淑贞笑了:“啸啸原来是廷轩的孩子,也是一家人。如雪,不如和廷轩结婚后,在敖家住一段时间吧。”敖世政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妥,改口道:“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在外面住,一切还是看你跟廷轩的意思。”
接下来,两人硬是把啸啸抱上了去敖家的车,说要去见见太乃乃,太乃乃在家等着。如雪无奈,只得跟着孩子去了。
阔别四年,敖家宅院还是那样,一点没有变。不过敖宸与叶细细的住处搬到四楼了,三楼空着,二楼住敖世政和郑淑贞,乃乃住一楼。
此刻乃乃正坐在轮椅上晒太阳,白发苍苍、老态龙钟,比之四年前,整个人又消瘦了一圈。她双眸浑浊无光,似灯枯油尽,当见到如雪牵着孩子出现在她面前,她的眸光猛然闪动了一下,枯瘦小手轻轻抖动想站起身。
“乃乃,这几年您过的还好吗?我回来了。”如雪蹲到她身边,握住老人家枯瘦的双手贴在颊边,轻轻摩挲。乃乃点点头,嘴唇嚅嗫喊了一声‘如雪’,目光便转到小啸啸身上。
只一眼,老人家的唇瓣轻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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