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碧和雅诗听说阿飞也要参与治疗,能够时常见面,母女俩自然是芳心暗喜。阿飞面对众多美女熟妇也是情不自禁食指大动,偷偷瞥着林雅诗的丝袜美腿舔了舔嘴唇,林雅诗羞喜交加地低下头去;他又色mī_mī地偷窥林婉碧丰硕高耸的sū_xiōng,林婉碧则含羞带怨风骚妩媚地悄悄瞪了他一眼。
“阿飞,你到我书房来!我有事情问你!”林凭祥愁容满面地说道。
林凭祥的书房布置的古色古香,湖州毫笔,徽州房四宝,古典绝本精装线装书籍摆设陈列在书橱,墙壁上面悬挂着他临摹的**的诗词书法作品,倒也有模有样。
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
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
林凭祥目不转睛地看着阿飞笑道:“听说国华集团公司的‘安第斯’计划将委内瑞拉石油公司已经收购成功,先后又合并亚太保险公司和大中华集团公司,玄武公司的大半股份已经归入名下,新的国华集团公司正在筹备在香港和美国同步上市,而且日本之行传奇一般的经历更是传说得沸沸扬扬好不热闹,你龙剑飞现在已经成为南方省乃至全国的风云人物了!早晨,贵宾特别点名接见你,也算是开创了历史的先河喽!看来将军对你很是青睐有加哦!”
“舅舅过奖了!”阿飞知道林凭祥在琢磨贵宾将军接见阿飞到底是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借机探询他的口风,于是阿飞故作高深地低声说道,“贵宾很器重我的武功身手,最近印尼和越南**势力闹的挺凶,有意让我去给他们败火降温!呵呵!”
“哦?是吗?你在日本都折腾得小鬼子鸡飞狗跳头痛不已,如果去印尼和越南肯定也能够杀杀他们的狂妄威风,打打他们的嚣张气焰!”林凭祥微笑着附和,眼神却在暗暗观察阿飞的表情。
“这还只是计划,咱们中国向来是计划不如变化!那要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有可能改变我的计划?”阿飞也是毫不避让地看着林凭祥,两个人相视而笑,彼此心照不宣。
“笑谈笑谈而已!如果咱们中国人始终能够发扬长征的大无畏的精神,不要说什么印尼越南,就是小日本也不在话下啊!”林凭祥感叹道,“可惜啊!越来越多的物欲横流的诱惑,就会越来越多地消磨人的意志,也会越来越多地泯灭人的精神啊!你看我身居高位也是狐朋狗友不能免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阿飞听出林凭祥话里有话,凭他简单估算,仅仅今天婚礼明面上的喜金贺礼就不下数百万,不在礼簿上面的礼金恐怕就更不可估量了,阿飞记得他老家稷下县城的一个县政法书记的公子再婚,光礼簿上明面就收礼60多万!也就难怪官本位的思想仍然毒害着众多国人削尖了脑袋也要钻营着往上爬呀!
阿飞也感叹道:“1945年7月左右,当时担任民国政府参议员的黄炎培到延安参观访问,他在与**谈论国家大事的时候,曾经说:我生6o多年,耳闻不说,所亲眼看到的,真所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于一国,不少单位都没有能跳出这周期律的支配力。大凡初时聚精会神,没有一事不用心,没有一人不卖力,也许那时艰难困苦,只有从万死中觅取一生。既然环境渐渐好了,精神也就渐渐放下了……一部历史,‘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取辱’的也有。总之没有能跳出这‘周期律’的。**诸君从过去到现在,我略略了解的了。就是希望找出一条新路,跳出这‘周期律’的支配。**答:‘我们已经找到了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律。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能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说的多好啊!早晚有一天,当人民真正掌握拥有了话语权,有了监督权,有了公诉权,从‘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发展到‘过街老鼠,人人敢打,人人能打’的时候,我们的官老爷们才能够真正意识到自己只是人民的公仆,也才真正意识到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只是悬挂在那里吓唬他们的了!到时候,不要说贪污受贿挪用公款了,哪怕就是拉链出了问题都要面临弹劾下台承受处罚的尴尬处境啊!哈哈!到那个时候才真正体现了人民民主,才真正民心大快啊!”
林凭祥仿佛也听出阿飞的话里有话,仿佛暗示着什么,他感觉阿飞好像字字句句都在说他敲打他,不禁心里惴惴,却也要强颜欢笑着附和道:“是啊是啊!反腐倡廉向来是我们的宗旨嘛!贵宾也是中央反对**的铁腕人物啊!”他仍然不死心地想要套出贵宾接见阿飞的真实用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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