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不说暗话!其实,当着舅舅我也没有什么隐瞒的!贵宾接见我确实是因为我在日本的经历赞赏一番,另外嘛!”阿飞卖个关子,果然林凭祥把耳朵都支棱起来了,阿飞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说道,“南方市彭市长的事情,舅舅应该知道的吧!”
“彭水师?!”林凭祥小心翼翼地看着阿飞欲盖弥彰说道,“唇亡齿寒,他有点受到钱鱼同案件的牵连,暂时闭门思过吧!”
“呵呵!”阿飞笑道,“舅舅可不太相信我哦!”
“呵呵!你误会了!现在只是怀疑彭水师和钱鱼同一样牵涉‘脔童案’,暂时停职反省的!”林凭祥诧异道,“贵宾难道就是给你说彭水师的事情吗?”
“也是也不是吧实!”阿飞模棱两可地故作高深地悠悠说道,“好象他还另外涉及房地产商巨额受贿案件吧?舅舅看来没有把我当作自己人哦!呵呵!”
“哪里哪里!”林凭祥被阿飞揶揄得老脸通红,自我解嘲地笑道,“不是舅舅不相信你,是我们的保密原则约束使然哪!既然贵宾都给你说了,舅舅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贵宾也是特别交代要妥善处理好‘脔童案’,社会影响恶劣,民愤极大啊!贵宾还给你说什么别的意思了吗?”他仍然处心积虑地想要知道贵宾接见阿飞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瞒舅舅,贵宾想要我暗中调查彭案幕后还有没有什么牵涉的大人物?看来他对南方省的公检法并不是十分信任啊!”阿飞没大没小地调笑道,“我想舅舅总不会喜欢这口吧?”
“你个小坏蛋!”林凭祥如释重负地笑骂道,“我才没有那么变态呢!不过,舅舅老了,比不上你血气方刚喽!好象玉芝,雅诗还有如雪都对你喜欢得不得了啊!我现在想起来彭水师和钱鱼同都感到恶心!放着美女如云,怎么会喜欢那个呢?”
“虽然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嘛!但是他们所作所为真的很伤天害理啊!”阿飞忿忿道。
“唉!子雄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啊!”林凭祥自然又想到了林子雄的事情,长叹一声说道,“阿飞,以你的财力实力纵横大江南北也不在话下呀!”
“贾伯伯也是势力雄厚啊!又是舅舅的老朋友,他执意往北方发展扩张势力范围,我也只好退让三舍了!”阿飞试探地笑道。
“既得陇复望蜀,他呀就是这样贪心不足蛇吞象!”林凭祥语气中流露出对贾沧海的些须不满。
阿飞趁机有意无意地投石问路说道:“贾伯伯看来老谋深算,精明过人,我有自知之明,不是他的对手,不仅退避三舍,恐怕连三省五地的地盘市场都要拱手相让喽!”
“他那个人就是阴险奸诈,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过于野心勃勃,锋芒毕露!不是好事啊!”林凭祥看来受够了贾沧海的要挟,目光之中都流露出一丝怨毒的眼神。
“不是我杞人忧天,一旦远洋公司在南方省成了气候,我怕贾沧海贾文峰父子俩更加骄横跋扈尾大不掉,到那个时候,舅舅恐怕都要受到掣肘不能掌控受制于人处处被动了啊!”阿飞装作索性实话实说直言不讳的样子极尽挑拨离间之能事。
看来这些话一击奏效戳中了林凭祥心里的痛处,他皱眉沉思了一下,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阿飞,饱含深意地说道,“暂且撇开他不谈,无论怎么说舅舅还是应该多多支持你的哦!千万保护好咱们南方省的市场,不要做引狼入室开门揖盗的傻事哦!”
“《沙家浜》里面唱‘背靠大树好乘凉’,看来我今后真的有舅舅这棵大树倚靠,自然是更加青春得意了啊!哈哈!所谓安内可以攘外啊!”阿飞自然明白林凭祥的弦外之音,正好顺水推舟地巴结上去。
林凭祥大笑,终于成功拉拢阿飞,他自然是特别开心,起身笑道:“你先在这里等候,一会你舅妈还有事情和你商量呢!对了,阿飞,有句话舅舅可能不应该问:你是不是安全局的人呢?”
“舅舅,我们也有保密规定哦!而且您知道多了也不好!”阿飞似是而非模棱两可地眨眼笑道,“咱们心照不宣也就是了!不过,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哦!”
林凭祥恍然大悟满面凛然地点头出去了。
阿飞随意观看着书橱上面一栏是马恩列斯毛邓的文集论著,一栏是西方经济学著作,一栏是古典经史子集,一栏是古代书法名家书贴,林凭祥的阅读格调倒是清雅。阿飞随手拿起书桌上磬石笔筒里面的一枝湖州毫笔,唐代诗人白居易曾赞誉“千万毛中拣一毫”,羊毫为上品,锋嫩质净,笔头尖端有一段整齐而透明的锋颖,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非常撩人心痒。
房门一开,成熟高贵美妇许筱蝶走了进来,大红色凤凰图案的苏绣旗袍,丰硕高耸的sū_xiōng鼓鼓囊囊的,从旗袍开叉处裸露出来的**包裹着肉色透明丝袜,红色的高根鞋,走动之间,柳腰款摆,丰腴肥美的臀瓣在大红色凤凰图案的苏绣旗袍里面,包裹得紧绷绷的,更加浑圆翘挺,两条雪白修长的**随着走动从旗袍开叉处裸露出来,肉色的透明丝袜下面的肌肤十分白皙,在阳光照射下泛起诱人的粉红色,丰满的大腿和丝袜的蕾丝花边也若隐若现,配上红色的高根鞋,显得那么雍容华贵贤淑高雅,他看了看手中的毛笔,梦想有一天能够用毛笔撩拨眼前的这位舅妈成熟美妇的丰腴圆润的玉体。
“舅妈!”阿飞说道,“经过华东医学专家会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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