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绣花拳头最后也没起到什么用。
程嘉木的吻一开始就刮起了狂风暴雨,不停席卷着她牙关后的世界,风刮的呼啸,夏乔的声音仅限于一个个破碎的单音节。
夏乔的唇甜软的像是果冻,狂风大作后,程嘉木竟然温柔了起来,他的黑眸也随之安静了下来,窗外的光在他眼里撒了一片璀璨。
“啰嗦,反正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天你必须搬进来。”程嘉木专注地咬着她的下唇瓣。
不轻不重的力道,倒也不会留下齿音。
夏乔呜咽出声,抬手往他背后一锤,“强盗!”
程嘉木下了重口,她的脸随之痛的变形。
“你这丫头真难驯,就跟野马一样,不过骑骑就顺了。我就不信了,待会你还有力气跟我犟。”
夏乔的抗拒他也忍了够久了,这男人一旦开了荤,就便时时想吃肉。
夏乔被山一般的身子压在牀下,更是动不了,因为程嘉木的话,身上的痛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如果再这么下去,她的腿恐怕就是走不了路了。
可程嘉木是刚开了荤的男人,刚爱上一顿肉,便想每餐都能吃上,这般急切,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压着夏乔柔软的身子,他的吻密密匝匝如羽毛落下,完全无视了夏乔越发绝望的神情。
他的手开始不断作祟,从下摆伸了进去,摸到了软绵绵的白面时,门啪嗒一声响——
两人大惊,一个像是获救,一个十分不耐。
白雪站在门口有些尴尬,“你你们小夏你下来一趟,我有话和你说。”
她作为过来人,不小心撞见儿子和儿媳妇亲密也是不小心红了脸。
夏乔忙乱地把程嘉木推开。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赶紧下牀,“哦哦,我就来。”
同时舒了口气,始终背对着程嘉木,可想而知他好事被打断的脸色是有多差。
可就算心里再生气,做这事的也是白雪,这气也是无从而发了。
夏乔抿了抿唇,心里偷乐,说,“阿姨,我先去洗把脸。”
白雪落在她脸上的光很疑惑,但没说什么,点头。
正好,她有些话还是得和儿子说,夏乔在场也不方便。
程嘉木的脸色阴转云,好了些,白雪站在不远,冷淡地说了句,“以后在家注意点,两人还没办婚礼,这样始终不合规矩。”
程嘉木勾唇,“妈,她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俩证也拿了,如果不是五年前发生的那点破事,说不定孩子也有了。现在再说不合规矩是不是晚了点?”
“没办婚礼就是不合规矩!”白雪严肃道,不过还是有点震惊,程嘉木这话透露的信息可不是一点点。
程嘉木好事被打断,心里自然不高兴,但也得忍着,母亲的脾气她也知道,不能惹,不然整个家都会天翻地覆。
他没在说规矩的事,反道,“你找她做什么?”
白雪拢好身上的披肩,欲出门,“别担心我会欺负你老婆,只不过是婆婆和儿媳妇谈谈心而已。”
好个谈心!
程嘉木只是笑笑,又趟回牀上,白雪临走前,他才说道,“妈,不要为难她。”
白雪只得无奈,什么都没说,心里也有数了。
儿子这么维护一个女人,想必是动了真格。
可是夏乔呢?
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儿,却是怎么看都不如乔薇。
夏乔洗了把脸,穿着宽大的毛衣,下楼时便看见正要上楼的程嘉铭。
她主动让开了一条道,“大哥。”
“恭喜妹妹了。”程嘉铭很和善。
但夏乔向来怕大哥,也不敢多说,只点了点头,告辞。
白雪在小温房里等她,摆上一壶好茶,围绕着花花草草看着夕阳西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坐吧。”白雪正在沏茶,眼也没抬就知道夏乔来了。
夏乔乖巧地坐在白雪对面的藤椅上,桌上一左一右摆着两个杯子,透明的水晶玻璃壶中玫瑰花的香气正浓郁,玫瑰花瓣飘在平静的水面,白雪下巴一抬,便下了指示,“来,给我倒一杯茶。”
夏乔小时顽劣,可用不学无术来形容,那就是个女混混,哪里懂得茶艺?
她更不知道白雪心里在想什么,胡乱倒了两杯,只是小心翼翼地不让茶水溢了出来。
白雪倒还没说什么,托起杯子吹了吹,放下,“嘉木平时也爱喝茶,你有空可以学学。”
程嘉木爱喝茶?
夏乔对这一点却不了解,大约五年已经改变了太多。
夏乔放在腿上的手一抖,引来了白雪的目光,“别紧张,就是咱娘俩的谈心。如果你还记恨上次我打你,你不妨可以说出来,我不生气。”
“不,阿姨,您没错,我怎么敢”白雪是长辈,她心里再不高兴也不会忘了从小到大的养育之恩。
白雪又笑了笑,纠正,“还叫什么阿姨,叫妈吧,原来也叫过,改个口便是。”
夏乔动了动唇,说不出口。
白雪又看她,澄澈的眸子里含有深意,“当初你和我说你和嘉木离婚了,我还以为你是认真的没想到”
话毕,笑着摇了摇头。
夏乔在白雪未说完时,忽地接下去,“阿姨,您误会了,当时我也以为我们离婚了。”
“哦?”白雪第一次听见这么新鲜的说法。
以为离婚
夏乔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如实说,“五年前,我的确是签了离婚协议,只是我并不知道程嘉木他”
一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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