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木摆手,“大哥,她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我来救,你关心你的女人就好。”
“那你一开始就让我知道做什么?”程嘉铭说话甚是无情。
程嘉木笑了笑,冲他招了手,轻声说道,“大哥你需要配合我,我需要你手下的一批人。”
风大了起来,夏乔被吊在半空中已是几个小时有余。
手腕好像不是自己的了,疼,又麻,她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唇,嗯,好渴。
天气阴得像是随时压下的灰布,她红裙飘飘,越发衬得脸上没了血色。
向前等的有些不耐烦,来回踱步了好几圈。
夏乔不在多说话,而是静静看着他,“别走了,眼花。”
“闭嘴!都几个小时了,姓程的怎么还没来!”向前暴跳如雷,一脚踢翻了脚下的板凳。
夏乔无神的眼有些累得睁不开,身体发虚无力,“他都说了他不会来。”
“是么,就算他不来,你好歹也和程家有关系,我折磨你就够了。”向前索性豁出去了,自己一无所有,手上的砝码也只有夏乔一个。
夏乔哼了哼,头发散落地遮住了脸颊,向前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她说,“你折腾我也没用,因为我不是”
砰——
一声巨响,被锁住的铁门轰然倒下,铁锈砸了一地的腥味,向前受了惊吓,眯着眼,手中紧紧攥着那把还未沾过血的银色小刀。
夏乔始终未吭声,目光却一直注目前方,干涸的眼神中忽然注入了一道甘泉,可是她太累,只能这么静静看着。
一道笔挺的白色身影**在滚滚黄沙中,黑色的发,白色的衣,笔挺的身躯,凌厉的面容,一股前所未有的狠劲儿围绕在他的周身。
看见前方被吊在半空中红色的瘦弱身影,他眼眸中的危险更是无处遁形。
程嘉木一步一步往前走,黑色皮鞋上落了不少灰。
他在受了惊吓的向前跟前站定,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向前眼前的光。
向前吞了好大一口气,这才缓过来,手中亮着刀子,狠笑道,“这到底还是来了啊,英雄难过美人关,不知道谁说不管不顾的,程医生,这是不是打脸了?”
哼,他就知道这女人作用匪浅,好在没有放弃,程嘉木这男人果然是对这女人有情,功夫不负有心人呐!
程嘉木眸光无温地看了眼掉在半空中的女人,看见她唇角勾出有意无意的冷笑时,心脏倏地一痛,她这是什么意思?
回神,他亦没有低头,像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你大概是弄错了。”
“什么?”向前尖叫一声,“那你来干什么的?”
“我?”程嘉木挪动着脚步,走到栏杆旁,耳边是簌簌地风声还有些七零八碎的声响。
他回头,“我来看戏!”
“你神经病啊!”引得向前大骂。
自己女人都被绑在这了,有什么戏可看,向前更加是跟不上程嘉木的思维,便是觉得这夏乔说的还真有些道理。
“她和我没关系,我又何必关心在乎?”程嘉木靠在栏杆上,语气轻巧。
向前跨前,咬牙,“她是你的女人!”
“那你问她是不是?”程嘉木冷对上夏乔的眼,眸中神色难辨。
夏乔配合地更默契,“这事还需要问?我早就说了,绑我没用。我不是他的女人,曾经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
程嘉木在她话音刚落时,一挑眉毛,假笑,“听见没向先生?”
他一直疏淡有礼,一丁点担心焦急的心情都没。
向前便开始质疑,“你们俩别演戏了!”
“向先生,时间于我而言,在于多一秒我便能多救活一个病人。演戏,抱歉,我并非闲心之人。”程嘉木冲他摇摇头。
“那那你们俩,不,不可能我不可能会看错”那天晚上他明明在程嘉木眼神中看见了男人对女人才会有的爱怜。
“你骗我!”向前拼命晃了脑袋,大吼!
他冲到一旁,手中拿着一个开关,冷笑,“骗我?呵呵,我倒也不怕,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只要我轻轻按下去,这女人头上的绳子立马就会松开,到时候你可是会后悔一辈子!”
“那你尽管按下去。”程嘉木冷说,丝毫没考虑到此时正在半空中的夏乔。
夏乔自始至终都看着程嘉木,眼里什么情绪都没有了,他说过的话也只不过像是混着冰渣的水,冲过她的心间,冰碎划开一道道小口子,那颗心也早已经千疮百孔,这一点,也早就无所谓了。
只是,死。
她也只有在五年前想过,人只有在绝望的时候才会想到死,那时她是绝望的,被爱人抛弃的绝望,她像是失去了全世界。
可是,现在不同,她有自己美好人生,她才27岁,今后的人生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死,她不舍得。
她莫名地有些害怕,如果真掉下去,会怎么样。
夏乔缓缓低头,看着那在高空下缩小成巴掌这么大的地面,忽然地愣了愣。
这边,程嘉木和向前依然在周旋,形势胶着。
向前被程嘉木太过平静的样子逼得快要发疯。
“你别逼我,我真按了,真按了!”向前的手开始发抖。
程嘉木状似轻松地站在一旁,点头,竟然伸出手,“你可以试试。”
这话倒有些意味了出来。
可是向前此时脑子过于紧张,什么都没听出来。
“程嘉木!”向前吼了声,银白色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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