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姑娘肯为苏任卖命,既然不是把柄被抓住,那就极有可能是被苏任给骗了!
侍女半晌才道:“就是如此,那又如何!”
沈向晚叹气:“姑娘可知,国家国家,先国后家。一个通敌叛国之人怎会是善人?”不等侍女反驳,沈向晚接着道:“如若沈某猜的不错,姑娘亲人也应是军人才是。既如此更应知他们心中所想,心中所愿。”
侍女咬了咬牙,“那也比你们这些将忠良屈打成招的伪善强!”
沈向晚知这侍女是听进去了,心下一松,接着又道:“姑娘,沈某自问此生没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残害忠良这等天打雷劈的恶毒之事更是不沾边。”接着将身子转向苏知行:“更别说过世的苏将军和少将军,他们爱士兵如同自己兄弟手足。”
眼中是恨铁不成钢,沈向晚道:“姑娘何不问问营里的将士们,苏家待他们如何?”说着,沈向晚突然改口:“苏家?呵,我倒是忘了,还有苏任呢。”
说着,侍女瞳孔一缩,这两个姑娘本也不是蠢笨之人,但却有些怀疑。“你们所言,我又如何得知是真是假!”
“寇德海,寇副将和申昆,申副将是你们什么人?”苏知行突然问道。
两个侍女眼睛直冲苏知行而去,“你!”
苏知行面无表情,“寇副将与申副将是我父亲得力助手,十几年前因一些密事分别处以碾刑和膑刑。”说着,苏知行眼中是痛惜:“我父亲待他们如手足,他们被定罪名时我父亲尚在京城。知他们有难我父亲快马加鞭赶到边疆,奈何依然没救下两人,两人都……”苏知行没再继续说下去,沈向晚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码事。
“当时处置他们的,就是苏任。”
沈向晚觉得这个世界简直有毒,这种人渣没死,好人倒是一个又一个奔赴黄泉,估计当时苏知行也是对这世界失望透顶了。
两个侍女眼圈通红,其中一侍女问道:“你又如何证明你所言属实?”
苏知行抿嘴,“我只知两个叔叔给父亲留了纸条,希望他能照顾他们的妻女,只可惜他们的妻子闻此噩耗直接随了他们去,而他们的女儿却失了踪迹,我父亲这些年都没有找到。他们的女儿叫寇依依和申雪梦。”
两个姑娘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音,“爹……”
沈向晚忍不住别过了脸,被杀父仇人蒙骗还为他卖命,这俩个姑娘心里又怎么会好受呢?
过了半晌,寇依依对着苏知行和沈向晚一人叩了一次首,“多谢将军和谋士告知我们此事,不然我们还被那狗贼蒙在鼓里!”
申雪梦也道:“多谢将军和谋士,奴婢两个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和曲眼看着事情的转变,知后续她也不好参与,便要请辞离开。
苏知行点头示意,倒是沈向晚转了眼珠对苏知行道:“我去送和曲姑娘。不等苏知行应,沈向晚拉着和曲就离开了。
路上,和曲笑问:“向晚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想问我?”
“和曲看出来了。”沈向晚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其实我想问,你可有一种香料,能使人忘记东西的?”
和曲莫名:“忘记东西?”
沈向晚看了看周围,小声在和曲耳边道:“就是能忘记一个人的。”
和曲恍然,看向沈向晚的眼神就深了一下,“应是没有的,不过我倒是可以试试帮你。”
沈向晚喜出望外,拉着和曲的手不肯松开:“那多谢和曲了。”和曲摇摇头,指着路边的小摊说道:“若是你能请我逛上这么一圈,便能抵了这谢意。”
快速点头,沈向晚脸上满是阳光:“小事情,可以可以。那我便等着和曲的好消息了!”
看着沈向晚的背影,和曲内心不知是什么感觉。这香是要给谁用?如若是她自己用,是要忘了谁还是要忘了将军?如若是给将军,那……
不再想这些,和曲朝自己回家的方向走去。人各有命,如果两人有缘,又岂是区区一味香料能阻挡的?
沈向晚回到议事厅时,两个侍女已然不在了,只留苏知行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沉思。“知行?她们两个已经回苏任那去了?”
苏知行抬眼,点了点头:“最晚明日就能拿到关键证据。”
沈向晚了然,不过想起早些时候和曲提到的秀姑,苏知行的反应可是很反常,不由得问了出来:“那个,苏任府上的秀姑……”
还没等说完,就被苏知行一把抱住,“怎么,晚晚是吃味了吗?”一边说着,笑意都溢了出来,沈向晚感觉到他胸膛的震动,莫名有些脸红。
“你乱说什么呢!”沈向晚反驳道。
将下巴放在沈向晚发顶,苏知行轻声道:“晚晚不要担心,秀姑是小时候一种陪在我身边的嬷嬷,和我感情还不错没想到昨日见到她名字。”
沈向晚点点头,“那苏任府上这些下人处置?”
苏知行顿了一会,叹气道:“不用我处置,想必那些香料不久就会要了他们的命。”沈向晚倒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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