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父皇赠的,我连圣旨都还留着呢,公主可以让李公公好好比对了清点清点。”
“温旭尧!”
温旭尧合了杯盖掀眸轻睨着她,嗓音发冷:“怎么着本王也是公主皇叔,公主这样直呼本王名讳,就是合规守礼了?”
“全给本宫退下!”温宁挥袖,对着他这张堪称妖孽的脸,有时候她是真恨。
他是不上朝,可那些折子也大部分都进了他府里。偏温宁知道他没动,因为那些老臣全都劝谏到了她面前。劝什么,无非是让她不要任性,新帝还小,此前又没有处理过朝事,如果温旭尧真的撒手不管,少不了是要乱成一锅粥的。
就连她父皇生前所倚重的那些重臣,也都一一来劝她。这会儿温旭尧还没显露什么揽权的趋势,她这样做兴许反而会将他往这上面推,她如果聪明,就该想办法拉拢他,让他成为辅佐新帝的一把利剑。
等到所有宫女仆从都退了出去,温宁才怒瞪着他,再怎么压抑,声音里也不免带了委屈:“合规守礼?你之前对我做的那些事有哪一件是和这四个字沾边的?”
温旭尧却是笑,挑着眼尾,嗓音缱绻,放纵又蛊惑:“哦,细幺是指的哪一件?皇叔做了那么多呢。”
ps:人物关系铺得差不多了,后面该上正菜了~
皇叔【016索取】
“你到底想怎样?”温宁简直快哭了,再怎么逞强也才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自建元帝去世后就一直紧绷着,偏现在还碰上他这样没脸没皮的。
温旭尧瞧着心疼,抬手便将她拉进怀里,只是心底还漾着股邪念,总想叫她再哭着点。
被他压在身下,操到哭。
温旭尧用指腹擦去了她眼角的湿意,那手却没停,又往下擦了擦她水润瑰艳的唇瓣。
“让皇叔尝尝,细幺今天上的是什么口脂。”他握着她的后颈便吻上去,另一手则从衣襟探进,隔着薄薄的小衣拢握住那方椒乳。
温宁立马抓住了他的手,但片刻后又缓缓松开,连着紧绷的身子都软下来,一副任君采颉的娇俏模样。
她的顺从无疑让温旭尧更加肆无忌惮。手上捏玩得起劲,舌头也拟着欢爱的节奏在她小嘴里进出,直到有津液从两人的唇角滴落,他才松开她的唇。
拨开衣襟,叫她一边的肩膀都裸露在外。他低头吻上去,得空的手掀开裙摆就去解她的亵裤。
温宁抱住了他埋在胸前的脑袋,气息不稳地轻喘道:“皇……皇叔,和我回、回宫……”
温旭尧吐出嘴里的rǔ_jiān,攥着她的腰将人往上提了提,去解自己的衣裤。
“如果细幺以后来见皇叔都不穿底下的裤子,皇叔就答应你。”
温宁臊红了脸,落在他肩头的指尖都在发颤,他怎么能坏到这样的地步?她堂堂华阳长公主,难不成要像妓女一样随时都张开腿叫他玩弄么?
偏他根本就不给她犹豫的时间,揉着她的腰往下一按,便叫那狰狞凶悍的ròu_bàng劈开花穴插进了最深处。
她的身子还这样青涩,如何受得住他?瞬间就疼到浑身发抖,脸颊上那一点点的红晕更是刹那间退个干净彻底。
温旭尧将她抱进怀里安抚,低头一下下啄吻着她的唇,说的话却是半点不留情面:“皇叔既然要了你,那到死,细幺你都只能是皇叔的人。你这身子上上下下,也只皇叔能碰。”
她一震,底下的花穴也似感受到主人情绪的起伏,忽而紧缩,将他死死咬住。
温旭尧再忍不住,方才的那股邪念又冒了出来,且经过压抑变得之前还要浓烈。
他提着人躺到旁边的案几上,俯身撑在她身侧便开始挺腰抽动,又快又重,只想用最快的速度撞开更里面的那张小嘴,将自己全部埋进去。
温宁被顶撞得不住往上跑,花径里火辣辣的又疼又麻。案几上还放着茶壶瓷杯,这会儿也因为这激烈的交缠而簌簌作响,温宁听着只觉得浑身烧的慌,更别提他每每插进来时那更为热烈的啪啪声,鼓动着她的耳膜,也刺激着她的心跳,花径里随即水意潺潺。
当她的后背撞上身后的古画时,人便又被他给拉了回去,臀部几乎都悬空,紧张得她双腿连忙勾住他的腰。
他揉着她的胸,低下身子来吻她:“细幺,你懂了么?除了皇叔,谁也别想操你,所以你穿什么哪里有影响呢,总归都是要脱的。”
明明说得是这样温柔,下身的动作却是粗暴蛮横,温宁被他按着小屁股,逃脱不得,一次次往他的胯骨上撞,叫他粗硬的ròu_bàng擦过花径里所有的褶皱直抵花心。
“慢嗯嗯……慢一点啊皇叔……太、太快了……细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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