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也非常空旷,现在最适合跑起来放纸鸢了。
将迈进五月,夏日的潮热悄悄冒了个尖尖儿,跑起来迎着风,银铃般的笑声便串串溜了出来。
“啊,小姐,纸鸢落进别府的院子里了!”春兰捂着脸急道。
最老套的情节最是常见,容嘉自己都在话本里见过几回,可她不信这道墙后面真有个俊公子在等着她,便让春兰夏荷抱来了椅子踩着爬上墙头。
偏偏,作了邪撞了鬼,容嘉第一次看见这样美的男人。
ps:没错,就是这么狗血俗套!!!!
皇叔【015招花】
温旭尧捡起这颇为陈旧的纸鸢再抬头,就瞧见墙头上趴了个小姑娘。
小姑娘看着比温宁还小少一些,怯生生地望着他,眼眸里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惊艳。
“公子,那是我的。”小姑娘朝他手里的纸鸢努努下巴,嗓音又细又娇,话还没说完便彻底红了脸。
温旭尧闲来无事便起了逗弄的心思:“你如何证明这就是你的?”
兴许是没料到他会这样说,小姑娘微微睁大了眼眸,都有些结巴了:“那……那上面新绣了一个小字的,是……是嘉,前朝名士陈嘉的嘉……”
温旭尧垂眸瞥了一眼,果真是有,歪歪扭扭的,想来是仓促之作。
小姑娘眼巴巴地看着他,似在等他的回应。
“皇叔当真好雅兴。”
温旭尧偏头看去,就见温宁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廊侧的入口,身后还跟着李公公和一长串的宫女。
“不比公主。”温旭尧淡淡地收回目光再去寻那小姑娘,墙头上却已经空了。
他便转手将纸鸢交给姜钰,吩咐道:“打听一下那是何府,将纸鸢给人还回去。”
暂时充当了管家的姜钰只得点头应下。
不怪容嘉胆小,华阳长公主她是见过的。
以往长公主诞辰,她曾经随着侯府里的亲人去拜贺过,虽说距离有点远,但公主那样的姿容,想忘记其实有点难。
而能让长公主叫一声皇叔的,怕也只有那个……刚回朝的摄政王了呀。
近来的局势容嘉也是听过一点儿的,原以为摄政王会是个严肃又凌厉的人,却没想到,他居然生得如此好,还这样的温和,容嘉从墙头上掉了下来,却抚着自己砰砰砰乱跳的心。
“小姐,您没事吧?摔着哪儿了么?”春兰着急道。
闻声赶来的连城立马将人抱进怀里,赶去前院就要叫大夫。
好在容嘉还没失神到那地步,在连城刚出声的时候就阻止了他:“表舅,我没摔到。”
说着又勾住他的袖子,凑到面前悄悄问:“表舅,摄政王是个怎样的人啊?”
连城不由地愣住,再看她一脸小女儿春情初动的娇羞模样,心底更是瞬间绷紧了根弦。
容嘉便将刚才发生的事都与他说了。
连城也确实没料到,自己府邸的后院会和摄政王的宅子相连,他将容嘉放下来,寻思着道:“摄政王在先帝那一辈行九,母妃曾是永安帝晚年独宠的宸妃。先帝手腕冷练铁血,九王爷却还是一路好好活到了现在。不过,嘉儿关心的应该不是这些吧?摄政王身边除了一个出身平民的侧妃,就只有先帝赏赐的几个美人,如今都还在蜀地。”
果然,容嘉听了小脸顿时比方才还要娇艳。
“我才没有想知道这些呢!”容嘉双手捂着小脸,娇娇出声。
“将军,府外有人来归还……纸鸢。”连府的管家来报,像是在极力按捺着脸上的奇怪之色。
容嘉却腾地就从石凳上跳下去,一蹦三跳地就朝外跑了。
连城拧眉看着容嘉渐远的背影,问向管家:“来的是何人?”
“就是普通的小厮,说是奉了姜钰将军的命令来的。”
连城这才松了眉头,是了,温旭尧那样的人,手段只怕在建元帝之上,与容嘉这样单纯到不知世事的闺阁小姑娘实在是天与地的差别。
而温旭尧也的确是很快就把刚才的小姑娘遗忘到了脑后。
回到内室后,便有仆从上了茶水。
温旭尧也不过问温宁来这的目的,径自落座品茶。
可温宁却记得那小姑娘娇羞的模样,不由讥讽了道:“皇叔拒不上朝,为的就是用你那张脸去勾搭京城的良家子么?”
“如此岂非正和公主心意?”温旭尧便像是没听出她的讥讽,仍旧好脾气地反问,“还是公主这也要怀疑?那不如将我留在蜀地的美人儿都招进京吧,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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