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们习惯性的先啊一声,然后有人想到了什么,大声问我:老师,待会不是数学课吗?
数学老师有点事,他的课调到周四去。
坦白说,老师之间偶尔调换课程是很正常的事,毕竟计划赶不上变化。
老师不要啊,那我们不是要连上两节数学!老师你还是不还课给数学老师吧。
我哼了声,单手撑着头懒洋洋的看着她们,你们说废话的时间有些人已经审好题立好意了。
她们似乎心虚了,默默的降低音量,最后变成了小声的讨论。我给她们的是一篇材料题:螃蟹和乌龟赛跑。枪响,乌龟径直向终点爬去,螃蟹却沿着起跑线横向爬。裁判提醒说:“你应该朝终点爬啊,这样只会离目标起来起远。”
螃蟹说:“能不能取胜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可不能随便坏了祖宗的老规矩。”
又是一篇多角度命题的作文。
我在讲台上发着呆,也不说话。这样的场景容易让我想起高中时那个我曾讨厌过的,语文老师,我从未见过像他如此啰嗦的男人。
他最大的问题便是让我们做题时,自己却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说话,且都是废话,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有些同学啊,我觉得你们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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