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要动笔,不要看别人的……
每当这时有何思路都会被他打乱,像一只苍蝇在你耳边嗡嗡叫。我同桌不止一次跟我说:真想一拖鞋拍死他。
其实我也差不多。高中三年我每年都期待学校能换个老师,可是没能实现。这个讨人厌的老师“摧残”了我们三年。有时候,一个学生讨厌那个老师可能是学生的错,但一群学生都讨厌他,那就说不准是谁的错了。
两节课如果不带下课时间也有一个半时,比考试时留出来写作文的时间还多。我相信她们能写完,至于好不好还要看过才知道。
老师,什么类型都可以?张宁问我。
我诧异的望着她,她比之前瘦了点,更显得一双墨黑的眸子明亮逼人。张宁仰着脸看我,有那么一抹倔强的神情。
嗯,只要不离题就好。
那好。她说,话似乎没说完。但等了一会也不见她说话。
我只好作罢,再继续发呆也没什么可想的了。大脑最近空白一片,灵感都不知跑哪去了。十二月份正式进入冬季,从每天早晨寒冷的风中就能感受出。
我也相应的换上了大衣,我是喜爱穿长大衣的,因为整个身体就像有保护层一样,温暖柔软的大衣包裹着我。呆在一个小小的密闭的空间里,那种感觉让人安心。只是这时我不知道,这是一种病态的表现。在未来,这种病态将会逐步扩大,在感情被伤害之时。
第一节课下课后,不少女生都出去上厕所了,班上又开始聊起天来,大多数是这样的对话:问:你写的多少了?答:几百而已。
问:你题目是什么?答:xxxx问者:哎,我也是耶!
我在讲台上哭笑不得,到底还是孩子啊。我把目光转向张宁,很早之前我就知道,她写字时坐姿十分标准,表情很专注,看着很是悦目。但除此之外,这个漂亮的女孩子都是一幅漠然的表情和慵懒的坐姿。如此矛盾的事放在她身体却意外的和谐。
在我这个角度看下去,只能看到黑乎乎的字,看不出写的是什么。但不管是什么,希望她不要让我失望就好。
第二节课时,我离开了一会,其实只是坐太久累的。在校园里逛了一圈,广西的冬天落叶还是少见的,到处绿油油一片,如果不是气温的巨变,很难让人察觉出冬天的痕迹。我坐在球场旁石凳上,收紧大衣坐着。在我不远处是一个正在上体育课的班级。体育老师说了些什么,那班的同学开始跑步。绕着球场慢跑起来,一共两圈。随后便自由活动了。
这节体育课上得略轻松啊。实际上,还有更轻松的。有时就是向体育老师报个到就结束了。体育课名存实亡。再加上,现在的孩子都是家长的宝贝,在学校出了点小事故,谁担待的起?
我以前的体育老师总是说:没办法,除了让你们跑跑步还能干什么?设备都没一个好的,还能干什么?
想起往事总是让人感觉温馨又亲切,回忆是怪异的,它能主动屏蔽掉不好的事不是吗?
学校还在,操场还在,西教学楼也都还在,一切都如昨日,昨日却也只是昨日。
十二月二十四日,夜,学校的元旦晚会正式举行,因为那夜没下雨。舞台的正面是评委和学生们,自搬凳子按年级顺序坐着,而我正在舞台后的一颗树旁站着。离我不远处舞社的成员们聚集在一起,其实这不难看出来,因为他们穿着统一的服装。黑色的套装,带有帽子,背后印有一个大大白色的舞字。我在人群中找了一会,没有找到张宁。心里正奇怪着,她却径直向我走来,看清她的装扮我才恍然大悟。
她自然也是穿社服的,发育不算好的胸部配上这宽松的衣服,再把头发收到帽子里,乍一看和小男生无异。尤其她之前还是背对我的。
张宁在我面前站定,似乎拿不定注意该说什么。我对她微笑一下,说:什么时候到你们的比赛?
舞台后面,主持人化好妆上台了,一男一女配合的还算默契。只是苦了那女孩,大夜上还要穿短裙。相比之下,张宁她们的服装就暖和多了。
第二个,狮龙队表演完就到我们了。张宁转了个方向,和我并肩而站。她的双手插在口袋里,背脊挺直,那身影隐约透出寂寥的味道。
开场白结束了,男女主持人微微鞠躬下场了。而这时,一双温热的手迅速的覆在我双耳上,视线中出现了张宁的脸。刺耳的震动感十足的音乐响来,那几个大音箱没调节好音量,实在是让人耳朵难受。而我则因为有了这及时的保护没受什么痛苦。
忘了提醒老师了,刚开始音乐声会很大。张宁收回手,若无其事的说。我却分明在那一瞬间看见了她皱着的眉。不可否认的,我明感动的。不假思索的,我伸出手揉搓着她的耳朵。
触及她的耳垂我才知道,自己的手指有多冰凉。却也贪恋这难得的柔软没有移开。
舞台上舞狮的同学们表演的精彩纷呈,分散在球场周围的人们专心致志的看着,我想,应该没人注意到我们。
张宁偏过头看我,舞台边闪烁着灯光也映射在她眼中,空气中顿时弥漫出暧昧的气息,外界似乎被我们隔绝。这小小的一方世界只有我们两人,对望着。深藏的情绪开始发酵,等待着爆发。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我立刻收回手。神色不安,尴尬的只想走人,女人果然是感性动物,理智再强大永远都比不上情绪。
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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