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点伤,哪天不在心里念叨几遍,有时候一不小心漏了嘴,我都不敢说,一说那脸色就不好看了,弄得我心里也怪难受的。
易水冷哼一声道:他就是这麽虚伪,当日我不也是被他骗了吗......一语未完,夏侯舒已急道:这可是没良心的话,关心这东西,假的就是假的,不可能一天到晚都装下去,何况王爷是什麽人啊,他若不爱你,干什麽要装这个来再骗你一次呢?就把你骗回来了有什麽用?还要费尽心力去给你争取王妃的头衔,他是乐王爷啊,噢,就为了再骗你一次,他犯的著吗?
易水烦躁道:算了算了,不说这些,既然你也觉著他没看出来,那我得过去伺候了。你看著吧,早晚我要撕下你这个混蛋主人虚伪的面具给你和忘月看,哼哼,看你们还为不为他苦心说话。说完一昂头,转身去了。
夏侯舒在後面看著他背影,心道:就这副性子,即便王爷现在认不出,早晚也要起疑心。不过他可不在乎,等到大军去的远了,易水就是後悔回头也不能够了,正好留在王爷身边给他解相思之苦。
如此昼夜加紧行军,不出两月已至边关,那守卫边关的将领已被迫放弃了几座城镇,如今见他们终於前来,不由大喜过望,连忙拜见夏侯澜,还未开口说话,眼泪就掉了下来,泣不成声道:末将不才,有辱我雪延军威,更使边疆百姓遭逢大难,虽一死难辞其咎,请王爷军法处置,将末将斩首,以定军心。
夏侯澜叱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过一次败北便掉眼泪,算什麽汉子,况这非你之过。哼哼,阵前斩将,还说什麽定军心,路高,你的兵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起来回话,告诉本王,敌人共掳掠了我边疆多少百姓奴隶?
易水心中一震,在那个时候,奴隶是不被当人看待的,甚至连物品牛马都比不上。夏侯澜虽然下了两次诏令改革,但他以为那只是单纯的讨好自己罢了,如今见他问到百姓奴隶,显然是真把奴隶们放在心上,心里不由泛起了一颗小浪花。
就听那守将起来答道:回王爷,末将惭愧,丢了五座城池,伤亡惨重,百姓们为了掩护......为了掩护这一脉尚存的军队,誓死与那联军周旋,最终不是被杀就是被俘......他们......他们是因为末将的无能才......至於奴隶们,听说那华勒国主倒没屠杀,恐怕都是关了起来,打算送回国去吧。
男奴---56
更新时间: 03/24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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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澜点点头:不必说了,我们等著那华勒国主的信吧。路高,你速速召集此次大战剩余的士兵,於一个时辰後集合在操武场,本王有话对他们说。说完看向易水和夏侯舒,凝重道:你们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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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厅里,夏侯澜静静的坐著,夏侯舒和易水侍立两旁,很久以後,夏侯澜才舒出了口长气:舒儿,我们雪延有多久不曾遭此大败了?
夏侯舒恭敬答道:回王爷,从老皇帝驾崩後便未有过。
夏侯澜点点头,感叹道:父皇是个仁慈的人,只是太过守成,边关一有告急,他便畏首畏尾,偏那些臣下们也不争气。皇兄就要比他强多了,励精图治二十载,方换来这太平盛世,只惜皇上不像他父亲,甚至就连他爷爷也比不上。唉,其实也是怪我,只以为雪延国如今已是天朝上国,无人敢欺,果然是骄兵必败,日後可要吸取这次教训,再不让百姓们受掳。说完揉了揉眉心。
易水偷偷看著他,看他目中露出的痛心之色,听他话内的自责揪心,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昔日对他百般宠爱的夏侯澜,拿著字帖向自己献宝。心里有一丝抽痛:是自己太绝情了吗?夏侯澜......他也不过是个人而已,他地位虽尊,却免不了人的七情六欲。耳边想起忘月的话:那种情形,你让王爷误会也是难免的。他不信任你固然有错,可是你贸然提出做王妃,你让从小就生活在帝王家,经历了无数尔虞我诈,对贪婪人性深恶痛绝的王爷怎麽做?然後又想起夏侯舒说得:关心这东西,假的就是假的,不可能一天到晚都装下去,何况王爷是什麽人啊,他若不爱你,干什麽要装这个来再骗你一次呢?就把你骗回来了有什麽用?还要费尽心力去给你争取王妃的头衔,他是乐王爷啊,噢,就为了再骗你一次,他犯的著吗?
难道......真的要再相信他一次吗?这一路来,他从旁边冷眼看著夏侯澜,每多看一天,就对他多了一份了解,因为了解,心中的那块冰山就越来越小。如今再看他这副心痛的神情,自己心里就更不好受,如果......如果我现在告诉他我是谁,是否能安慰安慰他呢?就这样想著,易水毫未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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