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最后他偏过头去抚着额,放肆地笑了好久一阵。
在我还没弄清楚状况时,风城迅速起身,敲了我脑门一记。
「妳啊妳,我真想掰开妳脑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怎么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总之不要是豆腐渣或大便,其它东西你任选。」
他愣了下,随后摇摇头,用一种莫可奈何的表情瞅着我,笑道:「一个女孩子家怎么把这秽词挂在嘴上。」
「排泄是人体正常的生理现象咩!」我狡辩着。
虽然这种郁结不是一时半会纾解得了的,但现在看来风城应该是好多了,不过这样坐久还真是有点冷啊……
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夜深露重,妳还是快回去盖着被子吧,免得着凉了。」
「正有此意呢。」突然想到他衣服没我厚,刚还出了一身冷汗呢。「哎,你也一起过来我那睡吧!夜里凉,不要我没着凉你却着凉了,还要靠你骑马呢!」我扯扯他的衣袖。
「不用了,我身强体健,云笙莫要为我担心。」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那睡袋两个人都够盖的。」
「真的不用,我睡这就好,云笙妳快去睡吧。」他推着我。
我霍地站起身。「好,你不过去,那我过来行了吧!」说完就径自把东西全拖了过来。
「云笙—」
我恍若未闻地铺好布巾,选了一边躺下,然后拍拍身旁的位置。「快过来吧!」
「这……」他迟疑地看看空着的位置,又看看我,可他脸上明明一副很想立刻扑上来的样子。「……似乎不太好……」
我翻了个白眼。「要不要过来随便你!」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几乎我话声一落,风城就立刻掀被躺了上来,他刚刚果然是饿鬼装含蓄,还讲得好像我求他过来一样,方才的推托八成是在以退为进吧。
我白了这阴险的家伙一眼,他好像没看见似的,笑得可欢了。
安静了一阵子,突然传来他的声音。「云笙,再给我唱只歌儿吧!」
哇靠!他当我人体p3啊!
立马翻包拿出mp3来按开,自己戴上一耳,要帮风城戴另一耳时却发现线不够长。
「靠过来点!」风城这次倒很干脆地立刻贴上来,结果帮他戴耳塞时,这家伙又浑身僵了一下。
没理他,我自顾自转着里头的曲目。
「这……这是什么?」风城的声音有点干哑。
「这个嘛,总之就是某种我解释了你也听不懂而且我也解释不了的可以听歌的东西,所以你就别问了。」转着转着,刚好转到。「这首就是刚才我唱给你听的那首。」
按下播放键,陶喆婉转的吟唱传入耳里,在这静谥的夜里,愈发让人觉得幽静安祥。一曲完毕,我的瞌睡虫好似又都回来了。
「我还是觉得云笙妳唱得好,这人绕得我头都晕了。」风城下了如此结论。
我呵呵笑着。「这是手,转音本来就是他的特长,听他唱歌我都想嫁给他了。」
「这怎么可以—」耳边传来风城微带薄怒的抗议。
下一首正好是之一,我截断他的话,有些意识恍惚地说:「这首我也超喜欢,如果有男生在情人节捧着一大束花对我唱这首歌,哇!我铁定感动到哭!」
「里面好像有古神语,那个iloveyou是什么意思?」
「那是我爱你的意思。」越来越爱困了啊……
「那」
「是宝贝的意思。」
「那这个……」这家伙怎么问题那么多,还让不让人睡啊!
我拔下耳机丢给他。「我要睡了,你自个儿听吧!」说完我就要找周公去。
「妳总要教教我怎么操作啊!」风城推推我。
我勉强睁开眼,忍着怒气,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迅速教了他简单用法。终于在他抛出一句「懂了」以后,我如获大赦,不顾一切倒头睡去。
幸福/悲惨情人节
经过了那一晚,我以为风城应该已经不生我的气了,虽然我还是没弄清楚他到底为什么生气,但只要他能够恢复正常,我也就懒得去深究了。可这几天来,他还是整个不对劲,虽然每天早上还是会来找我练太极,基本上谈话时他也还是挺正常,和我谈笑风生,可是我发现他三不五时就会闪神,脑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最诡异的是,他动不动就停马说要去上厕所,无论说是小解还大解,每次一去就是半小时以上,昨天半夜我醒来还发现身旁空空如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泌尿系统或肠胃系统突然出了问题,偏偏我观察他的脸色,又似乎挺红润健康,害我都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就像现在我又坐在石头上等了他快半个小时,才看见他远远地踏着轻快的脚步回来,不知怎地,满脸满眼都是笑。
「哎,我好了,上路吧!」
我望着他莫名欢快的脸,跟着他莫名轻松的脚步,忍不住喊:「风城。」
「怎啦?」他转过头来,嘴角咧得可开了。
「过来一下。」我朝他招招手。
「做什么?」他有些疑惑,不过还是走到我面前。
「右手伸出来。」
「干嘛?」问归问,手还是伸了。
我伸手要去抓,突然想到一件事」
「啊「当……当然!」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我伸手扣住他脉门。
「奇怪了,脉象很正常啊……」为求准确,我又仔细地压了几次脉。
「怎么啦?」他任我把着脉,一脸不解。
「你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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