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霞哥听了妹妹的口头儿假条,心想妹妹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既然说了在单位加班,一定会有什么事儿的。
此时,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听着雨打竹叶的嘀嗒声儿,一声又一声儿,如丝丝心语在召唤着男人。
王霞哥似打了催促剂,急不可耐的向往一个方向又似打了速成针,本已徘徊的脚步,是脚不停息的一刻也不愿停留,朝一个地匆匆赶去。
一个小屋。
尽管是一个地下室的小屋,没有光,没有亮,却对男人而言,充满着不可而言的磁引力。
夜越来越深,天越来越暗,借着夜的黑,男人一个人静默的赶到了一个屋檐下。
一袭黑衣,一把黑伞,似乎在夜幕中更多了一袭黑色。
眼前的黑,不得不说,增加了一层无法抑制的神秘色彩。
男人知道,带给一个女孩儿的,似乎是见不得光的黑,因为在自己心底无法排除首先之类的种种。
更无法给女孩儿任何的承诺。
唯有静伫在风中雨中,任凭丝丝雨点打落在衣襟,润湿发际,滴在眼上脸上,直至自己的心坎儿里。
那样,自己才会头热清醒些,才不至于头脑发热的疯狂。
也许,男人何尝不想,又何尝不知爱上一个不爱的人,是何等的煎熬和幸福。
似乎唯有接受风雨的洗谛,自己才会痛彻心徘,抑制自己不去埋没思念的决堤。
随着思绪的飘离,男人不自觉地摸了摸口袋斜躺的金属钥匙,也望了望眼前这扇门。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尽管近在眼前,却如踏尽千山万险。
男人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咫尺天涯?明明相爱的人就在眼前,依然无法走近她。
一阵叹息声后,男人依然决然的静伫在一扇门前,似在守候静候着什么。
就在男人举手投足间透着忧郁的伤感时,一声又一声急促的铃声,叮铃铃……叮铃铃打破了夜的黑暗!
“哥!你在哪?”利红怯怯柔和声,柔声细雨的滋润着男人的心房。
“我在,始终都在!”
女孩儿想问,哥!你一直都在外面吗?在外面守着吗?
可张口闭口女孩儿没有言出声儿。
只见利红放下电话,来不及更衣,披了一个简单的外套,朝一楼的窗户栅栏小跑着冲了过去。
女孩儿依旧是站在小凳子上隔着窗户栅栏向外眺望。
依稀可见,黑色的夜幕中,一静默伫立的身影儿。
黑色的夜,黑色的衣,黑色的伞,不知是什么波涛袭击汹涌着女孩儿的心。
是疼惜的哭泣声?心疼还是心痛?
女孩儿隐忍着泪水,抓起话筒“哥!你回去吧,我知道有你在,我不害怕,不会害怕的。”
“傻丫头,哥哥说过时刻在你身边,守候你的,你赶紧放心的睡吧!”
利红听着男人叮嘱的亲喃声儿,想哭而又不敢哭出声儿。
一阵儿闪光的抽搐后,女孩儿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把持住自己不发出哭泣声儿。
不知是不是害怕男人担心,还是有一抹不舍的心痛。
总之,俩人隔着一层玻璃窗的屏障,痛而快乐的幸福着!
是煎熬,是心碎,是心醉而又醉人的滋味。
就在女孩儿想说什么,而又无法张出口时,顿觉心口再隐隐作痛。
也许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就是不该承受的痛。
此进,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如跳动的声波阵阵袭来。
女孩儿听到了房间的一声呱呱……呱呱咕咕哇哇声儿。
啊?是什么声音儿?
一个惊恐的问号在女孩儿心头圈起,只听又一声呱呱……呱哇哇……哇声儿。
叫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显然根据声音断定,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是什么响声儿?女孩又一次惊慌失措的疑问。
利红原本拿着话筒的手,却微微发抖,忍不住一声没一声儿的喊着,“啊!虫,虫……虫!”
“利红!你怎么了,啥虫?”
男人关切的询问,女孩儿好似完全没听见。
只见利红斜侧着身子,不知是浅意识还有有意识的,两手仍不忘拿着话筒,俯身半蹲往下寻视,嘴里一句没一句的念叨,“虫……虫子!青蛙,蟾蜍,蟋蟀还是知了,是,是……是,不,不……不,都不是!”
男人听着女孩儿一句没一句的前言不照后语的矛盾声儿,忙急切关切的问候。
也许是男人为女孩儿担心的神经,牵动着嗓音儿,似一声声的叫喊:“利红!你倒是快说啊?到底,到底你看见啥了?丫头,快说呐!”
也许,男人的惊骇惊动了女孩儿,利红心有灵犀的拿着话筒,不着边际的回答:“哥!你说这个地下室里,是不是最多只会有癞猪蛤蟆?”
男人笑着说,“嗨!我还当是什么呢?一只蛤蟆,有啥大惊小怪的。”
“可我听见叫声了,是不是爬到床底下去了,别……别。”
女孩儿吱吱唔唔的说,“别我万一睡着了,它爬我身上咋办?听说,癞蛤蟆有毒的。”
就差一句,万一毒汁儿弄到脸上抑或身上,毁容了咋办?俺是不是没人要了?
尽管女孩儿没说,但男人好似意会得到。
只听男人疼惜的安抚说,“别怕,有哥在!啥都不用怕!”
“哥!你说是不是我傻的没人要了?要是再像癞蛤蟆那样,丑得更没人要了?”
“傻丫头,谁说你丑了?一点儿都不丑,在哥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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